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怎么那我和猪相提并论?”贺芷兰撅着嘴抗议着。
“猪脑子不和猪相提并论那要和什么相提并论?”贺腾接腔,意有所指的看了眼贺芷兰的手掌,坚持涂抹了几天药,伤口倒是终於好了很多。
对於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摔倒的,贺芷兰是至今都没有想起来,所以,被贺腾数落了,贺芷兰也只能扁扁嘴不接腔了。
乡下的夜,要不城市的夏夜来的更加凉爽,没有化工厂的小山村,空气清新,抬头,就是繁星点点的天空。
回老家的第一夜,贺芷兰一夜无猛,酣睡到了第二天。
一早,贺父做了饭,吃了饭之后,贺父就贺达就下地去了,贺腾倒是忽然从柜子里翻出了纸钱和蜡烛这样的祭品,然后带着贺芷兰给母亲上坟。
贺母虽然过世了十几年,但是,贺母的坟山,却干干净净的,一点没有荒草丛生的迹象。
贺母的坟就在贺家的一块山地里,边上的地里还种着地瓜,看坟头就在知道,贺父来下地的时候,一定时常照顾着这座坟,坟边上,还留着一块地,是贺父留给他自己的,说是将来他走了,要葬在贺母的边上,两人才有伴。
自从去当兵以后,逢年过节贺腾都不在家,所以,贺腾当兵以后,很少来给母亲上坟,只有回来探亲的时候,偶尔会来这里烧点纸钱点两支蜡烛。
“妈~”贺芷兰挽着贺腾站在坟前嗓音清脆的喊了声,然后,才跟着贺腾蹲下,贺腾烧纸钱,她点那对白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