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餐了"(1 / 2)

无纠 长生千叶 11652 字 6天前

那几个打/手根本不知道齐侯特别能打, 想要把吴纠带走, 一上来就去拽吴纠, 齐侯一步抢上去, “啪!”的一声, 一下拍开那打/手伸过来的手, 根本没让他碰到吴纠。

打/手被甩开了手, 顿时手都肿了,齐侯那一下的力气可不小,立刻怒火中烧, 举着手中的铁棍说:“小子我告诉你别多管闲事,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噌!”的一下, 感觉手心里火/辣辣的疼, 也没看清楚齐侯是怎么动作的,打/手手中的铁棍一下就被夺走了, 打/手连话都没说完。

那打/手低头一看, 顿时更是气怒, 但是还没来得及发脾气, 就见齐侯笑眯眯的握着他那根铁棍, 随即甩了甩,因为甩的力气很大, 夹杂着风声,发出“嗡嗡”的声音, 然后众人再一看, 顿时都是“嗬——”一声。

他们只是看到齐侯甩了甩铁棍,结果那铁棍瞬间就弯了!

打/手们吓了一跳,面面相觑了一下,不过似乎不能相信,还以为齐侯搞了什么小动作,大家对视了一眼,说:“一起上!”

齐侯则是伸手拦住吴纠,说:“二哥靠后点站。”

吴纠赶紧往后站了站,说:“小心。”

齐侯笑了一声,说:“这些小喽啰还不至于让我小心。”

那些打/手举着手里的东西冲过来,齐侯不后退,反而往前迎上,吴纠知道齐侯的功夫好,因此只是有些担心,白俍之前见过齐侯教训打/手,因此只是护好子文就可以了。

而子清,看到这一幕差点吓着,他们没有带保/镖,没想到就在地/下车库遇到了打/手,子清见到齐侯一个人冲上去,紧张的不行,赶紧拿出手/机来,直接拨通了曹先生的电/话。

曹先生那边很快就接起来了,说:“呦,小子清,怎么想着给我打电/话啊?我真是受宠若惊,怎么着,你也想跟我一起看那个兔兔的视/频?”

子清没空跟他瞎调侃,曹先生很快也听到了电/话里的声音,“啊!”“打死他!”“打死那小子!!”“哎呦……啊!”的声音比比皆是。

曹先生的声音立刻就严肃起来了,说:“你们在哪里?”

子清说:“在车库,有小十个人围着我们。”

曹先生立刻说:“子清,别害怕,我马上就过去!”

曹先生赶紧带了保安,快速的往地/下车库赶,因为今天人多,电梯总是不到,曹先生干脆带着人直接从楼梯间往下跑,飞快的冲下楼去,朝着车库冲去。

等曹先生火急火燎的冲到,跑的满身大汗的时候,一冲出楼梯间,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地的狼藉,好几个打/手倒在地上,粗算一下总得有七八个打/手,都是一脸狼狈,手里的铁棍/子全都拧了八道弯儿,刀子都切了花刀,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曹先生快速冲过去,大喊着:“子清!受伤了没有?!”

齐侯刚刚把这些小喽啰全都打趴在地上,拍了拍手,一脸轻/松,子清则是看的愣住了,一脸惊讶,连曹先生说话都没听见。

曹先生连忙跑过去,还轻拍了一下子清的脸颊,说:“子清?”

子清这才醒过梦来,毕竟他刚才还要求救来着,曹先生的保安还没赶到,那些小喽啰竟然全都被打趴在地上了,子清如果不是全程目睹了这个事/件,他肯定是不会相信的。

子清/醒过来,惊讶的说:“这……吕先生好厉害。”

曹先生匆匆赶过来,结果就看到子清用一种崇拜和惊讶的目光盯着齐侯,心里顿时那叫一个醋,故意走过去,阻断了子清的目光。

吴纠过去检/查齐侯有没有受伤,都没有事儿,就对曹先生说:“曹先生,这些混混就麻烦您了。”

曹先生笑了一声,说:“不麻烦。”

因为时间不早了,子文困得厉害,因此大家准备离开了,子清开车,带着众人就离开了。

众人全都去了吴纠家,子清本打算送他们回去之后离开的,不过因为时间太晚了,而且子清租的房子离这边太远,上班也不方便,吴纠就说:“子清,留下来住一晚上吧,明天正好大家顺道一起走。”

不过吴纠家里地方很小,白俍借住子文的房间,这样一来的话,子清只能睡沙发了。

吴纠立刻笑眯眯的说:“这样吧,子文和子清一起睡,床不小也宽敞。”

白俍一听,好家伙,自己瞬间没位置了!

