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若踢了这一脚,爽得气儿消去大半,飞步上前,笑道:「这下是我自己的!还有一记是小婉的。」
方要再打,猛见小玄缓缓转身,脸上竟现出一副从未见过的骇人神态,既非狰狞又非凶狠,却感无比震慑,不由一呆,失声道:「你……你……怎么了?」
小玄如中魔魇,垂目平静道:「你可以打一个男人的头,你可以打一个男人的脸,但是!你绝不可以踢一个男人的屁股,因为……」他抬起眼皮,一字一顿道:「这是男人永不容侵犯的最后尊严!」
「我……我不是故意的……」水若瞧着他的脸,吓得花容失色。
「谁踢我的屁股,我就要让他痛悔一辈子!」小玄大喝,掣鞭照她兜头劈下。
水若也似魇住,竟然不知闪避,只惊恐地瞧着已至眉心的赤鞭。
小玄出乎意料,突然心生不忍,向旁一扯,卷住了她的左腕……
水若给他带得身子一歪,右腕蓦紧,也给炎龙鞭卷住。
小玄心明自己不是她的对手,若不趁此将其制住,等下就有吃不完的苦头,箭步上前,运起离火诀并指点向她的小腹,封了丹田。
水若真气尽闭,骤难适应,立时软软萎坐於地,想要爬起,已给小玄扑身压上,惊慌道:「你……你做什么?」
小玄怒不可遏,擎拳欲打,却又下不了手,恶狠狠地盯着她粗喘。
水若闭目前迎,酥胸高高挺起,大声道:「你打呀!有胆你打啊!」
小玄怒道:「你道我真的不敢么?」瞧瞧她那张如花似玉的俏脸,依然下不了手,却又想不出什么惩罚她的法子。
水若给他压得俏脸生晕,叫道:「不敢打是么,那就放我起来!」
小玄瞧见她那罕有的羞涩模样,心头又是一荡,目光不知不觉落到了裸露的酥肩之上。
水若心如惊鹿,避着他的灼热目光,慌张道:「你瞧……瞧什么!快放我起来!」
「我偏不!你又怎样?」小玄一脸无赖,更加放肆地继续瞧她肩膀,心中生出想要用手摸一摸的强烈渴望。
「你……你……下流!」水若挣扎起来,一枚用墨绳系住的胸坠从衣襟里掉出,却是只冰蓝色的玉麒麟,歪斜地悬挂在她胸前,仿佛正用妖异的眼睛盯着对面的小玄。
小玄用力压制,纠缠之中,手臂无意间碰到了她的酥胸,登时如遭电击,所触部位一阵发麻,心头剧跳。
水若低嘤半声,赶紧咬唇刹住,哪敢再动,忽然道:「不玩了,你起来。」
小玄哼哼道:「你撕了我的书,又踢了我屁股,现在说不玩就不玩了?」
「那你要怎样?死猪头!臭猪头!适才我大意了,有种放我起来再打过。」
水若气急败坏。
「还敢骂我?」小玄陡将怒气化作勇气,探手扣住了她的酥肩,只感温软滑嫩宛若凝脂,心头一邪,倏地扯住裂开的罗衫,用力撕下一幅来,里边的束胸露出更多,隐约可见细幼的闪亮花纹,显然是用极佳的绸缎做成,绝非这南疆僻处能有之物,忽想起她前年上玉京探家时,曾带回来一车子衣裳,说不定这条葱绿束胸就是其中之一。
水若大惊,脸色煞白,「你……你想干什么!」
「终於找到收拾她的妙法了!」小玄心中大乐,盯着她那惊慌表情,一脸邪魅地笑道:「你撕我的书,我也撕你的衣服,这不是很公平么?」
「什么!我……你敢再乱来,我……我……」水若大慌。
「你怎样?」小玄飞手又将她的罗衫撕下一大幅来,见那条葱绿束胸不单将肌肤衬得如冰似雪,还勒得周围粉肉微微隆起,不觉口干舌燥。
「你还撕!」水若急得差点哭出来。
「那本书一共有二十一页,这会我只撕回了你三下,还差十八下呐。」小玄眯着眼睛道,忽然发觉自己其实挺坏,心中一阵邪恶的快活。
水若一听,几欲晕去,心想再撕两下,恐怕自己就要光洁溜溜了,大叫道:「崔小玄,你敢再……撕,我一定杀了你!」
小玄突然一醒,心忖道:「她尚能运用灵力,若是使出什么法宝灵咒,我可吃不了兜着走哩!」赶忙运起离火诀,并指朝她天灵一点,又封住了泥丸宫。
水若这才想起本来还有灵力可用,懊悔得再次挣闹起来,但如今丹田及泥丸被封,真气、灵力皆闭,身上只余寻常力气,哪能奈何得了捆住双腕的八爪炎龙鞭。
小玄奋力压制,纠缠中肌肤厮磨,给之撩惹得浑身发烫,猛一眼瞥着衫里怒拱的如雪蛮腰,更是百脉俱沸,先前在桃林里给绮姬点燃的情慾如焰爆发,颤抖的手倏地钻入衫内,悍然捏握住了热力四射的腰儿。
水若一阵酸软,越发拼命挣扭。
小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春宫里那一幅捆绑美人的心跳画面来,一股从未有过的邪念倏从心头生出,无可遏制,提鞭几下穿绕,将女孩的双腕牢牢分吊在两条床腿上。
