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消息接二连三。
保护区河流改道成功后,三月底,吴晨杰给他打了个电话:“嘿,老护兄弟,我们救护站跟你们保护区结成对子,就是成为兄弟单位了。”
杨叔宝心花怒放:“这敢情好呀,什么时候带梅林院长过来看看,现在我的保护区又有一些变化,物种更多了,生态链更丰富了。”
吴晨杰说道:“这两天我们就要过去,救护站刚得到了一批犀牛,白犀牛。”
杨叔宝问道:“北部白犀牛吗?”
吴晨杰叹气说道:“你想什么呢?它们已经灭绝了,这肯定是南部白犀牛。再说了,咱这里是南非,即使北部白犀牛没灭绝也不会出现在南非。”
杨叔宝也叹气:“我这不是问问吗?万一侥幸存在呢?”
犀牛分为白犀牛和黑犀牛,但白犀牛并不白,黑犀牛也不黑,二者之间的区别在於体型,白犀牛比黑犀牛大许多,最大的能有三吨半,也更要聪明,脑袋有三百六十克。
当然这个聪明是相对的,毕竟三百六十克大脑跟三千六百千克的体重之间比例悬殊。
之所以会有黑、白犀牛这样的称呼,主要是因为荷兰语命名问题。
早先犀牛是以荷兰语命名的,白犀牛的嘴巴宽且粗壮,荷兰语将之叫做宽嘴犀牛,可是这个词的发音在英语中近似於白色。
於是后来英国人来到南非后问土着,这个犀牛叫什么?土着用荷兰语发音,英国人用英语来翻译,就这么叫做白犀牛了。
相对来说白犀牛数量多,黑犀牛数量少,只有三千头左右,要更珍贵一些。
白犀牛数量虽多却同样是相比之下显得多,它们如今已经不足两万头。
救助站这次要送来的白犀牛数量颇大,总共有一百一十头,这是八个白犀牛群,是政府抓捕后送来救助站进行割角处理的。
以前割断犀牛角后,救助站会将犀牛们送归原栖息地或者更安全的保护区。
现在梅林站长对杨叔宝的保护区更有信心,於是决定送到这边来。
数量巨大,杨叔宝却没有压力。
白犀牛是犀牛中唯一完全食草性的物种,它们喜欢啃草吃,保护区别的没有,就草长得丰沛。
这一个月来,杨叔宝不断给一万英亩的新土地施展甘霖术,整片区域平均施展甘霖术足足两次,野草虽然长得不如老保护区那么茂盛,却也已经很可观了。
施展过甘霖术后,这些草长得依旧碧绿,随着草原上整体变黄,保护区地带成为了对动物们最有吸引力的地方,每天都有角马群、跳羚群到来。
不过这也引发了一些怀疑,狮群研究小组对保护区的变化惊叹不已,多丽丝来告诉杨叔宝,说他们下一个课题准备研究保护区。
老杨顿时吓尿了。
他天天固守保护区忘记这回事了,保护区草原的变化确实很引人注目。
於是之后几天他开始往外施展甘霖术,每天开着大脚车在保护区边缘地带逛游,同时对外面地区施展甘霖术。
四月上旬,救助站的运输车终於来了。
这次队伍可是浩浩荡荡,一百多头的白犀牛,最大的一个就有三吨体重,梅林雇佣了十二辆运输车才把它们给全送过来。
看着沉甸甸的庞大运输车,杨叔宝有些犯难了。
车子重量太恐怖,保护区的沙土路压根就承受不住运输车的压力,这十二辆车来回开一遍,沙土路肯定会被碾压成烂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