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
汪,
嗯?
唰,天空之中一道流行划过。
“快许愿。”王耀笑着揉揉土狗的头。
汪,
“早点休息吧,明天将是个艳阳天。”王耀笑着道,土狗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还是蹲坐在那里望着天空。
“哎,三鲜,你该不会也会看天象了吧?”刚刚走到门口的王耀突然停住了脚步,转身望着那只还蹲坐在那里望着天空的土狗。
“这也太玄了吧?”
王耀来到土狗的身旁望着这只土狗。
“三鲜,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汪汪,土狗就是叫了两声,然后抬起自己的爪子指了指天空。
“真的看懂了?”
“好吧,随你,晚安。”陪着这只快养成精的土狗坐了一会之后,王耀便进了屋子,诵读了一篇道经,然后熄灯睡觉了。
山村之中,王耀的家里。
“媳妇,你说我们这个孩子叫什么名字好啊?”
“现在都九点半了,赶紧给我睡觉。”
“叫杜子腾怎么样?”
“不怎么样,你是不是喝多了,还杜子腾,怎么改不叫肚子胖呢?”
“我喜欢女孩,最好是第一胎是个女孩,然后再生第二胎。”
“那要是第二胎还是个女孩呢?”
“我所谓啊,男女都一样。”
两个人躺在床上嘁嘁喳喳的聊了好一会,一直到了十点多,王茹实在是熬不住了。
“孕妇需要充足的休息。”
“好,我不说话了,你好好休息。”这一句话相当的管用,杜明阳立即闭嘴了。
一夜,静悄悄的过去。
第二天的上午,来医馆看病的人并不多,将近十一点锺,到了饭点的时候,一辆外地的车驶入了山村之中,在医馆外面停了下来。
“爸,就是这里了。”
车上下来了三个人,两个人来过这里两次,其中一个还曾经提着礼品满村子的转悠,试图找人劝说王耀出诊。第三个是一个老人,一个脸色很差的老人,他穿的也很多,羽柔服,带着帽子,似乎十分的怕冷,而且他走路的脚步也不稳,需要有人搀扶着。
“您慢点。”
两个人一左一右扶着老人进了医馆之中,巧了,正好没人,也不用排队。
“你好,王医生,又来满烦你了。”中年男子道。
“摆脱你给我父亲看看,他这老是头疼,特别是天冷的时候就更厉害了,疼的吃不下东西,睡不着觉。”
仿佛为了印证他这番话,这老热突然间身体开始发抖,双手捂着头,一副十分痛苦的样子,额头上很快就出了汗,疼出来的汗。
“爸。”中年男子急忙扶着自己的父亲坐下。
“让一下。”
王耀从针囊之中抽出了一根银针, 然后十分准确稳健的扎入了老人的头部,然后老人身体以为疼痛产生的颤抖立即停了下来,因为他感觉不疼了。
“不疼了!”老人惊讶道。
“真的?”中年男子也愣了,这一针就扎的不疼了,太神奇了。
“只是暂时的。”王耀道。
这位老人是风寒入脑落下了病根,他刚才的这一针不过是暂时的止住了疼痛,不能根治。
“您有办法根治?”
“有。”王耀道。
这老人病根治起来并不难,就是将入脑的“邪寒”驱逐出去即可。
“那太好了,麻烦您给我父亲治疗。”
“得用药,可不便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