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一,我有点摸不透尚容的意思。”宁月玲神色一直处於一头雾水听不明白的样子,“尚门将军火开出了天价,这究竟是要帮阿尔部落还是不帮?开了那么高的价格,尚门是赚回了上一次的钱,但是,阿尔部落拿得出这么多钱吗?据我所知,阿尔部落可是不像别的国家有发展经济。”
“帮?为何不帮?只是,这要看阿尔领主自己的顿悟能力,月玲,别小看了王对夫人的护短之心。”容一和宁月玲说话的时候语气会稍微比别人轻上一些,似乎也是怕会吓到怀里的孩子,说话的时候,一只手不停的去阻止宝宝吃手指的坏习惯。
“什么意思?”宁月玲被这样以前前言不搭后语的话更弄的疑惑了。
“你们中国不是有句俗语叫做,佛曰,不可说。”容八笑眯眯的摇晃着修长的食指,这个常年像隐形人一样存在尚门的男人,却有着无比正太的脸,年纪小小,喜欢中国文化,最喜欢和宁月玲用中文对话,可总时不时蹦出一两句让人哭笑不得的话。
“屁!”宁月玲白了眼容八从容一那抱回孩子回屋里去喂奶。
容八看着宁月玲关门摸了摸鼻尖,一边暗道中文的博大精深一边朝着容一挤眉弄眼,“人人都说,中国女人婉约的像一副泼墨山水画,静静的,腼腆的,可为什么,月玲的身上我一点都找不到这些词语?”
“她的这些优点,能让你找到?”容一眉毛一挑,可在他眼里,宁月玲不仅像容八说的,而且,还多了一份中国女人少有的独立和忧郁,她更像山水画里伫立在山崖的劲松。
容八嘿嘿的笑了诡笑了声,“你找到了?容一,可都这么长时间了,也不见得你住进她的屋子或者带她住进你的屋子,我看到的,每次都是你像个奶爸一样的抱着她的孩子爱不释手。”
容八的话成功的让容一的脸迅速的恢复常态,冷下了脸丢了一个白眼过去给容八也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