子文说:“还是让客人睡床/上,让子清哥和白俍睡我房间吧,我去睡客厅的沙发。”

子文特别懂事儿的样子,白俍一听,差点笑出来,自己和子清睡一张床?那有什么乐趣,还让他家心肝宝贝睡在沙发上,压根不行。

于是白俍装作绅士的说:“还是我睡沙发吧,没关系就一晚上。”

最后结果就是白俍睡客厅的沙发,子文和子清睡客房。

其实客厅的沙发也很宽敞的,沙发可以打开,就变成了沙发床,除了没有卧室的床舒服,宽敞度绝对是足够的。

时间不早了,大家轮流洗漱就都睡觉去了,白俍躺在沙发上,本想要刷刷微博之类的,结果就看到自己微博的私信亮了,竟然是子文发来的。

子文:睡沙发可以么?不然还是我睡沙发吧?

白俍一看都想笑,心想子文男友力还挺爆棚的?不过转念一想,可能是因为子文之前苦惯了,因此不在乎睡沙发。

白俍:没事儿,挺舒服的,乖,要快睡觉哦,这样才能长高高。

子文的私信很快又来了。

子文:你别哄孩子,我已经十八岁,成年了。

白俍想到子文那小面瘫脸,一脸面瘫的说这种话的样子,顿时就觉得更想笑。

白俍:我怎么是哄孩子,我是哄老婆,我喜欢你,当然要哄着你了。

子文那边很长时间没回/复,白俍还以为自己说错了话,子文生气干脆不理自己呢。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手/机又亮了,显示有一条私信。

子文:我是男人,不能叫老婆。

白俍一看,差点笑出来,抱着沙发的靠垫,恨不得当成子文,感觉实在太可爱了。

白俍:好好好,那你要不要做我男朋友?

白俍这个发出去,又是好长时间没有回/复,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白俍还以为玩脱了,只好把手/机放在一边,准备睡觉了,结果这个时候就听到“吱呀——”一声,房门竟然打开了。

白俍还没睡,抬头一看,赶紧翻身就坐了起来,轻声说:“子文?”

子文抱着自己的枕头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然后把房门悄悄带上,子文还穿着睡衣,头发有些乱糟糟的,就走了过来。

白俍说:“怎么还没睡呢?我以为你睡了。”

子文声音不高,可能也是怕吵醒别人,两个人都是黑灯瞎火的,早就过了凌晨。

子文说:“我……我刚才在考虑你的问题。”

白俍一瞬间都没想到他说什么,不过转念一想,可能是那个男朋友的问题。

白俍顿时有些无奈,毕竟他只是开玩笑的,哪知道子文想了半个多小时,还跑出来了。

子文紧紧抱着怀中的抱枕,说:“我……我以前没交过男朋友。”

白俍坐在沙发上,看着子文难得有些局促的抱着怀中的抱枕,继续说:“可是我想了好半天,我好像……好像可以。”

白俍一瞬间都懵了,高兴的一把抱住子文,说:“子文,真的?!”

子文点了点头,终于露/出一点不好意思的表情来,黑/暗中脸颊有些殷/红,看起来更是可爱了。

白俍笑着说:“那太好了,不过现在你要乖乖去睡觉,时间不早了,你吴大哥要是知道咱们半夜在这里讨论这个问题,肯定要发火的。”

子文点了点头,转头准备回去了,不过他走到门边上,没有推门进去,反而回头来看白俍,那眼神十分不舍。

子文看了他一眼,就推门进去了,白俍瞬间很懊悔,应该趁热打铁,在沙发床/上吃了这小可爱的。

白俍十分懊悔,睁着眼睛瞪着天花板,过了一会,手/机竟然又有私信进来。

子文:我睡不着,能跟你一起睡么?

