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跟你学的。”我抓过手机看了看表:“该睡觉了,明儿个我爸我妈都请了假,说跟咱们到美容院瞅瞅呢。”
“嗯,睡吧。”
我们俩人都平躺了下去,宽度一米二的床也不算很挤,将将可以容下俩人。邹月娥怕土鳖搔扰,就睡在外头,我则侧过身来,紧紧搂着她肉呼呼的身子闭上眼,很享受这种丰腴的触感。
不知过了多久,我张开眼睛:“……睡了吗?”
“睡了。”邹月娥把脑袋侧过来对着我。
“汗,睡了你还说话?”我手臂下移,轻轻与她手握在一起,道:“那啥,我有个问题想问,但我问了你可不许生气啊。”
“呵呵,那可不一定,说吧。”
我冲疑片刻,大拇指在她手心蹭了蹭,“……你,嗯,你跟没跟男人那啥过?”
邹月娥翘着嘴角眨了眨眼睛:“很重要吗?”
“这个,也不是,就是想问问。”
“哦,那么,我要是不告诉你呢?”
我郁闷不已,松开她的手面朝天花板,“不告诉就不告诉呗,还能怎么样?”
邹月娥笑了,扶着床板坐起身子,一分腿,骑在我肚子上,眯着媚眼将双手插进我头发里,慢悠悠地噌噌我的头皮,几秒锺后,她抽回一只手,慢慢将睡裙撩了上去,“……傻帽儿,不会自己试试么?”
咕噜咕噜。
咽咽吐沫,我脑子呼地一热,一把将她抱住:“小娥娥。”
“……靖哥哥。”
次曰清早。
天空大亮,火辣的光线直射进屋,弄得有点晃眼。
我是被手臂传来的酸麻感弄醒的,睁眼一看,原来是被邹月娥光溜溜的后背压住了,赶忙小心翼翼地抽出来活动了几下,酸麻感才渐渐褪去,舒服了许多。一侧头,看着邹月娥睡梦中娇媚的脸蛋,想着她以后只属於我一个人,一种幸福的信号就从脑中传递至全身,说不出的愉悦。
我打了个哈欠,把被子给她盖好,一个人捂着略微发酸的腰下床穿上拖鞋。
回想起昨夜的一幕,我仍有点气血上涌,口干舌燥。
这一夜,我们换了很多称呼,我叫她“小娥娥”的时候,她就回应我“靖哥哥”或“好哥哥”,我叫她“邹姨”的时候,她就叫我“好外甥”,哎呀呀,要死了要死了。这迷死人不偿命的家伙简直太妖精了,明明是第一次,却一点羞涩之感也不曾有,甚至,从头到尾几乎都是她在主动,足足折腾了大半宿,反倒弄得我很是不好意思。
唉,看来以后得多锻炼锻炼身体了,不然还不被这狐狸精榨干了?
“靖。”突然身后蹦起邹月娥的嗓音,她困倦地张开眼:“起了?几点?”
我溺爱地在她脑门上亲了一口,“刚八点,知道你累了,再睡会儿吧,记得起床时把床单换了,上面有血,别让我妈瞧见。”
邹月娥抓着被子一翻身,嗯了一声。
拿着牙缸子推门出去,我一愣,发现爸妈和邹奶奶竟然都在院里,正跟石桌上吃早点。
我心虚地脸热了一下,“妈,怎么没叫我俩?”
老妈瞥瞥我,没好气地咬了一口油条,嚼了嚼:“还以为你起不来呢。”
我郁闷地摸摸鼻子:“您叫我我不就起了吗?哪有您这么吃独食的呀?”
老妈气哼哼道:“想吃饭啊?自己买去!”
邹奶奶笑容满面地看着我:“给你俩准备的热汤面,还没煮呢,等月娥起来一块吃。”
老爸跟老妈一样,没给我好脸色,抖着昨天的报纸看我一眼,兀自哼了一声,好像有点不高兴。
我估计爸妈还在为我私自决定同居的事情生气,也没太在意。
等我刷牙洗漱过后,吃完早餐的老妈用餐巾纸抆了抆手上的油渍,顺带一抹嘴,“饱了,小靖,跟我来。”言罢,先一个走到北屋。
我奇怪地跟了上去,“妈,什么事儿?”
关上门,老妈上下看看我:“我问你,你俩昨晚上睡得一张床?干什么了?”
我妈这人比较八卦,我早料到她有这么一问,也做好了充分准备,忙道:“屋里就一床,不睡那儿睡哪儿?先说好,就是睡觉了,我们可什么也没干,哎呀,您那是什么眼神?可别想歪了!”
“真的?”
“当然是真的。”
“放你的屁去吧!”我妈恶狠狠地呸了我一口:“那么大声儿!我屋都听见了!”
我了个靠!
我脸腾地一下红透了,恨不得一头撞死在下水道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