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上官透一边朝着她耳边吐气,一边粗喘道,“就在这里?”
“嗯,嗯。”
“好芝儿……”
“唔唔唔唔唔!”哼到一半,铁门外的人猛地用脑袋撞上铁栏,然后痛得眼泪直往外面冲,“唔唔!”
然而,不仅是里面的人无视她,身边的满非月也无视了她。
已经是第二次了。
她不想再看到上官透和任何女人亲密。如果他坚持,那她会选择不看。可是此时此刻,里面那个白痴中了这个奇怪的毒以后,把燕子花当成了自己!
上官透傻掉了,燕子花没有。
她只是有点发疯。
而满非月看得完全入神,好似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事,却又丝毫不懂得何为害羞。
燕子花断断续续地呻吟——就像是被压抑太久,从嗓间发出一般。从外面往里面看,一清二楚:那肚兜的形状……上官透竟已开始轻揉。
雪芝gān脆闭上眼睛。
但是没过多久,燕子花嗲嗲的声音就传出来:“透哥哥,怎么了?”
“……等我们出去以后再说吧。”上官透的声音低低的,方才的激情顿时烟消云散,“这里很冷,你先把这个披上。”说罢脱下自己的外衣,搭在她肩上。
满非月无比讶异。雪芝也一脸莫名。
没过多久,燕子花和雪芝都被带走。然后到第二天,燕子花的肚兜变得薄了些;第三天,肚兜小了些;第四天,肚兜上裂开了个巨缝;第五天,连上官透都被下了药。第五天是最痛苦最难忍的一天,上官透靠在墙角的样子,似乎可以自燃。
满非月非常气愤,非常失望,命人带走燕子花,进去和上官透谈话大概有半个时辰。出来的时候,原本就很蓝的脸都快绿了。接下来,她才动了真格,把正版雪芝给推进去,恶狠狠道:
“上官透,你自己看着办!”
满非月观察上官透数日,早已筋疲力尽,回上面睡觉了。
雪芝刚一倒下来,便抓住上官透的手,展开手指看:果然,十个指尖到骨节处,都在泛着青色,像是被千斤的巨石砸了一样。
“不行,我们得赶快想办法。”雪芝握住上官透的手,“她提出的要求,如果不是很过分,不牵扯到人命,都可以答应的。为什么这么固执?”
烛光映在雪芝挺秀的鼻尖、浓密的睫毛上,勾勒出数圈淡淡的光晕。
上官透抬眼看着她:“芝儿?”
“我知道,你看谁都像是我。”雪芝握紧他的手,看着他无焦点的瞳,仿佛像在看一双失明的眼,莫名感到难过,於是打趣道,“昭君姐姐越发君子了,居然没有再乱来。”
“不是的。之前的,虽然看着是你,但我知道那不是。”上官透笑道,“如果是你,我才君子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