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七安顺势点在她眉心,施加了一层封印。
“你要做什么?”
银发妖姬美眸圆睁,带着几分薄怒,几分娇嗔,凝视着他。
许七安不理她,自顾自说道:
“浮香啊,咱们好久没圆房了。”
九尾天狐瞬间睁大眸子,恶狠狠的瞪着他,威胁道:
“你敢碰我,我就把夜姬卖了。”
婚房里。
临安在陪嫁宫女的服侍下,换下嫁衣,洗去铅华,坐在床边等了许久,婚房的门“吱”的推开,许七安迈过门槛,进入屋子。
“回来了?”
临安迎上去,一边偷偷嗅着气味,一边担忧的说:
“怀庆和国师会不会报复我?”
人菜瘾大许七安吐槽了一句,安慰道:
“你都过门了,她们就算想报复,总不能杀到许府来吧。”
临安一想,觉得有道理,忽地蹙眉:
“怎么有股怪味道你吃橘子了?”
许七安给自己倒了杯水,解释道:
“刚才看见厅里有青橘,就吃了一个,解酒消腻。”
临安皱了皱鼻子,满脸嫌弃,推他一下,催促道:
“快去沐浴。”
於是安排宫女们去院外的水缸里挑水。
这个过程中,许七安和临安坐在桌边,感慨道:
“今晚被袁护法一闹,不知道多少人原形毕露,要很久才能缓过劲来。”
临安想起自己刚才被念出心声的尴尬,气呼呼的捶了他一下,然后想起了那些落荒而逃的可怜虫,又好气又好笑:
“那你还让它来搅局?”
“明明是他们不怀好意在先嘛。”许七安嘿嘿道。
“思慕原来那么忌惮婶婶啊,你妹妹可真坏,一直在心里腹诽我。还有你生母也不是省油的灯,嗯,她对我还是有善意的。”临安假装自己是个宅斗高手,展开分析。
直到宫女们灌满浴桶,她催促着许七安沐浴。
许七安本来想拉她一起洗,转念一想,慕南栀和洛玉衡两个老司姬,在这方面都无法彻底放开,何况是临安。
简单的泡澡后,临安又安排宫女烧热水,为节省时间,许七安以气机加热凉水,缩短了临安沐浴的时间。
等临安穿着白色单衣,扭扭捏捏爬上床后,许七安看一眼准备在厅里软塌睡觉的大宫女,没好气道:
“你怎么还不回房。”
两位陪嫁宫女的房间在外室。
大宫女理直气壮的说:
“奴婢要伺候殿下。”
这是规矩。
许七安心说那可不成,我的双修秘法不能被你一个黄毛丫头白嫖。
於是把她赶了出去。
临安全程没有开口,但悄悄松了口气,她当然也不希望在宫女的眼皮子底下和许宁宴圆房。
婚房安静下来,临安蜷缩着身子,一动不动。
许七安听见身边的佳人,心脏砰砰的狂跳。
身为老司机,他懂得此时应该做一定的安抚,不能驱车直入,於是柔声道:
“殿下,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临安抿着唇,眼珠子一转,小声道:
“皇城湖边的宴会上。”
许七安嘲笑道:
“没错,你想耍风头骑灵龙,结果被它抖落水中。”
临安掐他一把,哼道:
“那时候你还是怀庆的跟班。”
她果然没那么紧张了。
两人继续聊着,聊到许七安的第一桶金,是在发狂的灵龙面前救下临安,临安替他向元景帝讨来的。
当时许家过的颇为拮据,正是那笔赏赐,缓解了许家的财政窘迫。
再往后,临安总是隔三差五的借着理由送他金银,那会儿许七安只是一个小铜锣。
说着说着,许七安感慨道:
“殿下,我欠你甚多啊,我得想办法还清。”
临安昂了昂雪白的下巴,恢复了往日的状态,哼哼唧唧一声:
“你要怎么还?”
许七安沉吟着,就当临安以为他会说“用一辈子还清”时,她听见许七安嗓音低沉的说:
“一次性还清!”
趁着临安睁大眸子,茫然之际,他撩起临安的小衣,露出柔弱无骨、细腻莹白的水蛇腰。
果然是极品水蛇腰许七安心里暗叹一声。
临安走路时,身姿摇曳,小腰扭的特别有风情,许七安猜测多半是个极品,只是平日里穿的保守,无法亲眼看见。
现在他验证了自己的猜测。
小臀儿不大,但胜在与身材相配,比例很完美
有些女人屁股大,但整体比例却不好,反而缺失美感。
相比起花神和国师的横看成岭侧成峰,临安还是年轻了些啊,但也比褚采薇的平铺直叙要强
不多时,床下边就丢满了单衣、肚兜和亵裤, 散落一地。
许七安掀起临安的背,让她面向外面,背对自己
临安连忙躺直,一动不动,羞红了脸,怒视着他:
“你,你不能这样。”
“为什么?”许七安反问。
“嬷嬷不是这么教的,你,你不按规矩来,我就不跟你圆房。”临安大声说。
威胁完,她又小声商量,细若蚊吟说:
“我,我可以教你,我昨日跟着嬷嬷学了很多得。”
教我?!许七安心说,你一个档位都没摸过的菜鸟,教我这个职业赛车手?侮辱性好强,你行你来。
“殿下,招无定式,不用那么古板。”
许七安循循善诱道:“当你把所有招式了然於胸时,你会发现自己推开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这一晚,许七安为临安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次日。
许府,门房老张打开府门,愣住了。
许府的大门前,悬着三个人,身上各自挂着两条布幅,左边那人戴着兜帽,身上的布幅写着:
手邀明月摘星辰,大奉败家第一人。
中间那人身上挂着的布幅写着:
不肖弟子,欺师灭祖。
右边那人身上挂着的布幅写着:
吾乃世间薄情人,天宗圣子李灵素。
街上行人不多,但也不少,站在路边指指点点。
“你们这是”
老张惊呆了,心说这不是许府的三位贵客吗,怎么被吊在大门口?
李灵素、苗有方面无表情,一副“活着没啥意思了”的表情。
杨千幻占了便宜,他戴着兜帽
:错字先更后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