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我马上去安排。”张鹏道。
每年王耀都付给他们律师事务所一定的费用,两者之间已经形成了非常好的雇佣关系,而且通过上几次的合作,他也知道这位年轻人支付费用是十分的痛快的,他们十分愿意和这样的客户保持长期的合作关系。
“医生,我要见医生!”
在审讯室的曹子真很恐慌,因为他现在耳朵还嗡嗡作响,而且耳朵眼在流血、鼻子也在流血,头还发胀,胀的厉害。
“你哪那么多事啊!”
“我病了,你看,我在流血。”
“不就是破了鼻子吗,那,给你点卫生纸堵上。”那个办案的警察道。
一听说这些外地人专门跑过来讹诈王耀,他们就觉得上期,一来是都是一个镇的,本来下意识的就有偏袒的想法,二来,他前些日子还带着自己的亲戚去找王耀看过病,药到病除,也没花多少钱,谁也保不准自己就不生病,都想和他保持一个良好的关系。
等等,
王耀想到了什么,跟潘军附耳说了几句话,潘军迅速的离开了警局。
没过多久,王耀的父母来了镇上,他们也是听村子里人说的,王耀被公安局的人抓走了,急匆匆的过来了。
“爸,妈,你们怎么来了,我没事。”
“哎,真的死人了?”张秀英道。
“嗯,这是阴谋,有人想讹钱,我已经叫律师过来了。”王耀宽解道。
“哎。”
这做父母的脸上的担忧还是十分明显的。
最终,这件事情需要法院来判决的。而这些部分有前科的人被派出所直接拘留了。
那个在医馆之中对老人的屍体却无人问津了。
潘军也一直没有走,就等在这里。陪着王耀处理这件事情。
“这个该如何处理呢?”
总不能让这老人屍体就这么躺在这里吧?
“真是奇葩了!”
“录像视频呢?”
“已经存起来了,老人的血液抽了。”
“好。”
王耀让潘军回来就是做了两件事情,一个是抽取了死去的老人一部分血液留存进行化验,而是安装在医馆之中的监控设备录像存了一个备份。
他觉得这件事情可能不会这么轻松的就解决掉了。
“这屍体?”
“送殡仪馆。”王耀道。
“殡仪馆,这个时间不行!”潘军道。
经过今天的这一番折腾,进了派出所又出来,这个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没有听说那个殡仪馆晚上营业的。
晚上,阴气重,再来接死人,除非是他脑子有毛病,嫌自己命长。
“等明天我去联系。”
潘军在医院工作,这方面的人他是认识的。
嗯,
“今天,多谢你了。”王耀对潘军道,今天的事情,他忙里忙外的,帮了不少的忙。
“您太见外了,徒弟帮师父,这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啊!”
“一起吃个饭吧?”
“不了,我得回家,晚上答应孩子去公园散步的。”
“噢,那路上开车慢点。”
“哎,师父,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还有,您真的打算让这个老人在这屋里躺一宿,这可是个死人啊!”
“呵呵,死了怕什么?”
“不吉利。”
“没事。”王耀笑着摆摆手。
死人应该得到最基本的尊重,让他安安稳稳的过一晚吧,毕竟此刻他的儿子还在警局里呆着,正在接受调查。
关上了医馆的门,王耀回了家里。
他能够从自己父母的脸上看出担忧。
“爸、妈,你们不用担心,这是偶然事件。”
“哎,只要你没什么事就好。”张秀英道。
王耀没有在多说些什么,他的父母也没有再多问些什么。
夜里,王耀一个人在南山之上想了很多。
山下,那个死去的老人就静静的呆在那个房间里,躺在病床上。
他今年不过五十三岁,这辈子没享什么福,奔波、忙碌、生气,都是为了自己的家庭,为了那个儿子,到头来还落得了这样一个结果,他这辈子做的最大的一件错事就是养了那样一个儿子,没有教育好他。
子不孝父之过,
悔之晚矣。
一夜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