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年龄不大,下手竟然如此残忍,还bī女人做她们不爱做的事。我对男人可怜香惜玉不起来。识相的,就不要跟来了。”
上官透跟雪芝离开了。
没多久,满非月就从树林中跃出:“走吧。”
“圣母?你在这里?”丰涉先是吃惊,后是恼然,“居然不出来救我!”
“我都说了多少次,遇到什么人都可以jiāo手,如果是上官透,那是离他越远越好。”
“他?他就是一品透?”丰涉神情扭曲,“肚子更疼了。”
“都说了,他不怕毒,而且他的特征很好认,你就知道调戏姑娘——回去再收拾你!”
“为什么不怕毒?”这时,两人已经在茶楼坐下,上官透给雪芝倒了一杯龙井,“月上谷的心法,加上有人帮助打通经脉,就对毒免疫了。”
“这么说,月上谷的人岂不都是百毒不侵?”
上官透笑道:“打通经脉没这么容易的。”
雾气弥漫,上官透原本看上去有些傲气的脸,也变得温和起来。雪芝看着他,有些出神:“原来是这样。今天真的很谢谢你。”
“这些都是我该做的。你别太在意。”
雪芝点点头。
上官透的变化实在太大。最后一回见到他,说难听点,他整个人就是一只发情的公狮子,侵略和诱惑双管齐下。这一次,贵公子的气派又摆出来了,仿佛最后一次在洛阳客栈发生的事都是她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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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便有一个书生模样的人走过来,朝他们拱了拱手:“上官公子。”
上官透立刻站起来回礼:“杨会元,近来可好?”
“承蒙公子关照,圣上那边已经点头了。不知公子何时有空到寒舍小坐片刻,也好给在下与室子一个表谢的机会。”
“都是自己人,表谢就不用了。倒是杨会元喜生贵子,改日一定登门拜访。”
“这不又是客套话么?您这一年里有半个月会待在京城都已经是稀奇事,下次再遇到您,恐怕我儿子都娶媳妇了。”
“哪里哪里,最近有一些事要处理,暂时抽不出空,忙过这一段,一定赴约。”
杨会元瞥了一眼雪芝,会意笑道:“明白明白,都说上官公子坐了琴心便全力赴之,果真如此。”
“杨会元误解了。这是我妹子,最近在她遇到了点事,我怎么能不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