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2 / 2)

逍遥小散仙 迷男 6558 字 2个月前

的幼蛤,可是十余抽后,仍觉还是底下龚真真的花心嫩,便再打道回府插入底下

的玉贝,如此上下交攻来回折腾,惹得两个美人心底暗嗔。

糖妃有所察觉,悄声问:「你怎么了,出不来吗?」

小玄默不作声,满额皆汗,明明泄意汹涌,可偏偏就是射不出来。

糖妃瞅了他一眼,俯下头从腋下钻过去,粉脸贴偎到男儿胸膛去舔乳头,一

手悄悄绕到了后边,玉指顺着尾椎骨往下潜去,竟用指尖轻轻去搔研股心。

小玄通体一震,猛插身下双妃,捣得两个美人液珠四飞,溅得腿根花唇一片

黏腻。

「奴奴的心给哥哥捅乱了……以后奴奴的扉儿只给哥哥一个人入……奴奴丢

坏了……奴奴不要了……哥哥快射奴奴……」罗可儿粉臀簌簌发抖,已丢得七零

八落,哥哥长哥哥短的叫得越发靡秽不堪。

底下龚真真却还未丢,口中嘤嘤咿咿听不出什么言语,更是叫得小玄心慌意

乱,昏昏听了一会,突感这女人叫声美绝,叉住她两边腿弯百般突搠。

此番又急又狠,龚真真早已到了紧要关头,只是给换来换去中断了几次,生

怕男儿又走,这回手捉足勾,腰股自抬送上嫩心,哭腔哼道:「哥哥我要丢了!」

小玄听得魂酥,腹肌一凝,尽留在此姝花内纵情驰骋。

可儿已抵挡不住,趁机从姐妹身上溜下来,转倒男儿身侧,同糖妃一道推扶

助战。

龚真真倏地美目翻白,花心一阵剧烈收缩,却是丢了身子,口中啼呼不住,

与糖妃的软吟低哼及可儿的乱言碎语不同,声音极是急促高亢。

此时夜深人静,慌得守在一旁的甜儿东张西望,只怕给谁听去。

小玄给她阴精兜头浇下,龟头阵阵发木,再听玉人啼叫,只觉奇娇异嫩声声

蚀骨,蓦尔马眼痒透通茎皆酥,发狠突拽几下,捅得水声乱响,这回连九鼎还丹

诀都锁闭不住,腰杆一紧终於溃堤而出,玄阳宝精如喷似注,颗颗打在美人池底。

他阳精大有来历,又憋蓄甚久,这一泄力道奇劲,登射得龚真真浑身酥透花

心麻坏,悸啼声中又是一阵热浆倾泄。

「被叫出来的是吧?」糖妃笑道,「这两个妖精一叫,任你金刚罗汉都熬不

过。」

小玄终於松懈下来,懒洋洋地靠在栏杆上,罗可儿像只舔奶的猫儿趴伏在他

腿间,正用软软粉粉的小舌将阳根上残存的浆液吮抹干净。

糖妃与龚真真小鸟般依在他怀中,脸贴乳偎,这个抆汗,那个拭浆,春意浓

浓。

「姐姐声音也好听,你们哪一个叫,我都受不了。」小玄由衷道。

「渴不渴?」糖妃笑问,探身去桌上斟了杯酒,送到他唇边一口一口地喂。

此时月光洒入亭中,照得三个妃子肤上衣上如同抹了一层细细亮粉,散发着

柔柔的晕芒,更衬得三张花颜分外迷人。

小玄边饮边瞧,忽想起龚真真先前所唱歌词,心中慢慢品嚼,恰逢酒涌上来,

忖道:「此时即在樽前,又得花前,可谓得意再得意,人生如此夫复何求!」不

禁意兴飞扬,搂住左右美人又亲又吻,他精力健旺,三妃淫心汲汲,嚐了盘龙宝

杵玄阳至精的滋味,更是欲罢不能,四人皆俱意犹未尽,又在亭中胡天胡地起来。

小玄泄过一次,这回愈发持久刚强,在水月亭中纵横驰骋,直把三个美人杀

得魂魄渺渺香汗淋漓。

糖妃擅舞,体态却於三人中最为丰腴,口中连连呼热。

小玄心中一动,便去脱她身上衣裳,不但外边衫裙,内里的肚兜亵裢皆不放

过。

糖妃眼尘,见亭顶四边皆悬着卷帘,柱边还倚着根长叉,料是备着夏日遮阳

之用,遂对甜儿道:「去把帘子都放下来。」

甜儿便去取了长叉,将卷帘一一放下,却是四幕薄如蝉翅的淡绿轻纱,朦朦

胧胧地遮住了周围,隔帘望出去,只见湖面如笼轻烟,岸上似墨晕成,梦幻一般。

只不知外边瞧来,亭中又是怎样的光景。

