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晖想要上去帮忙的时候,却被艾德尔拉着在一边坐了下来。
“晖,这些都是他们兽人的活计。”艾德尔今天来不是没有目的的,他早就想要把眼前的青年拉到自己那帮忙。
部落里一般都只有一位祭师,自从自己的父母去世之后,他就非常的孤独。现在有了一个那么好的雌性,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那双漆黑的眼睛,深深地看了一眼艾德尔,才询问道,“为何那么说?”即使兽人的力气比雌性的大,不过说起细心的话,绝对比不上雌性。
“这些是粗活。”艾德尔一点愧疚都没有,看到里拉一个大力就把木桩插在了地上,淡淡地讲述着。即使他们雌性比较弱,不过在部落里还是很有优势的。
余晖不予置评,他们的审美观点一点都不一样,何不顺着他的意思去。
“晖,蓝斯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当初自己不过问,是因为砂砾在的缘故,现在所有的误会都已经知道了,就想到蓝斯包着纱布的问题。
余晖看了一眼蓝斯,才缓缓地回答,“难道你没有看到他脖子上的吻痕吗?”不是不相信艾德尔,而是这件事情,除了他们一家人,其余的都是危险。
“……”艾德尔可是理解余晖的性格,此时那么大方地说出“吻痕”,绝对有内幕。虽然他不知道所谓的吻痕是什么。
“这个有关系吗?”硬着头皮询问道,他们看到的只是蓝斯用纱布包着自己的整张脸,甚至还让一些虫子咬到了脖子上。
余晖在心里面翻翻白眼,难道艾德尔连什么是吻痕都不知道?!一想到这里的时候,他试探性地询问道,“那些红痕,就是吻痕,用嘴巴印上去的。”
艾德尔听到之后,微微地蹙着眉毛,“难道不是虫子咬的吗?是你的牙齿咬的?”他可是清楚地知道牙齿咬出来的形状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