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芷兰也知道,兰励并不是在问她,站了一会儿,也不见兰励回过神来继续问什么,贺芷兰便一个人走开了,留下兰励失魂落魄的像个疯子一样不停的自言自语着。
回到病房,林潺见贺芷兰安然无恙以后这才和贺芷兰说要回去,林潺自知,他大光棍一个继续留在病房也只会碍着人家小夫妻的眼。
“兰励他人呢?”见就贺芷兰一个人自己回来贺腾往外头看了眼。
贺芷兰摇摇头,“就问了我丁矜师要和丁陇结婚的事情是不是真的,然后就像没了魂似得一个人站在那里自说自应。”
“然后你就这样一个人回来了?”贺腾反问。
“不然呢?还指望我上去抱抱他安慰他一翻?”贺芷兰不答反问,然后在病床边上坐下,瞅了贺腾一眼,“怎么?心疼你战友了?”
贺腾也只是睨了一眼贺芷兰,没应答。
心疼那自然是说不上,关心是肯定有的。
“兰励应该是还喜欢着丁矜师的吧?”贺芷兰突然问道,问完话以后,又想到以贺腾这个闷木头低情商的人,哪里能懂得这样高深的问题,然后她又换了一个方式,说道,“丁矜师是一个女人,再坚强,也有脆弱的时候,兰励是个男人,既然还喜欢人家,为什么不追上去?哥,你是不知道,刚才在楼下我看到兰励那样子,我都想上去抽他两鞭子看他动不动。”
顿了顿,贺芷兰又补充道,“就像我们家的老牛一样,是不是非得抽他两鞭子他才会动上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