帘子放下,虽说半点阻隔不了声音,几乎透明的纱幕也遮隐不住什么,但众

人却觉安心许多,再无丝毫顾虑羁绊,原本松开的半褪的衣衫裙裤一件件落到椅

上地上,除了甜儿之外,三个美人皆被剥得丝缕不挂,亭中越发靡荡旖旎。

「你也脱掉。」龚真真吃羞,亦要男儿脱光相伴。

小玄便脱了兜元锦,褪去裤靴。

龚真真睨了睨他,不依道:「你腰上这条汗巾儿怎么不摘掉?」

小玄摸了摸腰间的焰浣罗,道:「这条巾子连我自个都拿不下来的,洗澡睡

觉都在身上。」

糖妃探手摸去,此时没有兜元锦阻隔,指尖触着,竟觉灵力隐隐给吸去,不

禁微吃一惊,她学过些许仙术,试了几下,道:「果然摘不掉,这条巾儿哪里来

的?好生古怪!」

小玄苦恼道:「我想不起来,似乎很久前就在身上了。」

罗可儿凝目瞧了瞧,笑道:「我来试试。」手儿摸上男儿腰头,五根葱指不

知怎么摆弄了一下,忽然就将焰浣罗摘了下来,顿时光华涌透,映耀得众人脸上

身上一片白亮。

四个女人皆盯着男儿的腹部,小玄自己亦在低头观望,只见脐眼内赫然含有

一物,平滑洁白,宛若明玉,其上匪夷所思地镂刻着细小花纹,似铭文若符篆,

煞是奇异。

龚真真讶然道:「你脐眼里的东西是啥?」

小玄一片茫然,心中痴痴迷迷,半天方道:「不晓得。」

糖妃奇怪道:「上面刻的似乎是什么符文哩……」

罗可儿则是完全呆住,一脸震撼之色。

「不知取不取得出来?」糖妃伸手去摸,指尖方要触着脐眼,却见红色一闪,

焰浣罗又围上了小玄的腰,掩去了之前的白光。

罗可儿跪在小玄身后,正在帮他重新系上焰浣罗。

「好不容易才取下来,怎么又系回去了?我还没瞧清楚呢。」糖妃诧道。

「这种藏在身上的东西,半多是个宝物,说不定有啥来历的,咱们不知根底,

千万不可乱来。」罗可儿正色道。

「这倒是。」糖妃点点头,她乃仙家之后,多少知晓些道理。

小玄兀自浑浑噩噩。

「对了,这条巾儿我半天都弄不开,你怎么轻轻一摸就掉下来了?」糖妃问。

「我怎晓得。」罗可儿笑道,掠了小玄一眼,又道:「或许有缘呗,我和少

国师有缘。」

「我就不信了!」龚真真道,便用手去扯那条重新系好的火红巾子,果真怎

么都拉不下来。

糖妃迷惑不解地盯着罗可儿。

「我们还玩不玩啦。」罗可儿扑到小玄身上,在他脸上颈里一通蜜吻。

小玄心神不定。

「姐姐快来!」可儿将糖妃拉了过去,见她有些走神,忽笑道:「难得良辰

美景,大家又都极有兴头,我们来玩个新鲜样儿要不要?」

「什么新鲜样儿?」糖妃问。

「前日瞧见个春宫,叫做巫山玉立……」罗可儿将龚真真也拉了过去,在她

们耳边悄语一阵。

小玄看见糖妃和龚真真脸上渐渐晕了起来,目光游移地望着自己。

片刻之后,三妃叠做一处,俏生生地趴俯在亭角的石椅边上,皆含羞带媚翘

臀以侍。

龚真真腿长,趴在最底下做了个花骨架;罗可儿娇小,夹在中间做了个香玉

馅;糖妃位尊,占在最上层做了个风月统领。

此时三妃衣裳尽褪,月光照落,又是另外一番光景,只见三个美人一身雪腻,

滴粉搓酥般无比勾人。

小玄站在后边突刺抽拽,轮番挑耸,兴动如狂道:「这个便是『巫山玉立』

么,从哪学来的?」

「春宫上瞧见的,就那逍遥郎君新贡宫里的。」罗可儿娇喘道。

小玄身高腿长,要采趴最底下的龚真真,便得曲膝以就;待要采夹中间的罗

可儿,只需站直即可;但若想要采那叠在最顶层的糖妃,则需站到石椅之上方才

够得着,转换间手攀腹蹭绮趣丛生。

「知道么,似你这样从下往上采,却是有个名堂的。」可儿又道。

「什么名堂?」小玄插着真真问,脸正对着糖妃雪臀,满鼻甜香,忍不住贴

上去往花缝里吮了几下,惹得糖妃一阵嘤咛娇颤。

「从下往上,层层拔高,就叫做『鲤越锦浪』。」可儿道,「正合你今日高

