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1 / 2)

美人图 风中啸 6212 字 2个月前

第17集第06章◆碎丹失心

「你已经失去了本心!」

伊山近驾云飞行,怅惘迷乱的脑中轰然响起这句话来,却不知是谁在对自己说话。

许久之后,他才渐渐清醒,明白了那句话却是自己对自己说的。

修士的预感又一次发作,他知道自己失了本心,碎丹冲早会发生,无可逃避。

「怎么办,如果能找回本心,就能恢复修为吗?」

伊山近喃喃地诉说着,却不知该说给谁听。

他现在已经离开了江南,继续飞行。

二十四桥百里区域之内,遍布迷雾,即使是五大强者也犹豫不敢进入,生怕中了圈套,被那威力强大的法宝击成重伤,甚至神魂俱灭,那就得不偿失了。

但他们却不知道,伊山近只以金丹期修为控制此宝,还发挥不出这么巨大的力量来。

但要想利用此宝潜逃倒还不难,尤其是百里范围,五大强者也守不过来,他在迷雾中悄悄脱身而出,拚命收束灵力,潜行百里,这才松了一口气,不再顾忌地驾云而行。

那件法宝本已和美人图合为一体,现在更是被收入了美人图中广阔无边的空间之中,让美人图中的世界又多了江南水乡这一美妙风景。

原本昏倒在二十四桥上的中低阶女修也都成为了他的俘虏,一直困在二十四桥之中,无法离开。

此战虽然一切顺利,伊山近心中却怅惘迷乱,神志也时而变得不清醒,站在彩云之上,却已是泪满衣襟。

「冰蟾宫,真的是那么坏吗?强奸轮奸我的,是冰蟾宫的叛徒,因为强奸我三年,回去以后就被她们赶走了,那冰蟾宫,应该不是一个藏污纳垢、欺负弱质男孩的淫荡场所吧!我报复的对像是冰蟾宫,强奸了那么多女修,这样做对还是不对?」

「还有那几万凡间美人,虽然说这样能减缓人口增加,延长皇朝气数,可是她们是否都心甘情愿,会不会像我被轮奸时那样的痛苦?」

他思来想去,头都痛了,心中却愈加迷茫,得不出答案。

「我的本心,究竟是什么?心里好乱,好乱!不能想了,我要回去,回家,回家!」

只有回到家里,在亲人温暖的怀抱中,才能让心情平静下来,就像他每次入山寻仙之后,都会做的那样。

他突然停下,脑中微有些清醒,骇然发现自己已经没有家了。

亲人都已不在,那些温暖的怀抱也都不存在於这个世上了。

「当午,你在哪里?」他茫然四顾,仔细思索,记忆之中有一个清纯美丽的女孩,誓死追随自己,永远都不会放弃。

可是她现在也不在,他到处寻找过她,都没有影踪。虽然她说是觅地修练,找寻旧日的记忆,可是天地如此广阔,灵山众多,她到底是隐藏在哪里修行,何时才会回来呢?

「黎丝,太后娘娘……」伊山近喃喃念诵着这两个称呼,其中一个是在心灵空间中对他柔顺恭敬、敬之如天的山妻、另一个则是美丽慈爱,温婉如玉,一直以温暖怀抱来包容他的美人。

