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什么事情?无非是顾恩开春做的那些事情!这就成了我们顾家握在她手里的把柄了!”顾恒远叹了口气。
“恒远,可贺同学毕竟也才十九岁,又是农村出来了,咱们这样毁了她的事情,她从银行借贷了那么多钱出来,一旦她的事业毁了,那么多钱,她就是卖命都还不上,咱们也不能怪她要用这事来威胁我们了。”顾母跟着重重的叹了口气。
“她说,如果她的人生毁了,就要和我们顾家玉石俱焚。”顾恒远道,“难道,就此罢手?”
“爸,她一个兰腾公司谁知道能不能做的起来呢,一个芳疗馆,应该不至於像林潺的公司做的那么大,也许,她只是想自己脱贫而已呢?一个十九岁的女孩,能有多大的作为。”顾恩听到玉石俱焚四个字神经都绷着了,“爸,我知道,是因为我所以才让我们顾家错失了这次机会,对不起。”
“咱们顾家现在是步步都要小心翼翼,不可行差踏错半步。”顾奶奶看了眼顾恩,然后和顾首长道,“和报社那边说下,按照贺芷兰的要求做,发个澄清和道歉信函,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走稳。顾恩也说的是,一个兰腾公司,也不知道将来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