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比这更好的方法。 故事里力求波澜壮阔,跌宕起伏;但故事外的笔耕人生刚好相反,保持一颗安稳平衡的心,才容易挺得过写作的持久战斗。 因此得感谢一个人。 我的太太。 在杂志里读到着名英籍印裔作家鲁西迪的访问,当人家问他有没有后悔写《魔鬼诗篇》时,他的一句回答很有意思:Books,in the end,are not defined by the people Who dont like them. ——书这种东西,说到底,还是由喜欢它的人赋予它意义的。 乔靖夫 二零一一年四月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