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那垂头丧气的物什终於有了些反应,开始半坚挺,它拢着巧儿,仍是翻看手里的图册,巧儿将那图册夺了放在一边,握了它的手拂向自己肩头。
随着巧儿的吞吐,它开始微微躲避,唇角竟然隐约现出两颗獠牙,巧儿有些累,暂停了动作喘息,它将她往上一扯靠在瓷壁上,猛然吻了上去。
它的獠牙比及前些时候已经长了许多,此时接吻不便,巧儿试探性地往獠牙上舔舔,不料绿瞳僵屍迅速避开了她。她颇为不解,仍是贴上去再度舔吻它的獠牙。它身体微微颤抖,竟然低低地呻吟。喘息声加重,它猛然将她摁在地上,两寸来长的獠牙在她唇边或轻或重地磨娑,声音经过喉头全部变了音色。
靠得极近,又都寸缕不着,巧儿能感觉到它下身的物什已经擡了头,昂首挺胸地在她腿头轻蹭。她喉头微动,咽了口唾沫,心中还是紧张,但是箭在弦上,她舌尖划着圈儿挑逗它的獠牙,它低低地吼哮,巨物在她腿间磨蹭了一阵,又胡乱抓过旁边那本图册再确认了一遍,终於一手扶着巨物,侵入那片未经开垦的桃花源。
巧儿皱着眉低声呻吟,它勇往直前、直捣黄龙。不稍片刻,它嗅到鲜血的味道,不用看已经知道巧儿流血了,它有些失措,赶紧又抓了那册子又翻看了一页,心下稍定,又赶忙低头看巧儿。
巧儿一手夺了那册子远远地扔了,伸手揽了它的脖子轻轻啃咬它的獠牙,它终於忍不住在她身上奋力起伏。
一方白瓷壁间,刹时春色无边。
观世音与鬼车在小木屋偷听了一阵,屋内毫无动静,半晌观世音终於忍不住,化作蚊子进屋打探,却见屋内空无一人。
一人一鸟俱都不解——明明是瞧着进了此间,怎会不在呢?
两只寻觅良久,终不得见,大呼遗撼。未臾又互相埋怨,都觉得此乃对方过错,吵嘴不过瘾,又大打出手,终因鬼车不敌,败而遁走。
倒是某次观世音为求解惑跟樊少皇旁敲侧击,提到此事时樊少皇轻叹了一句:“能瞒过你的灵识,这丫头的道法也算是小有所成了。”
眼见得观天苑无什热闹可瞧了,观世音想着西天如来的冷笑话……呃,佛经应该也快讲完了,他便琢磨着打算回去了。临走时他去看樊少皇,神色极为郑重:“应龙仙友,贫僧这便回西天了,好歹也同僚一场,要么贫僧替你给冰夷带个话,你俩关系不一般,它若知晓你被困,肯定不能坐视不理。”
樊少皇额上青筋直跳:“要滚就滚,哪来那么多废话!”
观世音还是不打算走:“仙友,贫僧这可是一片好心呐,仙友何故当成驴肝啊?”
樊少皇暴跳如雷:“有什么条件就直说,废话多!”
观世音这才乐了:“其实也没什么要求,贫僧出来一趟总得带点什么东西回去,如来那边也好交待么……仙友你就随便赏贫僧几个美容、润喉的方子,贫僧对仙友之事定然是咬紧牙关、只字不提。”
樊少皇冷哼一声,终也给了几个方子。观世音揣在怀里,乐颠颠地正欲走,又似想起什么,回身又道:“其实告诉冰夷也没用,自你下凡后,冰夷仙友也转世轮回了。”
樊少皇用前几日巧儿瞪他时那种幽怨的眼神瞪观世音,观世音浑身发毛,终於疾步走了。
快出观天苑时,他瞅见沙滩上许多僵屍在上课,略略一数,竟然近两百只,每只都喷喷香。他搓搓手,又想跟巧儿讨人情:“贡兮施主,西天苦寒呐,最近如来搞不杀戒,弄得蚊蝇四起,还不准打。施主可否赏贫僧一只僵屍,驱驱蚊蝇也好啊。”
巧儿往旁边绿瞳僵屍身上靠得一靠,笑弯了眼:“好哇,菩萨去捉吧,捉住哪只就抱哪只吧。”
观世音闻言大喜,就待上前捉一只。岂料众僵屍一见他来势汹汹,立时作鸟兽散,全部跳进海里游走了。
观世音也在海里奋力扑腾了两下,终於一脸无奈地上了岸。巧儿打趣他:“不是都说南海观音么?菩萨居然不会游泳。”
观世音一脸沈痛:“一知半解,施主只听说南海观音,难道就没听说过全句乃是南无观世音菩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