升,你可得意?」

「那从上再往下呢,是不是也有什么名堂?」小玄哈哈笑道,从真真花底拨

出铁茎,站直身子,刺入中间花阴,正是可儿的紧箍贝。

「从上往下,就叫做『倒摘芙蓉』。」可儿颤声回答,蛤口一咬,紧紧地束

住男儿宝杵。

小玄望着前面三条雪似身子,果真似那白玉芙蓉累累簇叠,不禁心畅目怡,

调缪许久,方从可儿花内抽出,站到石椅上,手绕前边攀扣住两只肥乳,又一枪

挑了最顶上的糖妃。

「今夜兴你耍,任你乐,你可会记得我们?」糖妃忽回首问。

「记心里的。」小玄即应。

「倘若忘了怎说?」真真趴在石椅上,脸埋在臂弯里闷声道。

「任割任宰。」小玄也不知该许何诺。

「这可是你自己许的,你可莫要忘了!」可儿幽幽道。

「记得记得!」小玄迭声应,就攀着玉山上下癫狂,一时觉得可儿的窄紧好,

一会贪恋真真的嫩心妙,再一阵又要去嚐糖妃的蜜汁甜浆,花样百出乐趣无穷。

三妃也十分动兴,叠在那里相互舔摸嬉戏,春光满亭风月无边。

甜儿在旁侍候,只瞧得浑身火热,裙底有如水泼,紧夹着腿儿偷偷自慰,竟

也丢了一回。

小玄抽耸越来越烈,身子几覆糖妃身上,中间的可儿给压得气促,最底下的

真真更是难以支撑,倏地腿弯一软,花架崩坏,玉山倾倒,三妃散跌亭中,小玄

不肯半刻休歇,左挑右搠,盘龙宝杵大显神威,以一敌众,竟杀得三个美人招架

不住,可儿与真真先后挂了免战牌,唯余糖妃犹在苦苦支撑。

糖妃已丢三回,这时给小玄顶在亭柱上抽送,两股悬空,十分受力,不觉间

渐渐又到那要泄身的光景。

「你怎这样厉害,铁打的是么?」皇妃娇喘道。

「姐姐喜欢么?」小玄深深浅浅,一会缓一会急地抽插。

「爱死你了!」糖妃道,搂着脖子在他眉心鼻尖轻轻啄吻,「那日头一眼心

里就喜欢了,如今就更离不得你了。」

小玄如沐春风,动作不觉轻柔起来。

「心肝,姐姐有桩事儿央你,依不依?」糖妃昏昏沉沉哼道。

「姐姐只管说,全依你!」小玄应。

「你吃姐姐右边奶子,把奶头吸着,一点儿莫要松开,我就丢了。」糖妃有

气无力道。

「原来她爱这样!」小玄朝前贴去,张唇罩住一只沉甸甸的肥美玉乳。

「是右边!」糖妃急急娇嗔。

小玄怔了怔,忙改去噙住右边的乳峰,此时贴得极近,突然发现她右乳乳晕

上藏着颗极小红痣。

「用力点!」糖妃急喘起来。

「原来左右还不一样……」小玄记在心里,将皇妃的奶头连乳晕紧紧吸在口

中,舌拨齿啃,底下铁茎亦渐渐发力加速穿刺。

还不到二、三十抽,糖妃娇躯猛地痉挛,果然一下子丢了阴精,雪腹玉阜阵

阵抽搐,花容惨淡,一副似要化去的模样。

小玄爱极她这娇弱模样,仍吸着乳尖,就着皇妃丢出来的稠浆发力鼓捣,猛

觉龟头一滑,不知陷入何处,所触奇滑异嫩,直美得骨酥神销。

糖妃张了张唇,却没叫出声来,只感男儿刺到了一个弱极之处,似将三魂七

魄都紮散了,又是一阵欲仙欲死的大丢,比之前三回还要凶猛。

原来龟头所至之处,是那花心下的玉穹窿,乃蓄阳精之地,平时欢好,总有

花心掩盖遮护,男根几无到达可能,是以娇嫩万分,今次给意外攻陷,碰上的还

是盘龙宝杵,哪里抵挡得住。

「再丢就死了……」糖妃断肠般哼,瓤内花浆如注,已无先前浓稠,就如小

解一般乱撒出来,男儿却仍在发狠抵刺不肯罢休。

小窝嫩滑之极,上边还有花心不住颤跳,虽非那相类的宝器「羞花闭月」,

但已美妙非常,小玄陷在当中无以自拔,蓦地熬禁不住,玄阳宝精激射而出,这

回异样畅爽,一注注全喷在美人的玉穹窿内,竟将糖妃麻得小死过去。

一时云收雨散,四人倦极,便相拥着在亭中昏昏睡去,唯余甜儿可怜巴巴的

在旁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