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终於不光是身体,连思想都变得这么下流了!我变得这么坏,爸爸妈妈肯定不会要我了!为什么我会有那种想法?我明明只想安静地当一只贝壳……”
在我心里顿时有一百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根据小芹的自述,被喷洒了bwk并且下达命令之后,这个命令会转变成受害者脑中自然产生的想法。照这么说,宫彩彩误以为“吃我大吊”这个想法不是别人灌输给她的,而是她自己的头脑中产生出来的啊!
纯洁的小白花脑中突然有这样龌龊的想法一闪而过,宫彩彩当然要误会自己变坏了啊!维尼都怪你啊!你不老老实实的回到女生宿舍去睡午觉,又到运动场上玩什么羽毛球?就算是玩羽毛球也别骂脏话啊!
我觉得不能放任宫彩彩这么误会自己,便打算追上她解释一番,结果宫彩彩还没跑出十步就来了一个平地摔。
幸好班长正指挥着刑部五虎在搬运体育器材,她看见宫彩彩将要跌倒,手疾眼快地将手里的软垫抛了过来,速度和落点拿捏得分毫不差,正好让宫彩彩摔到了软垫上面没有受伤。
“彩彩你怎么了?为什么在哭?”班长上前将宫彩彩扶了起来。
“我,班长我……”宫彩彩泣不成声,“总之我已经变坏了!变得很下流了!班长你不要理我,让我自生自灭吧!不然的话会把下流传染给你的… …”
班长纳闷不已,“开什么玩笑?如果你是下流的坏孩子,那么世界上就没有纯洁的好人了!更别提把下流传染给我什么的……你要是不担心我把感冒传染给你,就过来跟我说说知心话——到底是怎么回事?”
班长就这样把宫彩彩搀扶走了,让我错过了追上宫彩彩向她解释的好时机。
宫彩彩的纯白心灵被这件事染上了瑕疵,我真是罪过不小(维尼也难逃其责),不过这至少避免了宫彩彩被bwk造成实质性危害,总体来说利大於弊。
我从地上捡起了宫彩彩的字典,一边想着什么时候还给宫彩彩,一边又开始了我在校园里的接种疫苗行动。
很凑巧的,我没走多远就遇见了从图书馆里走出来的老爸,作为身边人,让老爸也免疫bwk是基础工作,不能马虎。
於是我故意把目光放低,大喊道:“地上有不知是谁掉的一百块钱!”
老爸立即目光如炬的往地上看,我趁机朝他的面门喷出了一团bwk气雾。
老爸立即陷入了一种大脑缺氧的打哈欠状态,有了刚才宫彩彩的前车之监,我决定快速清晰地说出命令,以免再出现被别人干扰的意外情况。
当然,我没有那么鬼畜,会对自己的老爸也下“哥哥咒”,我还没有兴趣成为全人类的哥哥呢。
“——给我三百块钱零花钱!”
我说出了为人子女者很平常的一项要求。
老爸面色一怔,然后开始机械性的掏出钱包,掏出了三张毛爷爷交到我手里。
“周末带艾米和小芹去动物园花了不少钱吧?钱不够的话就管老爸来要,老爸我毕竟是新发了工资……啊,不对!”
老爸检查了一下自己的钱包,才想起来大部分工资已经上交任阿姨了,给了我300元之后他的钱包越发干瘪可怜。
我哭笑不得地把其中的200元又还给了老爸,说:“我的钱还没花光,给我一百就够了,以后我要零花钱直接就朝任阿姨要了。”
在bwk的影响下,老爸仍然显得浑浑噩噩的,他收下我还给他打的那两百块钱,又低头去看脚下,似乎是对我刚才骗他说“地上有人掉钱”念念不忘。
突然想起来,除了老爸以外,任阿姨的bwk免疫也必须在近期实现。
不过这项工作还是交给小芹替我来办好了,因为历史原因,我面对任阿姨总是容易心里紧张,而且对这阿姨喷洒bwk,总觉得让人容易联想起“义母催眠. a`vi”的糟糕情节。
这个时候,下午第一堂课的预备铃在校园中响起,意味着午休时间到此结束,我纠结於去上课还是逃课去找艾米,最后还是选择了去上课。
倒不是因为我的妹控癌有所好转,而是我准备逃课的时候被班长发现,在她的目光凝视下,我不得已只好乖乖回去上课。
下午第一堂课是数学课,在数学b班上课的我,恰好遇上了同样在数学b班上课的宫彩彩(宫彩彩很保守地做了教学班全b的选择)。
为了把手中的英汉字典还给宫彩彩,我主动坐到了宫彩彩的邻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