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这些事情,自然也不可能逃得过陈铭的耳朵。马岩早就把消息告诉了陈铭。
“马光勇就是根搅屎棍,见不得别人好。看到你现在搞得越来越好了,恨不得从你这里分点钱。我们马家大多数人对他也不待见。就是那几个老傻货,才会被怂恿。这事你不用理会。乡里的童向奇书记也表态了,不能纵容这些人。”
陈铭没把这事放心上:“没事,这群人也是一些怂货,不敢来找我的事。要是胆子大一点,早就跑我家里问我要老茶树了。”
“老茶树不会真的被你找到了吧?”马岩随口问了一句,然后马上就说道,“这事你别告诉我。找不找到,谁也别告诉。找到了,那是你本事。大龙山的东西,不姓马。谁找到就是谁的。”
“你知道也白搭,这个世上谁也到不了那个地方。”陈铭笑道。没有变成灵田之前,还有找到那几株老茶树的可能,现在变成了陈铭的灵田,除非是遇到了比陈铭道行还要高的修士,否则根本不可能进入得了那灵田。而且有灵田的遮蔽,别的人根本连看都看不到那个峡谷了。
就好比陈铭家附近的几块灵田一样,就算是那些灵兽都没办法进去,普通人根本就更不用说了。开田符是陈铭炼化的,那灵田就如同是陈铭的专属法宝。只有陈铭才进入得了。
马岩笑了笑,其实他早就猜到陈铭找到了那几株老茶树,因为他觉得只有那几株老茶树才能够制作出那么好的茶叶。所以,他让马青汉千万不要将那茶叶拿出来给别人喝,就是担心别人知道了这茶叶,会联想到老茶树。可是万万没想到,还是让马光勇等人给知道了。
他知道陈铭给村子里送了茶叶,的一个是他家,另一个是陈帮有家。也不知道马光勇是从谁家知道的。
不过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陈铭根本没打算特地瞒着谁。他根本不怕别人知道。谁敢从他手里去抢老茶树?
马光勇等一干人想闹,可也掀不起一点风浪来。去乡里,乡里人问他,凭什么要让别人在山里找到的野茶叶给他分,马光勇便说,那老茶树是他们马家祖传的。别人便问他,既然是你马家祖传的,那几棵老茶树又在哪里呢?你说被人偷了,那是树,不是牛不是猪,树总得栽在地里,那你总要找出这几棵树在哪里,你才能说人家偷了你马家的树。再一个,大龙山不是马家的私产,而是茶树村的公共山林。不存在是属於马家或者是陈家。如果山里有野茶树,你马家可以去采,陈家也可以去采。找不找得到是人家的本事。你有本事你也可以采。
马光勇与一众马家人红眼病患者彻底傻眼,他们哪里知道老茶树在哪里
马光勇等一干马家红眼病又跑到县里去告状,县里也是同样的答覆。并且被县里警告,到县里来告状要有确切的依据,和合理理由,如果无理取闹,影响县里的正常工作,将会追究法律责任。
马光勇等一干马家人接着被派出所带过去进行了一番批评教育。并且让他们写下保证书,不再去县里无理取闹。
“光勇,要不还是算了,民不与官斗。现在这些当官的都护着陈医师,我们再往上告,说不定就得被他们关起来。”马四贵本来就是被马光勇鼓动起来,本来以为可以捞点什么好处,可没想到好处没捞着,还差点抓了进去。
一起来的马兴前也打了退堂鼓:“我算是看出来了,这回我们彻底没戏。别说我们没有一点真凭实据。就算我们找到了真凭实据,我们也拿姓陈的没办法。”
“越是到这种时候,越是要坚持。否则我们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前功尽弃了。你们说得对,我们这一次输就输在我们没有真凭实据。但是一旦我们有了真凭实据,我们就有正当理由了。姓陈的要制作茶丸,肯定要去山里采茶,我们只要把姓陈的给盯紧了,总能够找到那老茶树。”马光勇不甘心就这么放弃。
“找到了老茶树,我们也拿他没办法。”马四贵将之前官方给他们的回复重复了一遍。
“我们是拿姓陈的没办法。找到了老茶树,就由不得姓陈的了。那几个老茶树是我们马家的。我们马家人将这几株老茶树要回来,应该合理吧?至少,我们也能够分一杯羹。而不是让陈铭一个人吃独食。”马光勇说道。
“这,这,这倒是合理。”马四贵也动心了。
“可是姓陈的,经常好多天待在家里不出门。就算出门,也不一定是去采茶叶,也有可能是去采草药。我们要想守到他去采茶叶要守到什么时候?”马兴前有些担心
马光勇也有些头大,现在山里就不容易进得去,就算跟过去,也很容易被陈铭发现。确实很难办。
“不急,我们慢慢想办法。总有办法将那几株老茶树找出来。”马光勇说道。
“我前些天放牛的时候,看到陈铭挑着一担用蛇皮袋装着的东西,好像不是很重,不知道是不是采的茶叶。”马兴前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他从哪里回来的,你还记得么?”马光勇兴奋地问道。
“进山就那一条道,还能从哪里出来?不过平时他去采草药,从来不用蛇皮袋装。直接背个背篓就行了。
“那他挑了两蛇皮袋东西回来的那天,他背了背篓没?”马光勇问道。
“好像没有。他要是准备挑一担回来,再背个竹篓不是有些碍事么?”马兴前想了想,他记得陈铭背上并没有背竹篓。
“那就是说,陈铭只要不背竹篓进山,就必定是去采茶叶。进山肯定是上去去。所以,我们只要每天上午盯住陈铭就行了。”马光勇还是很会算计的。
在马光勇盯梢陈铭的第一天,陈铭就什么都不带就出门了。不过他是往村里的方向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