白俍差点蹦起来,本已经克制了吃掉小猫咪,结果小猫咪跑了还自己要送回来,简直太贴心了。

白俍只发了两个字:过来。

很快就听到“吱呀——”一声,房门又打开了,子文还是抱着抱枕走出来,悄无声息的,轻轻走过来,站在白俍的沙发前。

白俍伸手一抱,直接将子文抱上沙发,然后给两个人盖上被子,子文竟然主动搂住了他,好像白俍替代了抱枕一样,怀中又香又软,简直福利全满。

不止如此,子文还不睡觉,睁着大眼睛看着他,盯得白俍后背发/麻,说:“怎么还不睡,嗯?快闭眼。”

子文则是轻声说:“我已经是你……你男朋友了,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

白俍脑子里“轰隆”一声,严守的阵地都要崩塌了,嗓子很是干涩,说:“那你想/做点什么?”

子文把眼睛闭上,凑过来在白俍下巴上亲了一下,差点把白俍给逗笑。

白俍说:“坏小子,这可是你惹我的,一会儿可比哭鼻子,我是不会手软的。”

子文说:“我才不会哭鼻子,我从来不哭鼻子。”

白俍笑眯眯的说:“好啊,那试试看吧?”

子文没有什么经验,白俍则是励志要把子文欺负的哭鼻子,其实白俍也没想过交往第一天竟然就要做这种事情,简直超神速。

刚刚子文还说不会哭鼻子呢,结果因为没经验,很快就眼泪汪汪了,白俍还没真刀真枪的上呢,子文那表情真是让人想要再狠狠的欺负他。

白俍声音低哑的说:“还行么?我要来了。”

子文有些颤/抖,但是还是点了点头,那样子又隐忍又乖/巧,简直可爱到不行,白俍就要被美色冲昏了头,结果这个时候“啪嚓!”一声,客厅的灯突然打开了,白俍吓了一跳。

吴纠从卧房走出来,一脸懵凶神恶煞的说:“大晚上的,我就听到有声音不对。”

这下白俍慌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除了,明明是子文主动的,但是说出来谁也不会相信,毕竟子文满脸泪痕,哭的好像小花猫儿似的,那叫一个凄惨。

白俍感觉这天晚上,先是美梦,然后是噩梦,最后吴纠把子文带走,带到主卧去睡了,白俍一个人瞪着天花板,回忆子文有多美味,一直回忆到早上,这才筋疲力尽的起来洗漱了。

第二天大家都要去上班,子文跟着吴纠去公/司了。

齐侯和白俍都去拍摄了,齐侯的历/史剧马上就要杀青了,最后这段时间拍摄的进度很快,因此十分忙碌,白俍则是因为刚刚来到召家公/司,所有通告都是新的,因此也十分忙碌。

一大早上,吴纠有一个临时会/议,十分重要,吴纠就让子文在他的办公室里玩,还可以看看书之类的,自己去开/会了。

吴纠去开/会之后,正好就这么巧,曹先生竟然来了,曹先生是来送视/频的,特意亲自登门,当然不是为了别的,就是为了调/戏一把子清……

吴纠不在,会/议还没结束,子清只好把曹先生请到了休息室,十分公式化的给他上了一杯水和一杯咖啡,说:“曹先生稍微等一会儿,吴总还在开/会,一会儿会/议结束,我马上就去叫吴总。”

曹先生则是笑眯眯的说:“不着急,正好我可以和小子清说说话。”

子清站在旁边,一脸的冷漠,根本不搭理他,曹先生则是笑眯眯的说:“呦,昨天有求于我的时候,明明一口一个好哥/哥,怎么今天……”

子清一听,顿时气怒的说:“谁一口一个好哥/哥了?”

曹先生说:“你看,你又叫了。”

子清这才反应过来,顿时觉得脸皮有些发烧,简直要把自己烧死了,抿着嘴,决定再也不说话了。

子清不说话了,曹先生还有其他办法,就把手/机拿出来,笑眯眯的说:“你不理我是吧?那我要给你看视/频了,上次我拍的视/频,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漂亮。”

子清瞪了他一眼,才不上当,肯定又是曹先生家里养的那只兔子,头上还给系一个粉色的蝴蝶结,也不知道曹先生的品味怎么这么差。

就在这个时候,哪知道曹先生的手/机里真的发出了不可名状的声音,一阵阵传出来,幸亏休息室就他们两个人,子清的脸一瞬间涨红了。

子清吓了一跳,赶紧冲过去,他都没听清楚,毕竟声音也小,被曹先生引导的就以为是自己的视/频。

曹先生举着手/机,就不让子清抢,还笑眯眯的说:“呦呦,你听听,好听不好听?”

