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嘤咛
是夜,屋内烛火未灭,床榻之上红帐内□无边,两具躯体纠缠在一起,激烈的晃动着。终於处在下方的女子承欢不住,娇喘一声,晕死过去。
就在此时,门开风动,一时间红烛灭掉,床榻上男子挑眉,从女子体内抽身而出,声音慵懒道:
「事情办得如何?」
角落中有人出声:「回少主,月河被退了回来,没能近她身旁。」
「那其他三人呢?」
「其他三人并无拒绝,今夜均有让侍者侍寝。」
姬颢略微皱眉半起身来,青丝散落在他满是汗水裸、露着的胸膛前,有种说不出的淫、靡,他的手轻轻在已经晕过去的女子雪肤上游走,有些疑惑:
「莫非是我看错?不对,她确实不是处子,从仙羽门得到的资料应该也不会有假,左景你如何看此事?」
「少主的判断自然不会出错,但仙羽门得到的资料虽说不会有假,但具体情况,恐怕也不详细,难免有遗漏,依属下之见,也许月河不对该女的胃口。」
姬颢唇角泛起笑意:「嗯,我亦如此觉得,看不出此女眼光倒是挺高,或许是被大能给宠坏了也说不定,左景。」
「属下在。」
听到主子叫唤,暗处人回道。
「此次你就亲自跑一趟吧。」
「属下领命。」
还是一阵风过,门已关上,红烛再度燃起,姬颢唇角依旧保持着上扬的弧度,自语道:
「我倒要看看此女到底是假矜持,还是真聪明。」
这时身下的女子已经幽幽转醒,娇声撒娇道:「少主在说些什么呢,把奴家冷落在旁。」
姬颢轻笑捏了捏女子的鼻子,欺身压上她的娇躯
「本少主正说着,爱妾怎么如此娇弱,不堪摘采。」
接着只听得女子一声嘤咛,红账内除了女子娇喘与身躯激烈碰撞之音,再无它声。
…………
「你在想什么,从那侍者走后便心绪不定,要知这种状态下修炼是半点效果也不会有。」虚空中剑齿豹趴着掀了掀眼皮,有些不解「若是想要,方才便留下那名侍者好了,何必假装矜持拒之门外。」
「不懂就不要瞎说。」箫瑶没好气回它道,但显然是有些心不在焉。
「你不说老子又怎么会懂?」它爬起来坐到箫瑶眼前「老子是怕你被影响道心。」
「修士不绝七情六慾,喜怒哀乐在所难免,强行压抑还不若释放出来,这样念头才能通达,放心,不会影响到道心。」
看她这副表情,剑齿豹也略微有些难受,轻咳两声,趴到她腿上
「又在想楚寻了?」
箫瑶自嘲笑笑:「有如此明显?」
「看习惯了,总是周期性发作,一到这个时候不是很暴躁就是心不在焉,今日还是别修炼了,老子陪陪你说话如何。」
「嗯,」
她轻轻点点头,丹田内那张孤零零漂浮着的兽皮被她取出,用手摩挲着,展开了看了又看,最后紧紧握住捂在胸口。
剑齿豹在她腿上叽里呱啦些什么,她没听清,但内心却很平静。
修仙这条大道再苦再艰难她都不怕,只是看过太多人情冷暖,规则残酷,非得竖起全身硬刺才可撑过,有时真只是太过寂寞,偶尔她也需要一点点的温暖,比如喋喋不休的豹子,抑或是手中摀住的这份暖意。
虽然修士可以不必睡觉,但箫瑶还是略微眯了会眼,次日,便又状态全开的投入枯燥反覆的修炼,剑齿豹见她已无大碍,便也悠闲自得的趴着闭目。就在日中之时,忽然听得门外有人唤道
「请问箫姑娘在吗?」
剑齿豹第一个警觉的爬起,虽然门外设有禁止,外界与虚空的裂痕它也同样加上了一层禁止,但还是小心使得万年船,它与箫瑶对视一眼,双双出了虚空封上裂痕,确认并无纰漏后,箫瑶这才整理衣衫前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