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燕千泽心下了然,虽说他身为淫贼,床上功夫加之天赋异禀,比还不能完全发挥出媚骨销魂十分本能的妙雪该要高明得多,但毕竟已十多年不曾如此落力。
楚妃卿太过娇柔,与她上床之时总令他怜爱疼惜之意远多於狂野热情,这功夫搁下了这么久,一时之间也真难要他尽复旧观,至少得让他休息个几个时辰,等到他运起体内阴阳诀功夫,将昨夜尽欢之间吸取妙雪那浓郁精纯的处子元阴化合体内功力之后功力大进,再加慢慢找回当年御女的诀窍,等到晚上保证令妙雪泄得死去活来,乖乖成为令人魂萦梦牵的床上尤物。
突地伸手在妙雪臀上打了一记,拍臀的声音听似巨大,可用力却不重,挑逗的感觉比之打击的威力要强烈许多。虽说出其不意,但妙雪一夜颠狂下来,芳心渐开,也感觉得出燕千泽的挑逗意味;忍不住伸手抚护圆臀,侧了侧身,娇柔可怜的目光直盼着他,却没有半点要逃开的举动,那种楚楚可怜的媚态差点让打定主意今早不动她的燕千泽忍不住想要破戒。
「谁教你昨晚做作的那么假?」吐舌一笑,燕千泽伸手一揽,把还想故作挣扎的妙雪搂了过来。妙雪娇甜含羞地瞄了他一眼,虽没坐到燕千泽怀中,却也不离开他,任他那带着热力的大手在臀上来回爱抚,间中还似有若无地想探进紧夹的玉腿之间。
若不是幽谷中痛楚尚在,告诫着她即便天生媚骨,是老天生下来就要享受云雨之欢的女人,可终究花苞初破,不好好消化昨夜的经验,一时间还吃不消他那像是永无止尽的需求。她含羞听着他露骨的挑逗言语,感觉芳心被他诱得乱跳,几乎有种一发不可收拾的感觉,「尤其是第三回……假的好像故意的一样……不好呢……」
「哎……这……这都怪你……」知晓燕千泽收手之前可是名副其实的淫贼一个,胯下淫过的女子也不知有多少了,大家闺秀、小家碧玉、北国佳丽、江南娇花,说得上应有尽有,便是这些年来隐居此处,这方面的体验也比自己不知高出多少。
昨夜自己后头有些做作逢迎,自然是不可能逃得出他的眼睛,妙雪索性闭上美日,任他的魔手在臀上游走爱抚,娇滴滴地回应着,「毕竟你是名副其实的奸夫,可妙雪……妙雪昨夜才第一次……第一次试着当淫妇……一时难捏分寸……也是有的……」
「好妙雪放心好了……」乖乖不得了,换了血气方刚的家伙,光这句话就够让男人硬挺起来,想不好生发泄都不行!燕千泽心下暗自佩服:果然不愧是天生媚骨之女!含苞未破时还不觉得,只道她剑光冰寒、冷若冰霜,没想到妙雪一旦尝到了个中滋味,诱发出媚骨情慾的本能,无论一言语行动,都隐隐透出无比的媚惑之意,光这不经意的一句话,都令人不由心花怒放起来。
燕千泽不由警告自己,若不好生运功化纳刚吸取的丰沛元阴,等到功力大进之后再去碰她,一个不小心可能还会栽在妙雪腿间,「光刚刚出口的这句话,为夫敢保证,妙雪已是个够格的小淫妇了……」
「嗯……」听燕千泽说的这般露骨,臀上作恶的大手抚弄之间,种种奇妙的劲道源源而入,强时可以直透芳心,弱时也令自己有种想要摇臀追求他动作的冲动,妙雪只觉芳心之中虽生羞怒,却被那娇羞甜蜜的慾念赶到了边上去,也不知是否又是淫贼那令人又爱又羞的手段。
自从拜入师门,听师父说起自己体内的天生媚骨之时,妙雪羞得只想全心练剑,把这天生的本能抛在脑后,再也不愿想起。这么长的时间自己都是这么走来的,却没想到此时偏偏受了重伤,非要靠男女交合才能治疗!
