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里奇不答反问道:“下个月的米国大选结果,你觉得会是什么样子?”
“你不是已经有了预览结论嘛,丹尼斯给那位年轻的竞选人,捐赠了可观的竞选资金。挺好的。”高弦的语气里,毫不掩饰地透出认可的意味。
丹尼斯是马克·里奇的妻子,带着他们的孩子,仍留在米国生活。
出身名媛的丹尼斯,还是挺能经事的,丈夫逃亡在外,自己镇定地拉扯着孩子;也具备一定的见识,不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家庭主妇,做不了大事。
“我也是没得选择了,如果投资成功了,等下任总统结束任期时,说不定可以给一个特别赦免的机会。”马克·里奇唏嘘道。佘
在米国政坛的游戏规则里,米国总统结束任期之际,往往会有一次“大赦天下”的动作,反正要搬出白宫了,抓紧时间利用一下手里的大权,把人情卖出去。
马克·里奇赌的就是这样一个未来,在四年后,或者八年后,有机会从米国的全球通缉令上除名。
高弦把话拉到之前的主题上,“全球已经进入单极时代,米国俨然成了世界警察,而因为你在通缉令上,使得本来就正处在交易环境巨大变化当中的嘉能可,越来越难得到金融系统的服务。”
“如今的惠丰银行集团,已经完成了全球化策略的布局,网络遍及亚太、中东、欧洲,美洲;渣打银行集团更是早一步完成了全球化布局,有着惠丰银行集团都不具备的非洲营业网络。”
“但我想让惠丰银行集团、渣打银行集团为嘉能可提供光明正大的金融服务,也会顾虑重重,你培养的那些已经成长为骄兵悍将的交易员们,起了别样的心思,估计与嘉能可的前景,因为枷锁,而不确定,有一定关系。”
马克·里奇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道:“所以,高爵士的意思是,希望我退出嘉能可?”
高弦正视着马克·里奇,开诚布公地说道:“马克,你退出嘉能可,让嘉能可引入背景更加强大的股东和基础交易商,再到香江交易所挂牌上市,就算彻底洗白了,你的收获,我不必多说,你肯定一清二楚!”佘
马克·里奇乐了,“嘉能可到香江交易所挂牌上市?高爵士果然是想常人不能想,做常人不能做啊。”
高弦耸了耸肩,“你觉得,这种转变,对於你,对於嘉能可,是否能够带去转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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