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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容易对击败自己的男子心生神往?

虞楚之什么都没有做。

“我能容忍你心中有上官透。毕竟你和他的羁绊太多。”穆远的发一丝丝落下,抆在雪芝的耳边,“但是我不能容忍其他人。尤其是那些在我之后出现的人。”

她摇摇头,轻声道:“我不会。没有人能取代穆远哥。”

“雪芝,我已经等了太久。”

“我知道。”

“我……已经不能再等了。”穆远的声音变得有一些喑哑,“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嗯,我明白。”

她的话音刚落,耳垂便突然被穆远含住。穆远顺势关上了窗门,chuī熄了蜡烛。

禁欲两年的身体原已十分敏感,雪芝更没料到穆远沉默的性格竟可以表现得如此主动与热情。她握住他早已游入自己衣襟的手,微微后仰,倚在他的怀中。

他们一直坐在窗边。

那个白衣人却一直站在岸边。直到街上的人渐渐少了,最后难见一个人影。直到对面的灯盏渐渐熄了,最后只剩河边莹莹的纸灯笼,还有沈水上形影相怜的光晕。

直到这个时刻,他都不敢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事实。

这一切都是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夜深了,天冷了。虞楚之反而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薄衫,站在岸边一动不动,更像是不敢动弹。任呼啸的秋风chuī乱他的长发,衣摆。

雪白的面具上,樱花瓣绽放出一抹触目惊心的殷红。

几个月前,那个女人曾问他,现在你最想要什么?

他平淡却坚定地说,杀了穆远。

而此时此刻,他没了方向。

他忽然坐在地上,靠着河岸边的石柱,大笑起来。笑声苍凉孤单,雪芝没有听到。

穆远已沉沉入睡。雪芝蜷缩在他的怀中,口中是流落的,咸咸的泪。她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脆弱和无助。

“透哥哥……”她哽咽着闭上眼。

如果你还活着,那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