妙雪本来好生犹豫,但既下了决定要让燕千泽借治伤之机占自己最大的便宜,妙雪也索性放开一切,干脆全心全意地做他的床上淫妇。也因此昨夜当燕千泽困着自己双手,展现出一副要欺负自己的淫贼样时,妙雪非但没有抗拒,反而欢迎至极,甚至为了满足他的征服欲,装出一副不堪蹂躏的样子,直到被燕千泽逗发情慾,才含羞带怯地让燕千泽征服得手,间中感觉确实特异,没想到似乎有些做作,令他不太满意。
「美侠女、美道姑放一百个心……」看得出妙雪欲语还羞,燕千泽虽知妙雪生性决断,既然决定献身给自己,就不会平白无故地顾忌着冲早要被自己摧毁的矜持,却没想到她这般快便准备全心投入。
尤其也不知是妙雪内功深厚、驻颜有术,还是体内那媚骨本能的影响,虽说她比楚妃卿还要大些,算来年纪已过四旬,可体态娇躯活像二八少女,床上搞起来几乎有种不堪蹂躏的青涩少女味道,令人怎也不想罢手,「不用想的太多……你骨子里就有天生的淫态……只要别顾忌太多,照着本能而行,就是床上一个让人欲罢不能的淫娃荡妇……说不定还能把为夫吸干……」
听燕千泽这般评说自己,妙雪只觉芳心中似有股火在烧,煎熬着她顺服那被他诱发的情慾,迫她心甘情愿地向他屈服;尤其臀上那大手不住揉抓着她丰腴多肉的部位,力道虽说偶尔有些过猛,可却比之纯然的温柔还多一分野性的诱惑。
既落入燕千泽之手,妙雪虽知自己早晚必会如此,却没想到这肉体竟如此不堪一击,一夜之间便即沉醉在他带来的种种淫慾手段当中,他的手法似正牵引着幽谷中那火辣辣的痛楚,令她娇躯愈发酥软无力,就算想要挣扎也乏力。
「好妙雪……这么快就想要了?」见她媚眼如丝,雪臀虽在自己手下不住轻扭缓摇、欲拒还迎,却是怎么也离不开自己的手,尤其腰臀动作之间,似带动着破瓜的微疼,令她眉目之中微显蹙然,忍痛的模样却带着些甜蜜的快意;加上雪臀款摆之间,原本被玉腿紧夹住的幽谷微微敞开,一缕流泄混着些许红光,正在那晶莹如玉的香肌上头摇曳着,那模样让燕千泽慾念大起,不欲罢休。
他轻轻咬住舌尖,迫自己清醒几分。虽说一早起来便行房事,在初升朝阳之下嬉玩也有一分异於平时的畅快,不过这般急色可不是件好事哪!他手指缓缓滑动,偷袭般地在她腿间轻勾了一把,汲出几许春泉,「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还真有几分滋味儿呢!」
「日高起?现在还早呢!唔……」给燕千泽奇袭得手,妙雪只觉股间一酥,有种想分开玉腿任他尽情享受股间桃花源地的冲动。燕千泽吟的两句诗她原还没品出滋味,细细一想才发觉他意中所指,想到自己竟一点抗拒不了他的挑逗,凝脂般的香肌不由又透出几分红润。
她勉力咬牙,硬是抗住了幽谷中那想被满足充实的冲动,玉手微瞋地在他手上一拍,声音却忍不住透出甜蜜诱惑的韵味,「你……你坏蛋……哎……这么爱逗妙雪……也不顾妙雪才……才刚破了身子……你……你给妃卿破身的时候,不是让她好生休息了一日才……才再动手……怎么现在就……就这么不疼惜妙雪身子?」
