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看了一眼女人拉老人的动作:“先让他们坐下,有话好好说。”
女人最想听的就是这一句了,觉得之前那位给他出主意的大哥果然说得没错,这些有钱人就怕事,不愿意因为这样的小事儿而把事情闹大,让所有人都知道。
“那就说说吧……”
陈牧不知道女人在想些什么,看见对方一动不动,有些无奈的问道:“我听说你们想要赔偿?”
那女人说道:“没错哩,我丈夫受伤了,不能干活,他伤到头了哩,以后不知道会不会有……有那个后遗症,你们要给我们赔偿。”
陈牧解释:“阿里木受伤是因为他想到村子里来盗窃,被发现后,他一不小心就翻墙摔的,和村子里无关。”
那女人说:“如果不是你们要追打他,他又怎么会翻墙摔到?虽然看起来是阿里木自己摔伤的,可是你们也有责任哩,这就是你们把阿里木害成这样的,你们必须赔偿。”
这话好像有那么点道理,可却完全经不起推敲。
来村子里盗窃未遂摔伤了,反过来却倒打一耙要赔偿,这逻辑也实在太强盗了。
陈牧不可能答应对方,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关键是给了这一个,以后恐怕就有无数个。
要是人人都跑到雅喀什村来到盗窃,然后在村子里摔伤之类,将来雅喀什村可就永不宁日了。
陈牧说道:“我劝你们还是赶紧离开吧,阿里木盗窃未遂自己摔伤的事情,镇上派出所方面已经有结论了,我们不会给你们任何赔偿的。”
微微顿了顿,他又说:“阿里木这一段时间在镇上治疗的费用,我们可以出,其他的,你们想都不要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