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晚上我们一起回房,他看到一旁的我打开房间前会先恭敬敲门三声,进去时还会朗声说:“对不起!打扰了!”顿时令阿贤反省了一下……他心想,连九把刀这么强的人,也这么多所顾忌,我是不是应该敲一下门呢?
於是从那一天开始,阿贤进房也开始可耻地敲门。
可农历七月初一,鬼门开的那一晚,摄影师阿贤收工还特地跑去台北看拍摄带的冲印效果,确认我们的拍摄品质,很辛苦。
由於隔天还要拍戏,阿贤无法在台北多休息,连夜搭车回彰化。
回到旅舍时,已经是半夜两点了。
太累了,阿贤没敲门就打开房门,鞋子一脱就躺在床上昏睡过去。
睡着睡着,忽然阿贤感觉到弹簧床垫凹陷下去,好像有人坐在旁边,他想动,却动不了,身上感觉一股沉重的压力越来越大。
典型大家都经历过的鬼压床。
阿贤顿时想起自己太累忘了敲门,於是在心中默默地说:“对不起,今天实在太累了,我忘了敲门。那这样好吧?干脆我出去,把这个空间还给你们?”
当他这么一想,忽然阿贤就可以动,也醒来了。
但醒来之后又是另一个情绪。
阿贤觉得很烦,拍戏都这么累了,回到旅舍还要在讲礼貌讲得那么周到,实在是不通情理,於是阿贤没有另外找房间睡,而是打开门,重新站在门外,象征性敲了敲,又回到床上继续睡。
岂料这一闭上眼睛,立刻又不能动弹。这下阿贤真的开始害怕了。
南无阿弥陀佛……阿贤在心中念经抵抗,身上的压力却忽然变得更沉重,仿佛是在嘲笑他徒劳无功念经似地。
这时在阿贤的意识中,“清楚看见”床上有一个画着浓妆的老婆婆。
浓妆艳抹的老婆婆穿着日式和服,坐在床上,慢慢地拿起阿贤的手指……
脸色狂喜地用力一咬!
阿贤又惊又痛,瞬间就痛到醒过来。
醒来时手指还是非常疼痛,看了看时间,半夜三点。
阿贤这次不敢再睡了,东西也不收,就走出旅舍找一间网咖趴在桌上胡乱睡觉,隔天早上五点半才恍恍惚惚回旅舍楼下集合、搭车出发拍片。
后来阿贤换了房间。
恐怖?
真正恐怖的是……
当天我梦遗了。
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我梦遗了
我迷迷糊糊地站在浴室镜子前,拿着卫生纸狂抆我的内裤,看了看表。
半夜四点。
我想,那一个狂喜的老婆婆,咬不到阿贤的手指,於是飘过来隔壁房间……
这真的是很扯。
我禁枪那么久,偏偏在那一个晚上自动发射出来,令人费解。
更扯的是,隔了一天我又梦遗!!!
这种狂射的频率不管在生物学或手枪学上都不成立,真正是无敌的邪门。
拍片很有趣,很累,但是也很有成就感。
总之电影我攻下啦!
预计在2011年的七月会上映,希望明年夏天大家一起进电影院吹冷气,感受一下这一部热血又热泪的青春喜剧“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超好看!
至於现在——《猎命师传奇》NO.17,战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