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那个年轻人嘴巴长着,却是发不出来任何声音。
“不孝子,不配在这里说话!”
“卧槽!”
跟着来闹事的那些人见状可都傻了,刚才一个人可以说是巧合,这又一个。
这个年轻人会妖法吗?
他们已经萌生退念了,想要离开这里。
“这二百块钱不赚无所谓,可别这辈子变成个哑巴。”
“你们!”王耀望着那十几个人。
“死者是你们的爷爷还是父亲,说!”
“怎么骂人呢,我们根本就不认识他啊!”
可是这话现在没人敢说出口来,说出来不就摆明了是来闹事的吗。
“走!”人群之中不知道谁低声说了一个字,然后他们转身就要走。
“嗯,这又是怎么回事?”
当他们转身的时候发现后面道路被人挡住了,一个个腰圆膀粗的大汉,戴着墨镜,排成了人墙,挡住了去路。
“先生,有什么吩咐?”
孙云生和郑维钧都过来了。
刚才那么大的动静自然是惊动了他们。
“谁也不许走!”王耀冷冷道。
“我的天呢!”
这些过来闹事的人都后悔了。
“小伙子,我们错了,我们是被他花钱雇来的,你就放我们离开吧?”有人忍不住开口了。
“嗯,很好,这话跟警察说吧。”、
“啊,不是小伙子,不用这么绝吧?”
王耀不再说话,他刚才在出来的时候已经打了电话。
呜,警笛呼啸。
“我去,真是警察。”
“怎么回事啊?!”
“聚众闹事,诬陷。”王耀简单的将事情的经过描述了一边。
“没错,我们都是证人。”
“通通带走!”带队的警官大手一挥道。
“麻烦你了,李警官。”
“客气了,王医生。”
“这怎还认识呢!”
“官匪一家!”
“什么,很好,污蔑警察,多一条罪状!”
“啊呸,警察叔叔,我错了。”
“你看看你那张老脸,叫谁叔叔呢!”
“都给我闭嘴!”
警察来的快,去的也快,一场闹剧就这样平息了。
“谢谢诸位。”王耀拱手道。
“先生客气了。”
“没事就好。”
“诸位可以继续看病。”
“好。”
王耀回到了医馆里。
“爸妈,事情解决了,你们不要太担心了。”
“哎,好。”张秀英和王丰华松口气了。
这事情原本他们的确是挺担心的,但是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就这么轻松的处理解决了,悬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
镇派出所。
“说吧,怎么回事?”
呜,啊。
“这怎么还一个哑巴,不对,是两个。”
“警察同志,他们不是哑巴,是被那个年轻人一指变成这个样子的!”
“你看我像是傻子吗?”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警察,我说的是真话,绝对的真,如有欺骗,天打五雷轰,我发誓。”
“你觉得你发誓我会信,说到底怎么回事?”
不用审,不用诈,他们便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竹筒倒豆子一般说了出来。
“啧啧啧,哎呀,看不出来,你还挺有想法啊?”京城对这那个呜啊的年轻人道。
“行了,不在那打手语了,我也看不懂,一会你母亲就来了。”
听到自己儿子被抓了,还未从丈夫去世的阴影之中走出来的徐美丽急匆匆来到了松柏镇的派出所里。
“警察同志,我儿子呢?”
“那呢!”
呜啊, 赵重阳看到自己的母亲,他双手不停的比划着。
“重阳,你这是怎么了?”徐美丽看到自己的儿子这个样子一下子慌了,自己的丈夫刚刚去世,儿子又变成了这个样子,这是怎么了,老天对自己的惩罚吗?
“警察同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一旁的警察将事情的经过跟她说了一遍。
“重阳,是真的吗?”徐美丽还是不相信。
“嗯!”赵重阳沉默了片刻之后点点头。
“你,你傻啊!”她现在恨不得抽他一耳光。
“警察同志,这事情该怎么处理啊?”
“情节严重的诽谤罪,可以判处三年以下的有期徒刑。”一位警察道。
当然是否严重不是他们说了算的,判刑这件事情需要法院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