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透没走雪芝先离席了。
当晚她了高烧烧了两天才好。
上官透依然无微不至地照顾她但一如以往保持着很明显的距离。
几天后奉紫来拜年。雪芝一看到她那张以前无数次想虐待的小脸居然更觉得委屈扑到她怀里大哭一场结果又莫名其妙地烧了。
上官透总算有点反应把给她看病的大夫叫来声色俱厉地大骂他一顿。但是一回雪芝的房间他又变成了之前那个模样。
雪芝想上官透会这样情绪不安大概是因为她的伤好不了他脱不开身吧。
从那以后她再没过脾气只是在默默等待痊愈的一日也很配合周围的人按时吃药休息。
但是每一天睡前依然会期待的事便是第二天起来床前的椅子不是空的。
又一个早晨上官透进门带来一个消息:柳画和夏轻眉前几日成亲。
雪芝正在拨弄花瓶中樱枝只轻轻嗯了一声。
上官透道:“柳画死了。”
雪芝手上的动作一滞转身道:“谁杀的?”
“没有人知道。”
“你觉得呢。”
“夏轻眉。”
“你认为他修炼了《芙蓉心经》?”
“嗯。”
“那就是吧……”雪芝回头看着他“快到一百天了。”
“伤快好了是么。”
“是。”雪芝漫不经心地摘下一片樱花瓣粘了点水将它贴在窗纸上浅浅笑道“对上官公子来说这一百天恐怕是人生中最漫长的一百天罢。”
上官透没回话。
雪芝也不再多说只是将一整枝樱花都从花瓶中抽出推开门扔了出去。
翌日花瓶中依然换上了一枝新嫩的寒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