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后者发出的笑声,充满了憎恶和杀意。
“是啊,觉得他能够理解我?”
“真不好意思,我都理解不了我自己做了什么。”
“这叫做信息差呀,杂种。”
“你们巫师能够阅读记忆,对我有很多了解是不错,但是,这可不意味着我们之间没有信息差啊,杂种。”
一口一个杂种,话语中的愤怒和杀意却是逐渐减少:
“最好的陷阱就是连自己都意识不到真假。”
“你们想要让他去破解,但结果,你觉得大家一起变成烟花怎么样?”
“哦,给你解释一下,烟花就是一种简单的材料组合成的高爆物,能够释放巨大的能量。”
“你们阅读到的我的记忆里没有吧?”
“那不是,我当时都已经忘记了这些东西了。”
“连我妈是谁我都忘干净了。”
“你们总觉得自己能够掌握一切,觉得自己很厉害。”
“但就和那群白袍说的一样,一群腐朽堕落的、不再前进的蠢货而已。”
“顺带一提,你想不想了解一下,既然我的记忆都丢了,那么我是通过什么方式重新取得了这些记忆呢?”
“第一,我的记忆丢失,并不是找不回来的丢失,只是碎裂分散。”
“第二,你们巫师的计划其实成功了,你们触及到了我的世界,我也暗中通过这个,再一次认识到了原来世界的知识。”
“第三,你们的世界,早就已经有我的世界的知识和造物出现了。”
“第四,我借助白袍们的力量,在时间长河还没碎掉之前的时代,留下了一些东西,甚至是我丢失的记忆实际上就是我自己弄的?”
“第五.......”
“我什么都没做。”
最后一句话说出时,那个声音里充满了笑意。
什么都没做?
前者咀嚼着对方刻意抛出的,或许是打算误导她的话语,眉头紧皱,但最后还是将重点聚集在了最后一个可能上。
原因?
因为这是未知的、掌控之外的理由。
未知的境况更容易让人产生警惕和重视。
至少,她是如此,巫师们是如此。
但是,很快,她又反应了过来:
“你到底做了什么,已经不重要了,不是吗?”
“哦?”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你通过冰渊之上的那些家伙不也已经明白了吗?”
“在什么情况下,神灵才会死。”
“当然,与世界同源,不死不灭的神灵,只有在世界毁灭的情况下,才会死。”
“你想说世界就要毁灭?所以不重要?”
“还是想说因为世界就要毁灭,你和巫师们都能够脱离这个世界?”
后者发出的声音中,笑意愈发明显,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
“为什么你们笃定了世界会毁灭?”
这句话,让前者刚刚恢复的笑容再次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