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王耀道。
他所配制的药当然神奇。
给韩家留下来的那三副药本来就皆有“灵草”在其中,这“灵草”本就是世间罕有或者绝迹之物,而且熬制的器具,用的水都不是凡物,这样出来的药自然是神奇,能够入得了那位“药王”的眼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这件事情,是我思虑不周。”桑谷子道。
“哎,这算是什么事情,您可千万别再这么说了。”王耀听后急忙道。
对於这位老人,老前辈,他是十分尊敬的。
医术,医德,皆是不凡。
“再者说了,您当初也没想到他们会这样个吧?”
“哎,我也是心急,他们的父亲曾经有恩於我,救过我的命,临去之前还找过我,让我对他的几个儿子担待一二,没想到,哎,不说了!”桑谷子叹了口气。
所谓知人之明不知心呢!
“好了,不提这事,来,咱们喝酒。”
“对,喝酒!”一旁的桑济民道。
“您老来齐省有事?”
“有点私事。”桑谷子道。
“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请尽管吩咐。”
“好。”桑谷子道。
他这次来是应老友的相请,见个面,住上几天。都是七十多岁的老人了,还不知道有几天的活头了,见见面,免得以后再无机会了。
连山县城之中,
潘梅的门诊里。
“行啊,小潘,你这是跟谁学的手艺啊!”一位老人道。
“师父。”潘军笑着道。
他最近这段时间经常来自己的姐姐这里练手,熟悉王耀教授他的“推拿按摩”之法。
还别说,这效果“杠杠的”。
不过几天的功夫,就有人莫名而来了。
“我知道师父,哪里的师父啊?”老人道。
“曾经在这里坐诊过的那个王医生。”
“他,那个年轻的小伙子,他的年纪还没你的吧?”老人听后道,他也算是这个门诊的老主顾了,有个头疼脑热的就先到这个门诊里来看看,自然也曾经记得曾经在这里坐诊过一段时间的那个年轻人,他依稀的记得那个年轻人有些秀气,治疗头疼特别的在行。
“年纪是没我大,但是本事却是高了去了!”潘军道。
“哎,学无先后,达者为师。”
“对,是这个理。”潘军道。
“行,被你这么一按啊,我这身体舒服多了,谢谢你了。”
“您老客气了。”
这位老人高高兴兴的付了钱离开了。
“最近没去你师父那里看看啊?”潘梅过来问道。
“前几天去过,明天我再过去看看。”潘军道。
“嗯,对了,我听说中医院还从市里请来了一个中医坐诊,每周一次,费用不低呢。”潘梅道。
潘军听后笑了笑,没说什么。
山村之中,吃过饭,桑谷子父子二人又在医馆里待了一会方才告辞离开。
“爸,这位的医术和那吴三老头相比如何?”私下里,桑济民问道。
“放肆!”桑谷子厉声道。
“那是你的长辈,岂可无理。”
“嗨,他那个臭脾气,什么长辈。”
“并不能因为他脾气不好就在背后诋毁,他就是脾气差点,本身的品行是没有问题的。”有意见归有意见,这位桑老还是很公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