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洁深深嫉妒了,因为张子轩的老妈特别难伺候,不做家务休息一天都要被她嘀咕好久,对比一下,简直酸得冒泡了。
孙晴好表示,看到你们羡慕嫉妒恨,今天就没白吃那顿饭,周甜的人际关系网很广,她本来就是团支书,班里的人都熟悉,为人处世也不错,大家和她的关系都还可以,因此没有人怀疑她的话。
当然,不可否认周甜会这样帮忙是因为那条几万块钱的小礼服,不过总得来说还是很值得的。
她把评论看了好多遍,然后一转头就看见宋峥清欲言又止,眉峰微蹙,她本来还想问一句怎么了,然后马上想起了还在吵架呢,所以立即就冷哼一声,转头进浴室洗澡了。
顺便把门反锁了。
半个小时后她出来了,一出来宋峥清刚喝的水就呛到他了:“咳咳,你……”
孙晴好穿着那件烟霞色的睡袍,雾蒙蒙的那件,和素纱襌衣一样薄如蝉翼的那一件,那真是比什么都要香艳朦胧,想看又什么都看不清,隐隐约约,风一吹,身体的曲线就沿着衣服露出来。
她里面什么都没穿。
嗯,虽然有破坏气氛的嫌疑,但是还是要说一句,为什么来大姨妈还可以不穿内内呢,小天使贴哪里?有种东西叫卫生棉条啦。
宋峥清不可避免地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目光游移,试图避开她,但是他的理智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他的目光一寸都无法离开她。
让你端着!孙晴好心里恶狠狠地想着。
她坐在床上,双腿并拢,一本正经地在那里理头发,坐姿变换间可以看见她窍细的足踝,微微弓起的双足,还有小腿。
“咳,晴好你不能这样……”宋峥清特别无奈,他根本抵挡不住这样的诱惑好吗?
孙晴好当做没听见,她理好了头发左顾右盼,然后下床去把梳妆台上的一瓶指甲油拿过来了,纯正的大红色,这种鲜艳的颜色非要特别白的肌肤才行,否则就不好看,她换了个姿势,聚精会神地给足趾上色。
宋峥清多喜欢这种事儿啊,哪里还把持得住,他握拳轻咳一声:“我来吧。”
床和沙发的距离是极近的,近到什么程度呢?就是她腿一伸,正好踩到他某个地方,力道不重,但是非常微妙。
孙晴好自己都觉得自己是豁出去了,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真的是有史以来头一回,但是做了发现也没什么嘛,反正屋里也没有别人,她只要不说话,还是不会露怯的。
宋峥清托着她的足心抬起来,还没开始呢,她另一条腿立马也伸直了,补上了空位。
嘶——讲真的,那很*好吗?尤其是她时不时还屈一屈腿,挪一挪脚什么的。
他想了一分锺,放下手,把刷子塞回指甲油的瓶子里去,然后正色道:“我投降了。”顿了一顿,他又道,“晴好,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的事情,我也一点都不希望你为我做这样的事情。”
“那你知不知道你说可以忍着的时候,我也会不舍得吗?”她逼视他的双眼,紧紧抿着唇。
宋峥清一哂:“这是真的算不了什么,在我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他还想再说什么,孙晴好眼眶突然就红了,他没来得及说什么,她突然走过来主动亲吻他的双唇:“你说过的,但凡是我的愿望,你都会答应我。”
是的,每一次意乱情迷的时候,宋峥清总是忍不住想要问她有没有心愿,他想为她做到,他知道自己不能反抗她的任何要求。
在爱情中,男人就是女人的俘虏,他也不能例外。
这一次,他也无法例外,因为这大概算是孙晴好第一次对他提出自己的要求,他想,他怎么能够拒绝呢?尤其是这是因为她对自己的情意。
“那你试试吧。”他吻着她的唇,“如果感觉不好就停下,好吗?”
“行了,我心里有数,”孙晴好套了一句宋峥清的常用语,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脱吧。”
感觉从来都没有那么蚀骨*过。
他本来还有兴致欣赏她隐藏在睡袍后朦胧隐约的娇躯,但是后来完全就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了,他曾经闭上眼,但是一闭眼,感官就更加敏锐,他甚至无法控制自己,只能睁开眼睛。
孙晴好做得很认真,因为不熟练的关系,动作有点笨拙,但是她很小心,满心满意都是要做好这件事,所以她根本没去注意宋峥清。
好不容易结束了,她被那强烈的味道弄得特别想吐,但是捂着嘴巴忍住了——情蛊坑爹就坑爹在这里啊,吐出去就白费了,只能吞下去。
她咽下去以后去卫生间漱口刷牙,关键是味道还消散不去,她在想吃木糖醇管不管用的时候,宋峥清已经平缓过来,收拾好进来了。
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在她身后拥抱她,喃喃道:“谢谢。”
谢谢你愿意为我做这样的牺牲,谢谢你爱我,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
他觉得无以为报。
孙晴好靠在他怀里,心情还算不错,本着认真负责的精神还问了句:“感觉怎么样?”
他柔软的双唇反复摩挲着她的耳垂,想说什么,但是却发现言语是那么苍白,他说不出一句话,找不到一个形容词可以形容自己现在的感觉。
“你明白吗?”他呢喃着,“你能感觉到吗?”
孙晴好略略一停,随即道:“我明白。”
你的心意,我明白,而我的心意,也希望你可以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