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火烫的激情在她紧窄的花径内成了粗狂的采花野兽,然而一只搭上宽肩的小手仅仅一个下压的力道,就让他的理性凌驾於慾望之上。
「我想试试。」早被冷风吹得双颊红通通的她整个脸儿都是红的,羞怯的小嘴一次比一次吐出更为大胆的要求,「可以吗?」
「当然可以。」带笑的嗓音下,他暗暗咬牙忍耐。
於是她双手握着他的肩膀,试着在他身上起伏。
他的分身就在她的身体里,一次一次的蹭着她极富弹性的柔软,有时,她觉得好像特别酥麻,下意识的变换角度去寻找那特别舒服的地方,并让它持续维持下去。
圆裙随着起落而飞扬,可她不觉得冷,反而开始热起来了。
「曜……」
「怎么?」他拉过小脸来,热吻着不断呼出热气的唇。
「我觉得好热喔……」热得她都觉得身上的羽绒短外套太厚重了。
「哪儿热?」
「全身都好热。」
「那我把你的外套拉链拉开。」
只是这样坐着不动,任她服务,虽然非常舒服,可是掌心总是发着痒,好想抚摸她一身细致雪肤。
「好。」她点头,直喘气。
他的那儿好像在她的体内越来越粗大了,顶得她好舒服、好舒服喔……..
拉下外套的拉链,解开衬衫的一个扣子,大手钻入,虽然还有毛衣跟内衣的阻挡,总是胜过羽绒外套。
「你可以解开衬衫的扣子。」
这样一直动,他的赤铁更是在她身上制造熊熊欢愉之火,她一点都不觉得冷了。
太好了!
他开心的解开衬衫上的一排扣子,将毛衣下的罩杯推过一边,虎口将雪乳挤出一个突起,在激突的顶端,就是她早就硬挺的乳蕊。
隔着毛衣,他张口含入,轻轻咬啮敏感的小花儿。
「啊……」她再也无法强忍欢愉,频频吐出令男人酥魂的娇吟。
随着快感的激升,他吸吮咬啮的越激狂了。
「不……不要……」陆薰意识突然一片空白,娇躯微颤的她用力抓紧了他的肩,在硬实的肩膀留下了指甲印。
「啊……」轻叹息一声,她软软的倒在他怀中。
「很舒服吗?」舒曜问。
「嗯……好舒服喔……」她慵懒的答。
「那么该换我……」话还没说完,猛然一阵吵杂人声打断了他的话。
「哎呀!喊叫声是不是从这里传来的?」
一听到人声传入,两人浑身一阵紧绷。
「有人来了。」急急坐直身的陆薰一时间慌了。
「没事的,咱们衣着很整齐。」除了他的小兄弟还在她身体里以外。
瞥了眼陆薰胸口的湿濡,顾不得衬衫会弄绉,他快手快脚的将她的羽绒外套拉链拉起,再将她抱紧。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两名似乎是来登山健行的阿桑很快的就发现他们,明里流露关心,两双老眼倒是充满警戒的瞪着舒曜。「我们刚才好像有听到人大喊。」
「不好意思,她刚被虫子吓到了。」舒曜编了个谎道。
他怀中的陆薰连忙点头。
「是被吓到喔?」阿桑不太相信,「妹妹,你还好吧?他没欺负你喔?」
「没有没有!」陆薰连忙摇头。
「欺负我的是她……啊!」手背的皮猛然被掐紧。
「怎么了?」阿桑急问。怎么这一次大喊大叫的换成男的了?
