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枪的小战士梗着脖子,倔强无比,“我认为团长你这个决定带有私人情绪,这样的大毒枭一旦被他逃走,就很难再抓的道了!就算是为了牺牲的烈士报仇,为了人质的安全,我也不认为我这一枪开错了!”
“为了人质的安全你完全可以打他的手或者脚!有必要直接一枪打死?”参与的刑警队队长的表情也不太好看,“你们部队教出的兵就是这样的?”
“我一时情急,他那时候又在动,我怕一枪没打中会激起他的愤怒,会直接对人质造成伤害!”顿了顿小战士强调,“犯人手里有刀,并且,已经对人质造成了身体上的伤害!如果,你们认为我击毙犯人有错,那么我接受处罚!”
小战士说的也是句句在理,又是个倔性子,怎么也不认为他有错,
留下人收拾罪犯的屍体,刑警就像看了一场闹剧一样直接收队,几人商量着,还是决定到医院去看看人质,在刑警眼里,这个人质,也的确是有点胆子,在那种情况竟然也没有情绪奔溃做出刺激罪犯的事情。
想了想,几人一笑,不愧是贺副团长的媳妇,够胆子,没给贺副团长丢人。罪犯都把刀架在她脖子上了,她虽然有在掉眼泪,但愣是一声没吭,更没有特别丢人的喊着救她。
医院那里,贺芷兰打了针没多久就睡着了,毫无意外,当天晚上,发烧的厉害,半梦半醒中一会儿哭着喊着贺腾的名字,一会儿喊冷和痛。
“妈妈,贺姨怎么了?”邢嘉朗皱着小眉头眼睛里都挂着眼泪了,“贺姨说通,贺叔叔,快给贺姨吹一吹,吹了,贺姨就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