只不过,相比贺芷兰和贺腾在火车上悠然自在,部队里却是早已经炸开了锅。
“贺腾这个兔崽子!竟然挂电话了!”师长这么大年纪了,在办公室气的像愣头青似得又拍桌又跳脚,“这小犊子,说撂担子就撂,还给我说自请退伍!退、退退!当部队是火车站啊?说买票就买票,说退票就退票!”
“他说退伍?”陈政委一听吓了一跳,“说什么原因没有?贺腾不是这么毛毛躁躁的人,不可能突然间犯浑的。”
“问什么都不肯说!我这都还没有来得及问他媳妇的事情,他就把电话挂了!连他现在在哪里也不说!京都那里,所有人都找不到他,也联系不到他,去了他之前和他媳妇住的酒店,人家说小两口已经退房离开了!”师长是直吊着眉毛,一张脸黑的像阎王似得。
“京都那里的传言到底哪里出来的?怎么会说贺腾的媳妇会是顾首长的女儿?”陈政委是觉得奇怪了,“好端端的,谁那么无知和无聊传这种流言蜚语。”
“老子怎么知道?”师长鼻子气一出,坐回了椅子上,“顾家这个女儿到底是什么情况,几个人知道?”
说到这,师长又想了想,道,“贺腾小两口这反应有点奇怪。不过,话说回来,顾家的女儿顾芷兰,在那丫头很小的时候我见过两回,是去找老邢的时候,看到邢叶带着玩的,后来,再看到顾恩,也是很多年以后的事情了,我还以为,小丫头换名字了,几年不见,连长相都变的那么多,当时就觉得,小女孩几年不见像变了个人似得,现在才知道,原来还真是变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