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玉桂和田贵都走远了,乍一听,气坏了,叉着腰就折了回去,“媛媛,你这个死妮子,你骂谁是乌鸦呢!谁是唱大戏的啊!”
“没点名点姓,谁应就当是谁呗,爸爸,我们进屋子里去,外面乌鸦脏了空气,我们不能和乌鸦呆着一块,不然以后会变成和乌鸦一样讨厌的家伙。”田媛笑着扶着田标回了屋子,气的两人在身后直跳脚。
“你这丫头,嘴巴真是一个毒。”田标拍拍田媛的头,道,“你老胡叔叔托人带了话,说这两天煤洞挖出来的石头比煤都多,媛媛啊,要是真亏了,欠了债,你和弟弟妹妹没有好吃好喝的,你们会怪爸爸妈妈吗?”
“爸爸,这是我们一家人的决定,爸爸也是为了我们好,怎么会呢?一家人,就是要有福同享有苦同当的。”田媛知道田标心里担心,这会儿估计老胡也愁坏了。
可这还是第一天呢,接下去还有好几天有的愁得,按理说,要有三四天亏损,之后才有得赚。
“爸爸,这煤洞也不是说非要看着头几天,才接手,才挖了开始,后面都还要进行,没准过个三四天,就会开始赚了,以后每一天都赚很多的,爸爸,你也劝劝妈妈,别听村里那些喜欢胡言乱语的人说话,成天愁眉苦脸的担心这个事情,看妈妈都愁上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