水若半躺地上,头靠床缘,张着红嫩嫩的小嘴儿,惊恐地望着似乎陌生了的小师弟。
小玄粗喘着盯着她,只觉这平日里凶巴巴的小恶婆今夜格外诱人,冷不防探手抓去,将她那紧裹酥峰的葱绿束胸一把扯下,刹那间,两只小巧饱挺的俏乳弹跃而出,无比迷人地轻轻晃荡。
水若惊呼一声,拼命收肩缩腹,无奈双腕分别被缚两边,双腿也给紧紧压住,半点遮掩不住,娇嫩的雪肤如羞涩般嫣红了起来。
小玄理智尽失,倾身扑上,迫不及待地用唇同手四处寻探摸索,未知的情慾如魔鬼般急速膨胀,无法抵挡无可遏制。
扑面袭至的男人气息包围住了水若,令她一阵晕眩,这是此前与小玄在一起时从未有过的反应。
小玄的手攀上女孩滴粉搓酥的俏乳,一阵贪婪捏揉,突又俯面就唇,噙住了其上的娇艳小樱桃,激动而狂乱地吸吮舔咂,滚烫的呼吸不断喷吐在雪峰之上。
水若嘤咛一声,娇躯急挣猛扭,想要摆脱这要命的侵袭,但八爪炎龙鞭蕴有擒缚奇效,越挣扎反而缠得越紧。
好一会后,小玄方才放过了她的酥峰,带着无比强烈的征服快感,嘴唇一路蜿蜒下移,滑过乳心雪腹,来到她的腰际,一手开始松解她裙头的罗带。
水若呼吸愈来愈困难,周遭的空气仿佛变成了燠热的蒸汽,胸前团团饱胀,思绪一塌糊涂。
小玄长身而起,邪声道:「瞧你以后还敢不敢再欺压我!」凭着借口,仗着酒胆,突然一掌插入了松开的软纱亵裤……
「不要!」水若娇呼一声,不知给他碰触着了哪儿,肌肤顿时浮起大片可爱的鸡皮疙瘩。
小玄手指陷在一团如脂似膏的娇嫩内,不由自主小心翼翼起来,仿佛害怕略一用力,就会弄破了什么。忽然间,他的指尖碰触到一粒奇娇异嫩的小小豆儿,正活泼泼地俏皮颤蠕,滑溜溜的捏拿不住,只觉无比奇趣兴奋莫明。
「死了!竟给他摸去了那里……」水若芳心悸透,娇躯乍绷乍酥,蓦感一阵热浪盈身,似有什么从花底掉了出来,惊慌地低吟一声,整张俏脸都快烧起来了。
小玄指端一烫,已是满手滑腻,脑海里尽是稀奇古怪的妄思臆想,心中涌起一睹方快的强烈慾望,昏昏思道:「女人的那里究竟是怎样的……」他索性抽回手,改插到水若股下,用指勾住裤头,轻轻一托,猛将女孩裙内软滑的玉色亵裤褪了下来。
水若方要挣扎,却给他蛮横地用膝顶压住两腿,一只魔手撩起罗裙,再次攻了娇嫩的禁地,伴随着辗转反复地恣意揉弄,一阵阵无可抗拒的酥麻与酸软渐从小腹弥漫泛起,俘虏了她溃败的理智,绷紧的娇躯慢慢松缓下来。
小玄趁机将她外边的水绿罗裙高高掀起,卷在腰间,垂首望去,只见俏耸的雪阜之下乌茸稀疏,柔如燕草,间中一条已被自己揉开的粉色嫩缝,正令人心跳地闪泛着晶莹的水光。
水若动弹不得,只有无助地望着他的放肆注视,羞得浑身发烫,心中幽怨欲泣:「呜……什么都给这个人瞧去了……全都给他瞧去了……」
小玄凝目细看,除了如脂如浆的粉红,始终瞧不清缝内的神秘绮景,突然记起春宫上那一幅幅男女交欢的画面,一股原始的慾望急速升腾,粗喘地解开自己的腰带,褪下裤子,迫不及待地将一根早已勃翘如弓硬如铁铸的巨棒移到了女孩的腿心,火烫而硕大的前端抵住了湿滑的花苞,触及的刹那,不由打了个激灵,浑身一阵紧紧绷凝。
水若蓦尔惊觉,意识到他正用某个陌生可畏的部位碰触自己的禁地,顿然一股火热冲上脑门,似乎听到心脏轰地一响,悸叫道:「不可以!」
小玄却仿若未闻,手掣膝顶将她牢牢固定,试探地朝前顶了一顶,谁知只没了半分,前端便似给什么紧紧箍住,既韧又滑,美得直咧嘴吸气。
水若对即将发生的似懂非懂,惊惧着颤泣道:「求求你……噢,不!」
小玄稍微加力,依然无法再往前去,但觉越是使劲,便越感爽美,於是挺紧腰杆,膨胀的前端在两片柔嫩的花瓣内抵抵探探,顶得女孩不住嘤嘤哼呀,销魂思道:「果然如那春宫上画的,原来男人用棒子碰碰女人这里,就会如此舒服哩……」
水若睁大双眸,身子拼命往后缩去,殊不知这娇羞怯惧的模样更是诱人,惹得男儿越发恣狂,力道愈来愈重,突感一股难耐的强烈酸软从底下蹿出,直袭心头,不由一声娇啼,螓首前冲,张口咬住了小玄的肩膀。
小玄吃痛,本能一挺,前端蓦然突破了神秘的枷锁,刹那间,血潮迸涌,巨茎已深深地陷没在紧紧纠结的嫩瓤之内,将少女变成了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