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京都,路边,几个醉鬼三两的排成一排走路一颤一颠的,嘴里还嚷唱着不知道是什么曲的歌,经过车子的时候,三个人还对着车探头探脑的,直到看见车子里丁陇神色不善这才快速的走了。
周晨月在十五分锺前就下了车,虽然是百般不愿留已经睡着的丁矜师和丁陇单独在一块,但是,丁陇坚持不愿意送丁矜师回去以后还要再送她回去所以到了她家楼下就把她踢下车了,周晨月是想着,大家都是这么熟悉的人了,几家的关系摆在那里,丁陇再坏,应该也不敢把主意打到她姐的身上。
丁陇拿出打火机,因为身侧的车窗微微降下,打火机一点起来,火苗就飘了下,但,也总算是把他的烟给点了。
丁陇看了眼副驾驶位上的丁矜师,上车的时候,她还清醒着,可等现在,她却好像已经睡的很沉了,多半是因为酒后劲儿太足。
边上五十米就是丁矜师住处的入口,丁陇却并没有着急叫醒丁矜师,一支烟燃尽以后,他见身边的女人半点没有要醒的意思才忽然将手里的烟头扔了,朝着身边的女人凑近。
他的脸就停在丁矜师的脸前,甚至能感觉到丁矜师平稳的呼吸,就这样,认真的端详了几秒,然后,他就直接朝着丁矜师的唇压了下去。
这样的动作,无疑将丁矜师吵醒了,一睁眼,丁矜师对上丁陇近在咫尺的脸,一垂眸,看见丁陇正在对她做的事情,她抬手,就一巴掌落在了丁陇的脸上,然后将丁陇从她身上推开。
“丁陇,趁人之危这个词语再没有人比你更合适了!我警告你,事不过三!”丁矜师厌恶的抬手使劲儿的抆着她的双唇,脸上写满了恶心和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