一想到她那温暖的怀抱,就像亲人的怀抱一样,伊山近的眼圈立即红了,驾起云头,向着京城赶去。

这里离京城不算远,至少要比淩乱野近得多,也不用担心会有美人的母亲、祖母棒打鸳鸯,御飞剑斩他的头。

他急切地飞行着,一心渴望着能够尽快扑到她的怀中,用她的温柔慈爱来温暖自己心灵,让他狂乱的心可以平静下来,渐渐找回自己的本心。

从前的皇后,现在的太后,依然是那么温柔美丽。

她柔顺地微笑着,轻轻搂住他,将他抱在怀中,温柔吻上他的唇。

在坤宁宫中,华丽衣裙一件件地褪去,他和她一丝不挂,亲密相拥,倒在凤榻之上。

温婉美丽的温玉儿,玉腹越发大了,那里面是他的孩子,是他在皇家高贵子宫中种下的种子。

他和他们的孩子一样,被美人抱在怀里,不由得惬意地叹息一声,将脸贴在酥胸上,享受着这美妙的一刻。

他将肉棒插进娇嫩蜜穴里面,感觉着那蜜道愈发紧窄,不由得担心起自己的孩子是否能顺利出生。

他吻着她的唇,依旧是那么香甜醉人,一如当初他强奸她之时。

接下来,他吻过修长雪颈,含住嫣红乳头,奋力吮吸舔弄,感觉到玉乳酥滑,满满地胀在口中。

但很快,一股甜蜜乳汁充缢在他的口腔,让他惊讶地瞪大眼睛,举目看向美丽温婉的皇后娘娘,却看到了冰蟾宫主的脸!

他的肉棒深深插在紧窄湿滑的蜜道里面,但已经吓得僵硬萎缩,而那美人则是挺着大肚子,里面有着他的孩子。

这美丽面容如此熟悉,可是他却分不清,怀了自己孩子的冰蟾宫主,究竟是殷雪霏,还是殷冰清?

一阵剧痛从脑中传来,伊山近仰天嘶吼,发出撕心裂肺的痛楚喊声。

清风拂面,让他微微清醒,睁开眼睛,赫然发现自己站在彩云上面,正向京城的方向飞去。

现在离京城还有数百里,他还没有回到京城,也并未搂住美丽皇后,将肉棒插进她怀孕的蜜穴里面去。刚才的一切,只是他站在彩云上面所做的一个梦。

「心魔!」伊山近喃喃低吟,满头满身都是冷汗。

他刚才并未修练,只是驾云而行,就突然陷入神智不清的境地,做出这样的恶梦,显然是心魔已深,牢牢纠缠着他。

突然之间,一阵剧烈的痛楚从脑中传出,迅速传遍周身,伊山近仰天大吼,一颗金丹从口中喷出,浮在高空中,滴溜溜地乱转,散发出灿烂金光。

「碎丹!」伊山近低声叫道,脸色一片惨白。

失了本心,导致心魔丛生,碎丹是冲早的事。但他原本预料还有半年时间才会碎丹,令功力大为退步。

可是这次在冰蟾宫主身上受的打击如此巨大,本来以为可以一举报仇,结果仇人还远在海上,所谓报仇雪恨,依旧只是一个泡影。

只有找回本心,才能尽快回复功力,再去海流门,找她们讨还公道!

但现在已经来不及了,伊山近心中大痛,突然喷出一口鲜血,那颗金丹在空中立即碎裂,化为万点金光,向着他射来。

他的嘴依旧大张着,不停地喷出热血,金丹碎末凝成一道金箭,射入口中,融进血脉,混着灵力疯狂奔流。

虽然金丹重回身体,却已是彻底碎裂,要重塑金丹还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行。

伊山近浑身剧痛无比,脑中也痛得失去知觉,再也无力操控彩云,一个筋斗从云端摔落下来,翻翻滚滚,落向人间。

彩云下面的大地之上,青山碧水,风景优美,令人醉於山光水色,流连忘返。

隐密的山谷中,一名美丽佳人正蹲在山涧河流岸边,怀中还抱着一个婴儿,正轻轻唱着歌,伸手探入清澈河水,弄了一点晶莹水珠,点在婴儿眉心,和他快乐嬉戏,正是慈母爱子,共用天伦。

