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她贺芷兰是做不到。

第二日，贺芷兰就坐着部队的大巴去了市里，而贺腾，则请了假就直接开着部队的车先去接了秦医生，而后在翻译社的附近等着贺芷兰和陈翠出来，等两人出门之后，才一路尾随两人。

这也是贺腾第一次，看到和陈翠侃侃而谈的贺芷兰，而说起的话题，却全部都是关於孩子的一切。

说不出，这一刻，到底是什么心情，痛大过於任何的情绪。

明明，那个和顾老爷子一块逝去的孩子早已经离开了她的生命，可如今，却成了她口里特别可爱的才出生几个月大的儿子。

贺腾想，如果，那个孩子还在，等足月生下来之后，等贺芷兰真正的当了母亲之后，那她一定会比现在，更加的慈爱，更加的幸福。

“她这个是心理创伤之后的一种自我保护，接近精神分裂，但是，还不算很严重。”秦医生和贺腾跟了一路，因为路上人多，贺腾又是比较机敏的人，所以，即便距离不远，能清楚的听到陈翠和贺芷兰的对话，但是两人却没有被贺芷兰发现。

“这个时候，她好像还不认识一些原本应该认识的人。”贺腾犹豫了下说了句，他记得，兰励说过，贺芷兰在扔玩具的时候，就像看不见他或者不认识他一样，而顾夫人在商场遇到贺芷兰的时候，贺芷兰也似乎没有把顾夫人认出来，而是将顾夫人当做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