子清羞耻的脸皮都没了,硬着头皮去抢,结果两个人都倒在沙发上,曹先生顺势抱住子清,子清一把抢下手/机,一看,顿时满脸黑。

就听到曹先生“哈哈哈”的笑声,笑的特别爽朗,异常开心似的,原来曹先生放的根本不是子清的视/频,而是一段钙片。

子清一看,都不敢再看第二眼,赶紧把曹先生的手/机扔下,说:“你……”

他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曹先生则是笑眯眯的说:“小子清哪会叫得这么卖力,你叫的就跟小猫哼哼似的。”

子清气的脸都要胀/破了,感觉肺都炸了,赶紧从沙发上起来,整理自己的西装,哪知道曹先生从后背一把搂住了子清,然后脸颊上一扎,竟然是曹先生亲了亲他的脸颊。

曹先生有些胡茬子,亲在脸颊上,感觉热/乎/乎,还麻扎扎的,带起一阵战栗,子清一愣,赶紧挣开,快速远离沙发。

曹先生笑眯眯的说:“别这么绝情嘛,更亲/密的事情都做了,亲一下又掉不了一块肉。”

子清瞪着曹先生,曹先生却笑眯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曹先生把自己的手/机捡起来,关掉了钙片,然后翻了翻,照出了一张相片,举起来给子清看,说:“小子清你看,我的撒手锏。”

子清还以为曹先生是逗自己的,只是稍微看了一眼,这样一看差点被噎死,这回是真的了,曹先生和子清还同框了。

相片中曹先生搂着子清,子清一脸泪痕,模样那叫一个憔悴,嘴唇还破了,我见犹怜的,曹先生则是搂着子清,还对着镜头摆了个剪刀手,一脸臭不/要/脸的表情,这明明是事后的照片。

子清的脸“咚!”一下就红了。

曹先生笑着说:“子清,你快求求我,叫我一声好哥/哥,我就把这张照片删了。”

虽然照片没露什么,全都被被子挡着,但是子清那模样就知道干了什么,关键是曹先生也入镜了,但是曹先生脸皮太厚。

子清气的呼吸都急促了,盯着曹先生看了半天,随即说:“好你大/爷!”

他说的声音不小,显然被曹先生给气坏了,曹先生就是喜欢看他生气的模样,因此故意逗他的,哪知道这个时候这么寸,又是“咔哒”一声,休息室的门被推开了,吴纠一脸诧异的站在门口,清清楚楚的听到了那一声“你大/爷”……

吴纠一瞬间都不知道要不要进来了,子清一下没脸见人了,曹先生被骂了,反而笑眯眯的,好像占便宜的是他一样。

曹先生还说:“吴总,你的助理骂我。”

子清瞪了他一眼,吴纠看着曹先生和子清“眉来眼去”的,说:“要不……我还是等会儿再进来?”

子清被吴纠这么一说,更是没脸见人了,曹先生却不在乎,笑眯眯的说:“别啊吴总,我是来送视/频的。”

他说着,把一个盒子递给吴纠,说:“吴总要的东西就在里面,剩下要怎么做,就看吴总的了。”

吴纠笑了笑,说:“真是谢谢曹先生了。”

曹先生笑着说:“别这么说,毕竟我是小子清的好哥/哥嘛,有事儿尽管来找我。”

曹先生和吴纠谈话的时候,还要调/戏/子清一把,子清站在后面,一直死死盯着曹先生狠瞪,但是曹先生总是笑眯眯的,瞪了就像打在棉花上一样。

曹先生没坐多久,送了视/频就要走了,站起来说:“那我就先走了,吴总您别送了,让子清送送就行了。”

子清又瞪了他一眼,吴纠见两个人打打闹闹的,就说:“好,子清你帮我送送曹先生。”