「哎呀……好妙雪想跟妃卿比吗?」燕千泽嘿嘿一笑,手指头又在妙雪幽谷口处刮搔了几下,好不容易才意犹未尽地从妙雪紧夹的玉腿之中抽离,吐舌轻吮着指尖的香甜,还带几分破瓜血丝的味道,那模样令妙雪娇中不由带出三分瞋,「妃卿鲜嫩娇甜……就算夫妻做了这么久,还是娇嫩有如小女孩一般,多用点力都彷佛会坏掉似的……跟妙雪你妖媚火辣,生来就要跟男人上床,享受云雨欢淫滋味的好身子可不能比的;何况……若为夫弄了妃卿之后,就无法克制的眼她日夜欢好。妃卿是舒服了,可别人不说,妙雪恐怕是第一个气为夫不知收敛,教为夫哪里敢多手?」
「算……算你说的实话……」虽说被他这样品说着实羞人,但妙雪却不得不承认,至少关於楚妃卿的部分,燕千泽算交代了句实话。即便二十年不见的现在,楚妃卿仍如当年的娇羞柔嫩,言语行动间泛着似水温柔,令她想不多照顾这娇柔的小妹妹都不成。想来燕千泽也该有此心,否则以楚妃卿的娇嫩,怕是真吃不消淫贼的需求,光昨夜的花开三度就不会是楚妃卿受得住的。
只是燕千泽意在言外,妙雪也不是真听不出来,可既提到了楚妃卿,心中那丝理智的余光便不由得又冒了出来。妙雪娇柔妩媚地飘了燕千泽一眼,也不知哪儿生出的力气,忍着幽谷中的痛楚逃回床上,摸索着昨夜被他卸下的衣裙忙不迭地穿着,甚至没顾及股间种种痕迹犹未清理,只想快些穿好衣裳,避开了燕千泽那饥渴火热的目光,「哎……求求你……快些……快些穿衣服吧……她们……可都在外头等着……妙雪献了身已羞得想死了……若还起不了床……那……那怎么成?」
见妙雪婉转娇羞,明明已经想要了,偏还是强行忍耐,燕千泽不由暗自惊叹,这媚骨的威力真是超出想像,竟能将妙雪这冰清玉洁、冷艳无俦的绝色女剑客变成这般模样,就连不经意的举手投足间也不住飘飞着诱惑;不过昨夜双修之后,就算不说她媚骨本能已被激发,那阴阳诀疗治伤创,令她体内功力依着阴阳诀的路子运行,一转道门正宗功体为阴阳双修媚功,将让她渐渐变得耽於情慾,只是这诀窍可不能让别人知道,否则妙雪会否恼羞成怒不算,光知道上当后的楚妃卿会对自己有多少怨怼,都不是燕千泽所希望见到的,接下来……还是等晚上再发威吧!
眼见燕千泽虽是小心翼翼地扶着步履蹒跚的妙雪出来,脸上那得意的神情却是怎么藏也藏不住。看他那模样南宫雪仙虽不由心中生火,却是无法开骂;一来自从燕千泽说出根治之法,南宫雪仙也猜到了五六分,若以此法治癒了妙雪真人体内伤势,虽说是解了燃眉之急,但终究是被这坏蛋占了大便宜。想到之前两人结下的梁子,当年妙雪真人出下知追杀了燕千泽几回,好几次都把他迫入死地,偏是给他逃了,现在却得将处子之身献给他,燕千泽哪有可能不得意忘形?
二来昨夜将两人送入洞房之后,见自己眼睛看着洞房门口再移不开来,楚妃卿也知她心里担心,毕竟燕千泽口头上欺负小孩子的功夫她可是知之甚详,给这小姑娘的观点想必不会好到哪儿去。她刻意解释了几句,连同妙雪真人的天生体质也说了出来,南宫雪仙不由瞠目结舌;即便连身为徒儿的自己,也不知妙雪真人竟有如此毛病,否则南宫雪仙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出言说服师父采用此法。假若那秘密已极的体质弱点被燕千泽发现,在他身为淫贼的魔手之下,妙雪真人想不吃大亏也不行。南宫雪仙真的好害怕,若是师父变得不像师父了,那可该怎么办?
