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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的大红灯笼横在船篷顶中央,上官透正赤手空拳和灯笼后面的人jiāo手。可惜灯笼太大,把人完全挡住。上官透左躲右闪,身法轻灵。但另外一头的人死缠烂打,招招狠劲。不过多时,一根玉箫倏然冲破灯笼,刺向上官透面门,上官透一个后仰,再起身捉住玉箫,手腕一转,玉箫就从那人手中脱落。上官透捉住玉箫,一边与对方jiāo手,一边在红灯笼上戳了几百个dòng,然后他把灯笼抛到下来:“芝儿,接住!”

这个时候,雪芝才看清和他jiāo手的人。那个男子看上去和上官透差不多大,散着发,碎刘海,头顶有一个弯弯长长的髻,额头上缠了一圈黑缎带,一身深红罗绮衣。打扮比较惹眼神情相当严肃,看上去不大好对付。

这时,上官透握住玉箫,往前一刺,被对方闪过以后,手掌翻转后松开,玉箫在空中旋转一圈,击中对方的腹部,才回到手中。

对方捂着肚子:“竟然使一品神月杖,你打赖!”

上官透不停下手中的动作,笑道:“这才是第一重而已。”

那人一拳击来:“说好不用这一招的!”

上官透又闪过:“你脾气这么bào躁,是不是又被拒绝了?”

那人更怒了,一腿踢来:“我何时被拒绝过!”

上官透迅速地回踢两次:“连个女人都追不到,亏你还敢自称是我兄弟。”

那人为闪躲后退一步:“光头透你现在不要把话说得太满,等哪天你也遇到了追不到的女人,看我怎么笑死你!”

“女人超过一个月追不到的我就直接放弃。”上官透将玉箫往下掷出,待玉箫插入船篷,和那个男子肉搏,“只可惜,七日内追不到的女人,我都没有遇到过。”

“光头你活腻了,居然把我的箫插那里,里面全是泥!”那男子忽然不打了,蹲下去抽出玉箫,在衣角抆了抆,“我可是要用嘴来chuī的,想我吃泥不成?”

“血你都不怕吃,怕吃泥。”上官透嗤笑,朝船头道,“芝儿,把灯笼举起来一下。”

雪芝一头雾水地举起灯笼。

谁知那人一看灯笼,气得又冲过去打上官透。只听见上官透从容道:“láng牙力道惊人,却总是在身法上吃亏,刚我在下面都听到你落上船顶的声音了。”

“你和红袖那个死女人就知道嘲笑我的轻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