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注意的还有另外一件事,庄妮不管是直接还是间接接触男人的身体,都会造成过敏性反应,在自己的身体上起很多骚痒难耐的红疹,两年前她有一次把舒哲穿过的丝袜误拿回家,就造成了这种现象。
然而昨天晚上我和苏巧一起对庄妮急救的时候,迫於无奈撕开了她的外衣和内衣,却没有造成她身体过敏。
是因为我本就极力避免和她直接接触,而且就算有直接接触,接触时间也很短吗,或者说这两年间庄妮的体质有了一些变化,不再害怕男人的接触了。
不,仔细一想,这两年间体质变化更大的应该是我才对,在植物人状态下靠输液过活,再加上身体内部有残留的蓝闪蝶毒素,让我的身体和一般人有所差别也属正常。
幸好我的特殊体质让庄妮没有对我过敏,不然的话,不用去查看小茵的录像视频,光凭胸前的一些过敏红疹,就可以确定我在她意识不清的时候碰过她了。
在物理课上和班长做临时同桌的我,发现班长上课的时候还真是认真听讲,一丝不苟,积极回答老师问题,关於庄妮的事情是她下课的时候才跟我说的。
还真是纪律典范啊,从前上课时经常被小芹打扰的我反而有点不习惯了。
“班长,你看这个德国科学家长得像不像斯大林。”
因为实在是太无趣了,有的时候我扮演了小芹的角色,不由自主地在上课的时候给班长捣乱。
“好好听讲。”班长目不斜视地纠正我,“别因为你物理成绩好就三心二意的。”
我讨了个没趣,老实了几分钟之后,又挑起了讲台上物理老师的毛病。
“真是的,他讲起课来比我老爸差远了,我老爸什么时候才能教二年级的课啊,到时候一定要让你们见识一下……”
班长这回没说话,只是把脸转过来,半眯着眼睛促狭地看着我,等我主动承认错误。
“好好好。”我把物理书翻开舖在了桌上,拿出纸币作出一副打算认真学习的样子,“我不说话了还不行吗,以前都是挨着小芹、维尼、曹公公、刑星这些人,我不跟他们说话,他们还要跟我说话呢。”
“我上课的时候不会跟你主动说话的。”班长保证道,“你也别跟我谈无关学习的事情,不然的话我就生气了。”
班长一本正经的说自己会生气,惹得我有点想笑,“班长你生气了要把我怎么样,你还能用格尺打我吗。”
班长还真的按住了手边的格尺,不过并没有真的朝我头上打来。
“总之上课的时候要有上课的样子,你再给我捣乱的话,我就要把感冒传染给你了。”
“传染,怎么传染。”我嬉皮笑脸地问道,“我身体这么强壮,你只是在我旁边说说话可是没办法传染给我,恐怕需要更亲密的接触才行……哎呀。”
班长不动声色地用格尺抽在了我的大腿上,惹得好多同学都回头来朝我的方向看,我脸一红,言自语道:“凳子上有钉子,这些假冒伪劣产品… …”
一直到了午休时间我也没再抓到舒哲,倒是好郁博士在校园里撞上了,我把那一瓶半的bwk全交给他,并且讲述了我得到它们的经过,以及可能有半瓶bwk被舒哲用其他容器偷走了。
郁博士皱眉道:“跟你同寝的那个小正太可真是作死啊,他知道bwk是什么东西就随便拿吗。”
“我怀疑舒哲知晓bwk的部分效果……对了,把bwk转移到其他容器里面,不会让它失效吗。”
郁博士摇了摇头,“事实上在之前的动物园恐怖袭击事件当中,我托关系在警察的证物里面得到了bwk的残液,经过光谱分析和化学分析之后,对004和005做了人体实验,结果他们俩都听我的命令在走廊上翻了一个跟头……”
我抆,郁博士你够恶趣味的啊,你在进行人体实验之前一定没有和004、005商量吧,就算他们是fbi的卧底也应该有基本人权啊。
经过了很短时间的测试之后,郁博士把那还剩下半瓶的bwk还给了我。
“叶麟,其实bwk在冬山市现在算不上是特别稀罕的玩意儿,在吸毒的瘾君子圈子里已经小范围地开始流行,所以说你拿给我的样品不是特别珍贵,我想搞到的话可以从其他渠道搞到。”
“之所以把这半瓶还给你,是因为bwk对每一个人只能生效一次,所以你最好在别人趁虚而入之前,用这半瓶bwk对身边人使用一次,这样他们就会获得终生免疫,就跟种牛痘一样。”
我握着那半瓶bwk不禁了然,郁博士说的没错,既然动物救亡的会长能得到bwk,那么别人应该也能得到,bwk的威胁不仅仅只来自舒哲偷走的那些。
所以我只要先下手为强,那么就算舒哲藏起来的bwk无法找回,他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