当妙雪真人的身影从房门口出现,南宫雪仙不由吃了一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妙雪真人虽是装饰齐整,仍是上山之时的一身道袍,连发髻都整理好了,但那脸上的神情却是南宫雪仙打死也不相信会从师父面上出现的。望着燕千泽的眼中荡漾着温柔情意不说,眉宇之间再不似以往的冷傲冰艳,取而代之的是粉红的光晕,甜蜜的不像个修道人;虽是看得出来没有涂脂抹粉,可樱唇不抹而朱、嫩颊无粉却润,即便五官容貌一点未变,因着先前伤势甚至还清减了些许,可那满满的像是要从体内溢出来的娇媚,却比任何胭脂水粉、巧手妆扮更要来得动人。
相较之下,妙雪真人步履维艰,彷佛每走一步都带着些痛楚的模样,比之脸上的表情可要来得让人容易接受多了。南宫雪仙虽未曾人道,也听说过处子破身之苦,短则两三日、长到五七日都有,想要行动自如可是不易,尤其妙雪真人守身如玉地撑了这么久,偏又遇上了燕千泽这等淫贼,一夕之间连番颠狂欢乱,即便妙雪真人身具媚骨,只怕也要吃不消呢!
南宫雪仙才想站起身去搀师父,却给楚妃卿一把拉住,只能眼睁睁看着燕千泽得意洋洋地扶着娇羞莫名,步履之间难掩痛楚,但眉黛含春,兴奋满足的神情再也掩饰不了的妙雪真人走到桌旁。光看师父羞得不敢说话,连看都不敢看向自己三人,便猜得出被占了便宜不说,多半燕千泽手上还偷偷使着坏。
「师父……」
「嗯……」听南宫雪仙的叫声,声音中似乎还发着颤,妙雪虽想推开燕千泽,不要在徒儿面前表现得和他太过亲昵,却不得其法;自己的身子彷佛被抹上了黏胶一般,偎紧了他再不肯离开,加上燕千泽表面上规规矩矩地扶着自己,可贴在腰间的手却不住涌来诡异奇妙的力道,一波波侵袭着自己身子,偏生云雨之后,清修功夫似都被他在床上破去,就算知道他在偷偷运功逗弄自己,妙雪也起不了心运功反抗,只能期盼着燕千泽至少在自己妻子女儿面前不会弄得太过火。
「妙雪已经全好了……好仙儿别担心,再多休养个几日,待妙雪功力尽复,便可为你报此家仇,把你娘和你妹妹救回来。这次的事,你得……得多谢燕兄才行……」好不容易才把话挤了出来,却见燕千泽眉头似是有些不喜的一皱,腰间被他轻轻一捏,用力极巧,虽不怎么用力,却似直透进体内似的,差点没让妙雪叫出声来。
她回眸一望,也不知燕千泽是怪自己太过客气,还是怪自己表现得不够亲密,妙雪微微一怔,眼光和旁边的楚妃卿一触,见这妹子目光示意,这才想到不对,微微吞了口香唾,小小声地接了下去,「不……不是燕兄……仙儿该改称呼……该叫师丈才是……」
「是……」本来还真不想叫,但眉头才皱,妙雪微带厉色的目光已盯到了自己身上。虽说现在的妙雪真人再不像以往那般令人一见便不由生惧,到了没敢细赏那天姿国色的地步,可毕竟余威犹在,南宫雪仙也真不敢违拗。她嘟着小嘴儿,低下了头,许久许久才开了口,「谢谢师丈……」
「嗯,很乖很乖……」似要故意气南宫雪仙一般,燕千泽点了点头,语气中透着长辈对小辈知书达礼的满意,还故意伸手轻轻摸了摸南宫雪仙的头。虽是没摸得几下便即缩手,却已摸得南宫雪仙浑身发热,当然不是昨夜妙雪被挑逗得慾火焚身的那种热,而是一股火气不由升了起来。