子清虽然不愿意,但是也没有办法,只好送着曹先生往外走,本以为送到电梯就好了,但是曹先生一定说自己会迷路,非要子清送自己到停车场去。

子清无奈,毕竟曹先生是客人,而且还帮了大忙,只好送他到停车场,都坐在车上了,子清可算是要离开了。

“啊对了,子清。”

曹先生突然一脸严肃的叫住他,平日里的曹先生才不会这样严肃,痞里痞气的,还有胡子茬,西装也不好好穿,领带要么不戴,要么跨在脖子上,如今突然严肃的蹙着眉,叫住子清,子清还以为真的有什么正事儿。

曹先生让他过来,子清走过去,哪知道曹先生突然出手如电,坐在车子里,伸手一把抓/住了窗外的子清,拽着他的领带,把人往前一勾,就亲在子清的嘴唇上。

曹先生一笑,说:“谢谢你的香吻。”

子清脑子里瞬间“轰隆!!!”一声,差点裂开,气得他对着曹先生车门踢了一脚,但是不敢真踢,曹先生那豪车,要是踢坏了他可赔不起。

曹先生哈哈大笑,说:“子清,有空来我这儿玩,你真是太可爱了。”

曹先生说着,戴了墨镜,开车就走了,子清则是站在原地,愤/恨的擦着自己的嘴唇,心想着曹先生是不是有病,一定要跟自己过不去。

吴纠得到了姜渚和姜文馨的视/频,之后自然是要威胁姜渚和姜文馨了。

吴纠让人把视/频的备份,送到姜渚和姜文馨的公/司去。

今天姜渚有个会/议,是姜家高层的回忆,姜渚因为最近的负/面新闻,家主的地位岌岌可危。

姜家公/司是个家族企业,姜渚的老爹去世之后,就把企业留给了姜渚,不过姜家可不只是家主一头大这种局面,还有很多“老臣”。

姜渚最近负/面太多,而且还吃了官司,这官司肯定要失败,因此这样一来,他的地位岌岌可危,公/司里的一些元老琢磨着把姜渚踢掉,毕竟姜渚和姜文馨的事情,其实姜家都有所耳闻,只是不把这件事情宣扬出去,实在太丢脸了,平日里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如今出了事,谁也不想再闭眼了。

如果姜家公/司都毁在姜渚手里,那么这些元老也要喝西北风,因此元老们琢磨着,不能让姜渚毁了姜家。

这次会/议本就是弹/劾姜渚的,大家准备了很多罪状,虽然不至于把姜渚从家主的位置踢掉,但是总能让姜渚收敛一些,最近几年,姜渚是越来越放肆了。

姜渚知道这次会/议是弹/劾自己的,但是因为姜渚是姜家唯一的本家继承人,因此他一向有恃无恐。

其实姜渚的老爹,年轻的时候花/心账很多,但是姜渚的母亲作风很毒,只要是姜渚的爹有种留下来,全都一概弄死,因此姜家唯一的继承人就是姜渚。

姜渚知道那些老家伙十分不满自己,但是也没有办法,不过是唠叨唠叨而已。

姜渚有恃无恐的走进办公室,高层已经做好了,准备弹/劾,姜渚也是准备了对策,上次真人秀的事/件让姜家和召家正式撕/开脸皮,这件事情姜家全是负/面新闻,不过关注度非常之高,姜渚想要用这个关注度来打脸姜家高层。

会/议开始之后,姜渚就让人把他带来的会/议资料,连接到大屏幕上。

连接之后,立刻是“啊!”的一声尖/叫,吓得众人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女人的尖/叫/声,还挺凄厉的。

众人吃了一惊,看向大屏幕,紧跟着屏幕上就出现了非常不雅的画面,而且竟然是姜渚和姜文馨,两个人翻滚着,不断的喊叫着,嘴里什么样不雅的声音都有,姜文馨还一口一个“好哥/哥”。

虽然姜家高层们都知道姜渚和姜文馨的丑/闻,但是知道和直观的看到,那可是不一样的,大家的脸色瞬间“刷”的一下就落了下来。

姜渚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自己带来的明明是会/议资料,结果放到大屏幕上,就变成了这种东西。

除了不雅视/频之外,竟然还有两个人说话的内容。

视/频里姜渚说:“公/司里那帮老家伙,早晚弄死他们!我好妹妹长得这么漂亮,凭什么不让我上。”

姜文馨笑着说:“讨厌,你取笑人家!”

