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遭到巨大屈辱的那种表情望着我,庄妮呼吸急促地说道:“请……让逼兔停下,你是我唯一能够指望的了。”
诶,好爽,平日心高气傲的庄妮这么低声下气地求我,让我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感。
我仍然没有动作,眯着眼睛冷冰冰的说道:“还是欠缺诚意啊,既然你能向小茵说‘求求你饶了我’这种话,为什么不能跟我说呢,你不向我求饶的话,怎么抚慰我平时被你伤害的脆弱心灵呢。”
庄妮恨得几乎想咬断我的喉管,有一瞬间我觉得她想要咬舌自尽并且把鲜血喷到我脸上。
但是进击的逼兔旋转着它的攻城锤,距离玛利亚之壁被攻破恐怕不足100秒了。
“嗡嗡嗡嗡,。”
那可怕的噪音让庄妮的心理防线先一步崩溃,她的表情瞬间变得可怜又无助,同时又恨极了自己的可怜和无助。
“求求你……饶了我……”
这几个字从嗓子眼说出来的时候已经带了哭腔。
我却从庄妮的示弱中获得了巨大的满足感,进一步趁火打劫道:“很好,再多一点诚意我就会行动了,不如你在求饶的话前面加上‘叶麟大人’这个称呼。”
庄妮的情况已经十万火急,纵然她有千般万般的不情愿,此时此刻也绝不能和我嘴硬下去。
“叶、叶麟大人……”语气已经不是“带有诚意”的程度而是接近溺水之人的惨呼,“求求你饶了我,求求你……啊,要来不及了,救我,救救我啊,。”
那极度惊慌的惨白面孔不像是装出来的,我赶忙向逼兔喝道:“停下,不管是秒速五微米还是秒速五厘米都给我停下。”
“吱,。”逼兔的底部滑轮及时住了闸,而庄妮发出一声闷哼,身体恐惧而战栗地向后极力仰倒,给人感觉是那危险的东西正好抵在了轻薄布料的边缘上。
我继续命令逼兔停止夹钳的旋转,并且关闭按摩`棒的震动,庄妮总算度过了人生的大危机。
她后仰在已经变形为妇科椅的手术床上,急促地呼吸了一、两分锺之后,咬着牙向我转过脸来,因为刚才自己违心说过的那些求饶的话而半张脸都染成了红色。
“叶麟,好你个趁人之危的家伙,这个仇我记下了,总有一天我会……”
“喂喂。”我摇晃着一根手指提醒庄妮,“你现在就原形毕露是不是太早了一点,别忘了我能命令逼兔停止,就能命令它再次开启,我能命令逼兔后退,就能命令它再次前进啊,形势对你来说其实完全没有变好不是吗。”
假如我愿意的话,尽可以走到逼兔的位置站定,那样就可以把庄妮的裙下春`光尽收眼底,庄妮连遮挡一下都做不到。
所以说,始终站在庄妮侧面的我实在是太绅士了。
庄妮用了几秒锺时间来认清自己所处的劣势,脸色一沉,向我问道:“叶麟,你要怎样才满意,你知道刚才我向你求饶对我自己造成了多大伤害吗,你还想怎样。”
我突然想吓唬吓唬庄妮,於是便邪笑道:“其实你现在这个姿势非礼起来很方便,我正在想要不要非礼你一下……”
“你敢那么做我立即咬舌自尽。”庄妮坚定而沙哑的嗓音不像是在开玩笑。
我耸了耸肩,稍微向前迈了一步,庄妮立即警觉道:“别走过来。”
她显然是不希望我看到不应该看到的东西。
我停住脚步,换了一种比较温和也比较认真的语气。
“庄妮,你不用那么如临大敌的样子,我对你没有非分之想,如果说我有什么希望的话,我只希望你不要对班长、宫彩彩以及小芹乱来,至少以朋友的身份和她们相处,不要辜负她们对你的好意。”
“只有这些。”庄妮诧异道,“你不趁现在威逼我达成对你更有利的条件吗,比如帮你攻略班长和宫彩彩什么的……”
庄妮真是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我的心理啊,她一定是以为艾米之前曾经拍过她的裸`照来威胁他,那么我作为艾米的哥哥也难保不作出类似的行为吧。
“就像小芹说过的那样,我确实有可能是一个鼻孔时常变大的好色之徒。”
安静下来的医务室无端变成了我检讨自己的空间,我将双手插在裤兜,站立的姿势仿佛一时忘了自己将要前行还是要后退。
“我承认我对自己见过的所有漂亮女生都yy过,当然也包括班长和宫彩彩,但她们不是物品,不是电子游戏边虚拟出来的可以随便攻略的存在,她们是真实的人,是我的同学,我的朋友,所以我希望她们能乐幸福地度过每一天,这其中也许还需要你的帮助,,就这么简单。”
庄妮狐疑地盯着我,仿佛我是一只声言自己吃素的大灰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