「没事!」陆薰笑笑答,「我们在玩……嗯……掐手游戏。」
「对!掐手游戏。」舒曜还将被捏红的手摊在阿桑面前。
「是这样喔?」
阿桑们对视一眼,看女孩虽然外型娇娇柔柔,但实际看起来,好像真的是她在欺负男生呢。
「没事就好。」阿桑终於将眼中的警戒退去,改走到另一边去,边看风景边聊天。
「她们不走耶,怎么办?」陆薰担忧的小声问。
「只好先这样了。」尚未得到满足的舒曜重叹了口气,恋恋不舍的将分身抽出花径。
满是动情春水的赤铁还硬挺挺的,湿湿滑滑的很难塞入牛仔裤中。
「吹点冷风会不会比较好?」陆薰很故意的在阿桑看不见的另外一边,拉起圆裙。
冷风袭来,加上春水的湿意,顷刻间,他觉得他的分身变成冰棒了。
「你……真过分!」妈呀!冷死了。
陆薰掩嘴窃笑,「这样才……的快嘛!」
「没讲清楚的点点点是什么?」
陆薰只顾抿嘴偷笑,不肯回答。
「我帮你挡着。」她跨离开他,蹲跪在他身侧。
屏障一离开,两人才发现舒曜的牛仔裤都湿掉了。
「这样看起来好像偷尿尿喔!」好好笑。
「还笑!」舒曜轻敲她头顶一记,「不都是因为你!」
拜冷风之赐,他慾火翻腾的小兄弟现在已垂头丧气,雄风不振,只需费点力就可以塞回牛仔裤内,将拉链拉上。
「我去把它吹干。」舒曜站在临风点,忍着寒风透骨,好吹干他身上的激情痕迹。
「少年仔,很勇喔!」耐不住寒,准备下山的阿桑大喊。
「还好啦!」舒曜嘴角抖着不成形的笑。
要不是你们突然出现,我也不用在这吹冷风!
他心底的抱怨陆薰不用听得见也猜得出,故一直不断的窃笑着。
「我们要下去啦,你们要好好相处啊,再见!」阿桑热情的挥手。
「再见!」陆薰也跟着挥手。
「她们要走了?」舒曜愕然。
早知道她们这么快就走,根本不用中途休兵啊。
「还要再来吗?」陆薰低听他已一片平坦的下腹部。
「算了!」万一再来第二组岂不是更惨?「我们换个温暖的地方。」长臂一勾,将淘气的小姑娘揽入怀中。
「好!」去一个可以尽情翻滚的温暖地方!
※※※※※
时序已进入农历十二月,春节的脚步近了。
假日的早晨,陆薰就提着水桶来到窗户边,帮着妈妈大扫除。
这个租赁了十几年的家,再过不久就要搬离了。
望着被她抆洗的干干净净,彷佛无玻璃存在的窗户,心上涌起了感伤。
医生只答应宽限她到学校放寒假的时间为止,这个寒假她必须在医院度过,等出院时,就要搬到南部的乡下去了。
她还在犹豫她是要参加转学考,或者直接放弃读书,找工作来贴补家用。
母亲强烈反对她找工作,希望她能将大学读完,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虽然说她的脑瘤是良性的,医生也一再保证手术过后不会对日常生活有所影响,但是发生后遗症的机率仍不低,是否可以再读书仍是个未知数。
坐在沙发上,想着自己的未来,陆薰不由得轻叹了口气,浓浓的愁绪上涌,远跳着窗外的天空,不由得想起他来。
她一开始就打定主意,放寒假时就要与他分手。
她知道自己很残忍,他是一个这么好的男孩,任谁都不愿辜负他,但是他也是个有着优异前途的青年,更何况,他要出国深造了不是?
她不想让他知道她的病,她希望在他心中停留着的是她完美的模样,只有那样子的陆薰才配得上他……..
「你起来啦?」刚自菜市场买菜回来的陆雁一进客厅就看到发呆的女儿。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陆薰笑了笑,不敢告诉妈妈她是因为剧烈的疼痛而醒来的,就怕她担心。
「我起来帮你大扫除啊,看我窗户抆得很干净吧?」
「你干嘛忙这个?」陆雁略带责备之意,「你身体不好,该多休息。」
「我的身体听说还不错啊!你想太多了。」突地,一阵强烈的呕吐感袭上,面色一变的陆薰掩着嘴,急忙冲至洗手间。
「小薰?」陆雁担忧的跟上,为呕吐的女见轻拍背脊。「你不要以为当妈的一无所知,你越来越常头痛、呕吐、撞到东西,要不是你坚持,我恨不得今天就把你押到医院去手术!」
「不要紧的啦!」漱过口的陆薰嫣然一笑,「真的没你想像的严重。」
陆雁端凝着女儿微笑的眉眼,沉重的开口,「你谈恋爱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