姜渚说:“你放心好了,等咱们拿捏到了召家的把柄,赢了官司,我看公/司里那些老不死还跟我逼/逼!我就一个个按死他们,让他们落魄的去要饭!跪在我门前,舔/我的鞋!”

大家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情,顿时哗然一片,你看我我看你,只是一个不雅视/频,大家已经很鄙夷了,但是不雅视/频的问题其实很尴尬。

如果姜家公/司宣/传出去,那么丢的也是他们的脸,如果不宣/传出去,姜渚就一直这么嚣张,因此一直以来,大家都是被/迫替姜渚保密的,当做不知道,就算姜渚不/要/脸,他们还要脸呢。

但是现在不同了,视/频里竟然还有这种内容,姜渚和姜文馨竟然要弄死公/司里的人,还说出这么嚣张的话。

这种话,立刻就触动了公/司里元老的利益,大家心里明白,如果再保密下去,如果再让姜渚在姜家当家主,那么接下来死的就是他们,按照姜渚那种睚眦必报的个性,他们肯定都得不到好果子。

大家都是姜家的元老,拼死拼活给姜家干了这么多年,现在姜渚要按死他们,谁能愿意?

大家全都纷纷议论起来,一时间有些喧哗,眼神中都是厌恶鄙夷,姜渚立刻站起来,大喊说:“怎么回事儿!?谁干的!快给我关掉!!!”

管理大屏幕的助理连忙去关掉,但是怎么也关不掉,着急的说:“姜……江/总,关不掉啊!”

姜渚立刻大喊着:“断电!!断电!”

那助理赶紧跑出去断电,手忙脚乱的耽误了不少时间。

姜渚面上都是冷汗,视/频后面还有其他内容,总之十分不雅,而且骂咧咧,一直从头到尾的骂,把公/司里数的上名字的元老都骂了一遍。

大家也没有人离开,就静静的看着这视/频,视/频播放了三分之二,助理这才将电“啪”一声断掉。

虽然已经断电,但是也无济于事了,毕竟大家都听到了,这场会/议简直堪称修罗场,断电之后大家都各自离开,谁也没说话,最后会/议室里就剩下姜渚一个人,姜渚气的把会/议室都给砸烂了。

吴纠送了姜渚一份大礼,心情自然不错,下班之后准备去买点好吃的,回家做了犒劳一下齐侯,最近因为忙碌,吴纠都没来得及做好吃的。

吴纠下了班,带着子文准备先去旁边的超市买点食材,结果两个人刚出门,就听到尖/叫的声音。

“吴纠!!”

一个女人直冲着他们过来,因为刚出了公/司大门,门口都是公/司的保安,因此那女人根本碰不到吴纠,直接被保安拦住了。

吴纠定眼一看,好家伙,原来是姜文馨。

姜文馨一脸血凶/残的模样,冲着吴纠冲过来,说:“吴纠!!是不是你干的!!你这个贱/人!”

吴纠也不生气,笑着说:“姜小/姐,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就算你们姜家要输官司,也不至于跑到我们公/司门口来撒泼吧?”

姜文馨嘶声力竭的说:“你放/屁!!!谁会输官司!!!别给我打岔!!是不是你干的!视/频!”

吴纠笑眯眯的说:“什么视/频?姜小/姐你说话我怎么听不懂呢?”

姜文馨说:“你这个贱/人!!吴纠你这个婊/子!你竟然敢阴我!!你不/得/好/死!你这个贱/人!”

吴纠眯着眼睛,挑了挑眉,说:“姜小/姐,别把你自己的代名词冠在我头上,我当不起的,现在姜家上下,可算是看清楚姜小/姐的为人了么?”

“果然是你!!”

姜文馨怒吼着,高跟鞋都踢掉了,超短裙直走/光,不停的挣扎着要扑过去和吴纠打架,但是吴纠站的比较远,前面保安拦着,她根本过不来,只能破口大骂。

“你这贱/人!!我要让你身败名裂!!我要弄死你!!等着!你等着!我会一一偿还的!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

吴纠笑着说:“我还要去超市,没时间跟姜小/姐你瞎扯,那我就拭目以待,咱们谁会身败名裂了?”

