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1 / 2)

逍遥小散仙 迷男 2839 字 2个月前

(第十回)孺子难教

“我……我……为师在为你驱除身上的邪术!”武翩跹赶忙撒手,脸上已是红霞染遍艳若桃李。

小玄恍若未闻,目光浑浊地盯着她。

“你身上中了邪蛊,此刻已经发作,为师正在设法为你驱除。”武翩跹见他神不守舍,又强调了一遍。

小玄突地坐起,张臂朝她抱去。

武翩跹吃了一惊,抬手推拒,只觉男儿力如蛮牛,肌肤鼻息俱若炽碳,低喝道:“你认得我么!”

“师父……”小玄闷哼一声,身子却不听使唤,只是痴缠不休。

武翩跹见他这昏颠模样,心知先前的工夫皆是白费,不觉一阵沮丧,忽尔面色一沉,厉喝道:“给我坐好!”

小玄乍然一惊,神志稍清,不敢再动。

武翩跹厉声道:“你此刻已是命悬一线,若再胡闹,人就没了!”

小玄这一安静,立感体内到处隐隐生痛,心中暗自惊惶。

武翩跹心知拖延下去,只怕情形还要更糟,她凝眉苦思,脑海中突地灵光一闪:“玄教有许多采补法门,有些简易之至,何不拣一个传与他,只要能助他渡过眼前这关,临急抱佛脚又有何妨!”

她当日拜入太乙玄门,天资惊人,诸艺冠绝门中,重元子又爱其根骨佳妙,是以倾囊相授,门中秘典,予取予求,当中自有黄白采补、阴阳双修之术。而她心潜大志,对诸般法门如饥似渴,无论高低正偏,皆有涉猎,未想今日果真用着。

“小玄,为师现在传你一法,可助你驱除身上的邪术,你可用心听好了!”武翩跹道。

小玄昏昏沉沉地应了一声,勉强坐直身子,只是腿间高高地竖着根大肉棒,模样煞是怪异。

武翩跹念了个仅有数句的行气法诀,正是玄教中采补术的入门小技,问:“记住了么?”

小玄茫然摇头,此时身如百虫爬挠,哪有心思听得进去。

武翩跹叹了口气,道:“此诀简单之至,我再教你一遍,你再莫走神。”当即放慢速度,再将口诀念了一遍,念毕再问,这回终见小玄点了点头,於是又跟他细细讲解口诀中的关键之处。

小玄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懂了,只是浑浑噩噩地点头。

武翩跹拿起放在地上的细颈瓷瓶,道:“这瓶子里边装的是救你性命之物,你只需依着我教你的法诀运气行功,便能汲入体内。”

小玄照旧点头。

瓶中已剩余无几,武翩跹心知成败在此一举,生怕再有闪失,顾不得羞涩,这回五指齐出,牢牢地捉握住男儿的肉棒,又恐花浆走漏,另一手捏着瓷瓶,直接将瓶口抵住龟头,缓缓倾斜,道:“快行功!”

小玄默念法诀,运气行功,只觉一股细细气息自丹田生出,经气脉直达玉茎,这时花浆倾至,那股气息即往回走,立将花浆汲入马眼,沿精管而上,谁知行到途中便止步不前。

“好了吗?”武翩跹抬眼望去,却见男儿神情古怪,目光依旧浑浊。

原来小玄迷糊间听漏了最后一句口诀,功法自然无法完成。

武翩跹见情形不对,拎起瓷瓶,晃了晃,发现瓶中仍有东西,不禁发嗔:“怎么没有吸光?”只好重将瓶口抵住龟头,命小玄再试一次。

小玄再次运气行功,怎奈少了句口诀,又岂能成功。

“到底怎么了?”武翩跹急道。

小玄见她眉目笼俏嘴角含嗔,只觉动人极绝,心中一悸,周身欲念蓦如碳堆内的暗火给翻了开来,猛地将她一把抱住,乱挨乱蹭。

原来是他体内的阴阳蜱因蛊主阴精近在咫尺而不得,再次大闹起来。

武翩跹又急又恼,只是此时两手皆忙,哪里阻拒得了,厉声喝道:“胡闹什么,快行功!”

“我不行了……”小玄闷哼,纠缠间嘴唇竟然贴到了师父耳后。

武翩跹只觉热气袭来,心中一阵慌乱,道:“胡说什么,你一定行的!”

小玄置若罔闻,鼻间嗅着丝丝香甜,舌尖一吐,便舐到了师父细嫩的耳廓上。

武翩跹娇躯一颤,急忙把脸朝旁躲开。

谁知男儿又睨见了她那窍俏的雪颈,顺着发沿吻了下去。

武翩跹叫苦不迭,左挡右拒疲於招架,险些把手里的瓶子滑了,蓦地发嗔:“你到底听不听话!”

小玄迷迷糊糊点头。

“那就再试一次!”武翩跹道。

小玄却不肯了,舔吮着师父的雪颈,手也开始乱摸乱碰,他现在只想要她,只想要女人。

武翩跹挣拒不脱,又见成功在即,只好哄道:“再试一次,乖。”

“我学不会……”小玄摇头。

“你一定会的,这法诀很简单。”武翩跹耐着性子,只道他是在找借口。

“我身上好难受……”小玄依然摇头。

“你听师父的话,很快就不难受了。”武翩跹柔声道。

“瓶子太硬……”小玄道,这次倒真是在找措口。

……武翩跹无语,好一会方道:“那就不要瓶子,师父用……用手好么?”

“好!”小玄即应。

武翩跹愕然。

瓷瓶内的花浆倒在了掌心,白里透红的窍掌弯若花斛,兜着酥白的阴精,瑰艳又妖异。

这只曾经夺去无数生命的手,此刻竟是如此的窍弱,仿佛禁不得一丝风,受不得一点浪,苒弱娇嫩如花瓣。

武翩跹的另一只手圈住男儿的肉杵,将肉杵徐徐攀下,把龟头压入掌心里的那一小滩花浆。

小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舒服得呻吟一声。

“快行功!”武翩跹晕着脸唤,只盼快快把事情办完,结束这糟糕透顶的过程。

小玄运气行功,可是掌心里的那滩浆液丁点未少。

“快啊。”武翩跹雪额冒汗,几乎是在央求了。

“还是不行……”小玄一张俊脸憋得通红,接又开始走神了,他闻到一股子奇异的暖香,似从女人酥峰间绵延出来,勾惹得的他探头望去,瞧见了一痕从衣襟间闪露出来的芍药紫,艳丽夺目。

“你集中精神!”武翩跹急道,发现了男儿放肆的目光,就在这时一只手赫从她的腋下穿出,环绕到前边隔衣攀上了腴沃高耸的玉峰,重重一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