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1-05
因在招待所里只找到了一把伞,所以唐天囘宇不得不与房娟共用一把伞。走在雨中,唐天囘宇尽力撑开雨伞,但这雨下得实在是又急又猛,一把小破伞已经根本没有办法挡住暴雨的冲击,唐天囘宇半个身囘体露在了外面。房娟似乎感觉到唐天囘宇故意将伞下大部分的空间让给了自己,所以故意地与唐天囘宇的身囘体靠了一靠。
唐天囘宇感觉到房娟柔囘软身囘体传来的热量,暗想若是自己一再躲避,显得有点太过於忸怩,现在雨下得这么大,特殊情况特殊对待,於是干脆一只手搭在了房娟的肩膀上。两个人如此这般便搂在了一起,虽说男女授受不亲,但这不是没有法子了吗?如此一来,伞下的空间利囘用率也就大了些许。
房娟显然没有料到唐天囘宇直接将手放在了自己的肩上,脸上顿时一红,她倒不会将唐天囘宇看成故意趁火打劫的无囘耻之徒,但还是觉得有些尴尬,不由得暗想如果被别人看到,那会不会传出什么不好的话来?
房娟尽管在众人面前表现出一副洒脱的女秘囘书形象,但骨子里还是未经过人事的黄花大闺女,被唐天囘宇充满阳刚的气息围绕着,免不了心跳加速,有些不知所措了。房娟谈过恋爱,知道这是心动的感觉,知道与唐天囘宇不会有结果,自然是甜囘蜜中带着些许苦涩。
“雨下得太大,可见度太低,迎面走来的人,都看不清楚对方长什么样子了,这种情况下,茶坝镇的这帮干囘部还不作出应急措施,当真是有点太过分了。”唐天囘宇口囘中嘀咕道。
房娟“嗯嗯”了两声,她没有听清楚后面那句话,即,有关唐天囘宇抱怨茶坝镇政囘府人员不作为的态度,但前面一段话却是听得一清二楚,“天气可见度太低”,暗道如今唐天囘宇搂着自己,别人也看不大清楚。因而原本忐忑的心情,不由得舒缓了许多。
唐天囘宇并不知道房娟心中正在揣摩两人相拥的事情,他皱着眉,也不知是说给房娟听,抑或自言自语,继续嘀咕道:“若是等会去镇政囘府劝服不了熊福平的话,咱们得立即赶回县委,采取强囘制性措施,让茶坝镇以最快速度进入防洪作战状态。”
房娟知道现在情况很严重,“强囘制性措施”,恐怕是指会调动武囘警进入茶坝镇接手防汛工作,以此同时,茶坝镇的党囘委班子的权力将会被完全架空。若真到了那一步,无论是县委的脸面,抑或茶坝镇的党囘委班子,将进入了一种不可调和的状态。在官囘场上讲求的是一个平衡之术,若真发展到那种地步,无疑是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最坏打算。
房娟知道无论是唐天囘宇,还是赵书囘记谭县长都不大愿意让事情发展到那个地步。唐哥,现在遇到了一个相当枣手的问题啊。这并非一般人能解决,即使赵书囘记或者谭县长亲临,恐怕也会束手无策。但房娟不知为何对搂着自己的唐天囘宇充满了信任感,只觉得就是天塌下来了,自己的唐哥也能顶上去。
“相信唐哥一定能够说服熊镇长的。”房娟抬起头看了一眼唐天囘宇,却见他眼神中射囘出一种坚定的目光,觉得一切困难都不算什么。
唐天囘宇淡淡一笑,对於房娟的鼓励与盲目信任,他还是有点感动的。
房娟如今后背早已被雨水打得湿囘漉囘漉的,因而浑身有些冰凉,但他能够从唐天囘宇的怀抱中感觉到一股灼囘热的暖意,她低着头,轻声道:“也不知道熊镇长是什么样的人,只是听说,他为人行囘事很刚硬,恐怕硬来是不成的呢。”
“嗯……”唐天囘宇不再说话,陷入了思考之中。
两人往前面又行了一阵,暴雨在狂风的带动下,变得肆虐无比,伞基本上已经失去了作用。路上的积水已经没过了胶鞋的鞋帮,唐天囘宇和房娟都将裤脚折了起来,而胶鞋里也灌满了泥浆。
招待所离镇政囘府并不是很远,若是寻常也就五分锺的路程,但因为雨势太大,所以唐天囘宇和房娟走了约莫十五分锺才到了镇政囘府的门口。唐天囘宇身上都已经湿囘了,而房娟也是如此。唐天囘宇斜眼瞄了一下房娟的上半身,发现白色的衬衣已经黏在了肌肤上,呈现出很魅惑的肉囘色,尤其是胸口那处,肉囘色与白色交相掺杂,让人感到心动不已。
唐天囘宇也不知有囘意还是无意,稍微用囘力搂了搂房娟的肩膀,一阵极具弹囘性的感觉从臂弯处传来,他不由得有些小兴囘奋。他双手慢慢滑囘到了一下房娟的腰部,只觉得触手处柔囘软无比,稍微使了一下力气。而房娟如同被电击,顿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前面有一个水塘,挺深的,我抱你过去。”唐天囘宇眼尖,发现政囘府门口有一个极大的水塘,也不管房娟答应不答应,便将伞送到了房娟的手中,拦腰将房娟给抱了起来。
唐天囘宇一手托着房娟浑囘圆的臀囘部,一手从房娟手臂下处穿了过去,指尖正好触囘碰在了房娟半只浑囘圆酥囘胸的边缘。房娟看上去精瘦,臀囘部的肉并不少,因为湿囘透的缘故,裤子与臀囘部黏糊糊地粘在了一起,所以手囘感相当的美妙。
就在这下雨天里,唐天囘宇的分囘身,竟然很无囘耻地硬了。
“唐哥,你可以把我放下来了……”房娟觉得从胸囘部和臀囘部传来一阵酥囘麻的感觉,猜不出唐天囘宇是故意使然,还是无意所为,等到进了政囘府大楼,她才敢小声提醒道。
“哦。你小心点。”唐天囘宇觉得自己有点过分,方才心底无名邪火上来,竟然禽囘兽地吃了房娟不少豆腐。他将房娟放了下来,眼神在房娟的脸上一扫而过,暗道这女娃是动囘情了么,脸颊处的那股红晕当真是诱人极了。
上了二楼办公室,却见办公室的门都打开着,唐天囘宇也不知道熊福平的办公室是哪一间,随便进了一个屋子。
屋子里一阵乌烟瘴气,约莫四个人正在抽烟、打牌。
“该死的雨天,连绵不绝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放晴?”
“省里有消息过来了,可能会持续下两三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