他说着,挥了挥手,说:“把姜小/姐请走,如果姜小/姐不走,就报警抓她走。”

“好的,吴总。”

姜渚和姜文馨的丑/闻在姜家传开了,后来不知怎么的,不只是姜家传开了,还传到了外部,这样一来,大家都知道姜家要变天了。

因为没有姜家元老的支撑,姜渚的官司很快就败了,召家大获全胜,姜文馨需要公开给子文道歉,还要赔偿各种精神损失费等等,总之败的一塌糊涂。

姜家公/司的资产也快速缩水,一度欲绝不振,很多合作方都切断了和姜家的合作,觉得姜家丑/闻太多,影响他们的企业形象。

这样一来,姜家简直岌岌可危,几代的大豪门,就这样面/临倒/台的危险,如果姜家倒/台了,那么公/司里的元老们也只能喝西北风,虽然可以跳槽,但是跳槽之后,还需要重新经营,元老们怎么可能想要放弃自己所有的东西。

因此元老们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寻找姜家的继承人,当年姜渚的爹花/心账那么多,肯定有儿子遗留下来,他们听说姜渚还有一个弟/弟,只是不知道现在在哪里。

姜家的元老们现在想要找到这个姜家的少爷,来替代姜渚家主的地位。

姜家一塌糊涂,而吴纠这边则是过得挺好,大型历/史剧齐桓公已经杀青了,齐侯这些日子配合宣/传,四处的飞来飞去,每天要坐飞机,有的时候早上刚到,中午又坐飞机走了,十分忙碌。

等宣/传期过了,酆舒答应给他放个大假,因此齐侯觉得也是值了。

因为姜家的事情,召家也备受关注,这部电视剧档期排的很靠前,宣/传之后紧跟着就要上映了。

齐侯累得不行,今天宣/传期就过去了,下了飞机,准备回家去,吴纠在家给他准备晚饭,齐侯已经饿得惨了,就等着二哥的好手艺,当然了,吃完之后一定要和二哥温存温存,为了宣/传,齐侯连飞了一个星期,足足一个星期都没见到二哥了。

齐侯回了家,自己打开门,子文今天不在,他知道今天齐侯要回来,所以为了不做电灯泡,去找白俍了,白俍今天没什么通告,直接把子文接走了。

齐侯托着行李进来,吴纠不在客厅,可能是在厨房忙碌着,齐侯就把行李放在一边,然后/进了洗手间先去洗个澡,已经过了夏天,但是急匆匆赶路仍然很热,出了一身的汗,齐侯知道二哥有洁癖,自然要洗干净了。

齐侯去冲了一个澡,穿上浴袍出来,头发也没有擦,顿时闻到了一股香味儿,馋的他都不行了,赶紧往厨房走过去,就看到吴纠正在做饭,他围着一条白色的围裙,那背影,那小/腰,简直纤细漂亮。

不只是美/人养眼,饭菜的香味儿也是绕梁三日,吴纠不知道在做什么,一股香喷喷的味道冲出来,正在装盘,又辣又香,味道十分霸道。

吴纠把炒好的麻辣小龙虾装盘,然后去洗手,想着洗了手之后把菜都端出去。

因为开着抽油烟机,他都没听见齐侯回来了,走到洗手台洗手,突然就被人从后背一把抱住,吓得吴纠一个激灵。

“二哥,想我么?”

齐侯的嗓音低低的,贴着吴纠的耳朵,吴纠回头看了一眼,惊讶的说:“你回来了?都洗了澡?这么快,我以为你要再晚点回来。”

齐侯笑眯眯的说:“因为想二哥了,当然要早点回来。”

吴纠笑着说:“你是想我做的菜了吧?”

齐侯说:“才不是,我想二哥的菜,也想二哥,一会儿吃了饭,还要吃二哥呢。”

吴纠听了脸上有点红,不过因为他们最近都挺忙,没什么多余时间,很久没做过那种事情了,吴纠也不冷淡,自然也有需求。

齐侯见吴纠默认的样子,顿时感觉“怒火中烧”,嗓音沙哑的说:“算了,我还是先吃二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