幸好燕千泽缩手得快,更没多加调侃,若他依以往的性子再多说个几句,就算会被师父骂,南宫雪仙也要拔剑见个真章了。
「昨晚折腾一夜,想必妙雪也饿了。好妃卿,今儿有什么早点?为夫可饿得肚子咕咕叫了,昨晚可真累得为夫骨头都软了呢!幸好今儿个还能爬起来,总算是万幸……」
眼睛向桌上一瞄,看清了桌上备妥的食物,再看看楚妃卿夹在南宫雪仙碗中的份量,燕千泽嘴角微微一动,向楚妃卿送去了一个了然於心的眼光,那得意模样惹得楚妃卿瞪了他一眼。
「好啦好啦,坐下来吃饭吧!」见燕千泽即便占了便宜,仍不忘口头调侃,只见低着头的南宫雪仙似气得脑子都要生烟,被调戏的妙雪娇羞垂首,窍指轻捏着夹角没法开口,旁边的燕萍霜却是难得听到爹爹用这种语气跟旁人说话,似百不解地想要开口问。
心知这样不行,楚妃卿连忙解了围。她瞪了燕千泽一眼,却知这毛病多半是燕千泽打胎里落下的,怎么也不可能改的了,「今儿弄了不少东西,算给妙雪姐姐补补……毕竟那伤虽是治了,身子还须调养,是不是,姐姐?」
「嗯……嗯……也是……」被燕千泽这样调戏也还罢了,毕竟这人什么作风,自己又不是不知道;虽知在楚妃卿和燕萍霜面前,燕千泽虽不会当真动手,口头上却不会轻饶自己。
妙雪却没想到,竟连楚妃卿也要自己多补补,就好像亲眼看到昨夜自己在床上有多么颠狂投入一般!妙雪羞得脸红耳赤,偏又不好发作,幸好楚妃卿赶忙把话题岔到自己的伤势上头,让本来开口想问的燕萍霜似懂非懂地闭了口,这才敢把话接下去,「这十道灭元诀好生厉害……妙雪虽说伤势已癒,可也确实……确实得好生休息个几日,这个……这个……确实得要补一补……可得烦劳你了,妃卿……」
「是啊……妃卿的手艺最好了,妙雪姐姐你说是不是?」
「瞧你说的,」见燕千泽虽是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妙雪,坐到了椅子上,可眼儿滴溜溜的,却似还在想办法调戏妙雪一般,楚妃卿可真想把桌上的食物先送进他嘴里再说。即便天生媚骨,有着从外表完全看不出来的淫荡本性,可妙雪举竟修道几十年,加上还是在徒儿面前,老这么调戏她算是怎么回事?楚妃卿轻瞪了他一眼,「妃卿的手艺妙雪姐姐老早就知道了,比你还早呢!」
听楚妃卿和燕千泽斗起嘴来,妙雪嘴角浮起了一丝笑意,想要找位子坐下这才发现竟没了空位;而南宫雪仙虽似知道,却也没有起身让位的意思,正当妙雪寻思之间,却见燕千泽嘿嘿一笑,伸手在大腿上一拍,「好妙雪姐姐,坐这位子吧!保证温暖舒服,坐起来包你不会难过……毕竟是新婚嘛,总该腻在一起……我们那个时候好像也是这样黏着的,是不是?我的好妃卿……那时候你一开始还在怕羞,到后面愈坐愈舒服,就算吃完了饭也离不开,直到入夜了等为夫抱你去睡……」
「咦,真的吗?我怎么都不知道?」
「好孩子,那是新婚燕尔才会做的事,」摸了摸燕萍霜的小脑袋,拧了拧这小女孩柔软的脸蛋儿,燕千泽微微一笑,「等娘怀了萍霜,多了个萍霜的重量,爹爹自然就抱不动了……」
「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