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比起旅社就是这一点好,高档酒店,设施都要更好,贺芷兰等贺父接电话的时候,就惬意的靠在软软的真皮沙发上。
贺父是一路从贺家跑着到了小卖部接的电话,一接起来,语气满是着急和担忧,“可是到了?见着你老板没有,人好相处吗?”
“爸,我下午两点多就到了酒店,但是,一到就去和他们谈事了,这才有空给你们打电话,爸你放心,老板人很好,还有个熟人,就是我打寒假工的那个老板的妻子,所以你放心,我在这里安全着呢!”
贺父一听有熟人就放心了许多,又交代了贺芷兰别给熟人添麻烦之后就挂了电话让贺芷兰给部队的贺腾打一通过去报个平安。
和贺父一样,贺腾也是从下午就在等贺芷兰报平安的电话,听贺芷兰说约翰的妻子莉菈也是团队成员之一,即便没有见过莉菈,贺腾也安心了许多,因为他见过约翰,知道约翰是一个很靠谱的大男人。
贺腾知道贺芷兰安全之后也没有要和贺芷兰聊天的意思,说了几句话,就把电话挂了,贺芷兰握着话筒一个劲儿的扁嘴,心里暗骂贺腾是大木头,生怕和她多说会儿话会吃了他似得。
而后,贺芷兰又给林潺打了电话,同样是报平安的,林潺的话就比贺腾多了,一听贺芷兰正在当年走失的城市,林潺轻轻的叹了口气,问了贺芷兰有什么感慨?
“哪里有什么感慨,这里的一切对我来说都很陌生,我记不住这里的一草一木,记不住这个城市的面孔,更记不住,曾经我住在哪条街道上。”贺芷兰语气淡淡,“更或者,曾经哪个见过我的人,如今见了我,也不会认出我,这就是感慨,物是人非,哪怕当年我找到了这个城市,一样找不到家,因为,这个城市,早已经没有顾芷兰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