只是相比她的身材,那孩子显得太小了些。或者应该说,她长得太过高大,抱着这么一个小孩子,显得有点不协调。

她的容貌美丽至极,身材也好,一对玉乳硕大丰满,性感诱人。窍腰盈盈一握,让人担心会不会被那对巨乳坠得断掉。

虽然她的身材比常人高上许多,却有着极美的黄金比例,再加上她满身散发的英武之气,看上去就像女战神一样,令人赞叹敬畏。

但这时她穿的并不是战甲,而是家常衣衫,温暖柔和。绝美面庞上也充满着对孩儿的慈爱,柔和与刚烈的气质融合在一起,让她显得格外美丽慈祥。

小孩子额上带着清凉水珠,被她逗得咯咯直笑,伸出肉乎乎的小手,去摸她的玉颜。

英武美人欢笑着,将俏脸亲昵地贴在孩子的小脸上,脸上充满着发自内心的温情笑意。

突然之閰,变故陡起。一个黑影从天而降,带着巨大的风声,重重地摔落在河流之中,溅起大片水珠,将蹲在河边的母子溅了满头满身。

刹那之间,佳人不及躲闪,慌忙以身遮挡,自己被洒得头脸身上都是水淋淋的,孩子却只被淋到几滴清水,并没有受凉,只是受到惊吓,哇哇地哭了起来。

陡遇此变,佳人不由得柳眉倒竖,含怒上前,甩出软鞭,将那个从天而降的男人从河中拉了出来。

那实际上并不能算是男人,看他稚嫩的面庞,未长成的身材,只能算是一个男孩,此时正昏迷不醒,满身是水地躺在岸边,一动不动。

看到了他的脸,英武佳人不由得面色大变,失声惊呼,一双玉臂紧紧地抱住自己的孩子,像是生怕被人夺走一样。

伊山近悠悠醒来,还未睁閞眼睛,就感觉到下体传来一阵熟悉的舒爽快感。

他紧皱眉头,心中纷乱伤感,暗运灵力体察身体,发现自己确实已经碎丹,从金丹期的高阶修士阶层跌落下来。

这一落就直落至底,按照他的经验,现在的修为只在聚灵期的一层,简直是所有修士中最差的一类。

「没有死就算万幸了,失去的修为,就一点点修练回来吧!」伊山近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缓缓睁开眼睛,想要看一看和自己交欢的女人是谁。

这一看大出意料,他所在的地方,竟然不是美人图中,也不是二十四桥,甚至不是皇宫和淩乱野,而是在一间石屋之中。

「山洞还可以理解,为什么会是石屋?我怎么会到了这种地方,难道我还没有睡醒?」这石屋十分宽敞,里面摆设简单,却有许多是华贵之物,像什么丝帘、毛毯之类,墙上还挂着象牙、兽角之类的装饰物,另外也有些像是自己做的家俱,手工粗糙,让伊山近看着纳閟,不知道这算是什么风格。

他躺在一条长凳上,上方是一个厚重结实的桌案,遮住了他向上的视线。

骑着他的女子,身材窈窕,肌肤洁白细腻,手臂撑在桌案上面,脸被桌案挡住,看不出来是谁,只觉得她用温暖湿润的蜜穴紧紧套住自己的肉棒,上下晃动玉体,嫩滑肉壁磨抆得他肉棒极爽。

不知道是不是他还没睡醒,总觉得这女人十分高大,比自己要高得多,简直就像一个女巨人一样。

她的一双玉腿也很修长健美,骑在长凳上面,可以轻易双脚站立,美腿一下下地屈膝伸直,就这样肆意奸着他。

当然还有另一个可能,那就是自己碎丹之后,身体也变小了,所以就觉得别人大,自己小。

伊山近心里一急,就想伸手看看,自己的手是不是比从前更小,可是一挣却没有挣动,他的手被反过去绑在长凳下面,捆得结结实实,怎么也挣紮不开。

双腿还好一些,笔直地伸在长凳上面,脚腕处也被绳索牢牢捆在凳上,连曲腿都做不到。

伊山近见多识广,被强奸的次数简直比别人一生做爱次数还要多,一看就明白了:他又被强奸了!

「喂,你谁啊,为什么趁人睡着做这种事?」

他很不爽地问,心里暗下决心,绝不能吃这閟亏,早晚得奸回来才行||如果这女人长得不太难看的话。

「你就是醒了我也会照做不误,这你就不用担心了!」那女人大大咧咧地回答道,声音听上去有几分熟悉。

她为了省力,趴在桌子上很无聊地奸着他,好借用手臂撑桌子的力量。现在听他醒了,就把桌子推开,骑坐在他胯上,蜜道紧密包含住他整根肉棒,面对面地看着被绑在长凳上挨奸的可怜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