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过你们结婚的照片，很漂亮！”小佳点点头，“我们寨子里结婚有我们自己的衣服，不过，是以彩色为主。我想，牛让那么喜欢我穿白色的裙子，我如果穿上你说的那种婚纱举行婚礼，他一定会很喜欢吧？”

贺芷兰听到这句话，有些惊愕。

“小佳，牛让已经不在了，你要从牛让的世界里走出来，你不能继续为了牛让而活，总是去做牛让喜欢的事情，同你结婚的是牛里，这对他来说，不公平。他喜欢你，所以，明知道你心里有牛让，可他还愿意娶你，这已经是他对你最大的纵容了。”

一个人付出的感情不可能是无尽的，毫无回报付出总会有终结的一天，贺芷兰是真担心小佳这样嫁给牛里，她和牛里的婚姻以后会出现一道屏障。

最可悲的婚姻，莫过於同床异梦了。

“小佳，牛里对你好，你心里是知道的，你嫁给他以后，心里可以想牛让，但是，只能偷偷想，偶尔想，因为，嫁给他，可你却永远只想着牛让对他来说，很残忍。”贺芷兰不知道该怎么劝小佳，重话，她不敢说，也没有资格说，毕竟，这是小佳直接的事情，她不可能像个当事人一样去指责小佳什么。

但是，她对小佳的担心也是真的。

贺芷兰自己是经历过婚姻，从结婚到离婚再到复婚，她比小佳了解，婚姻是真的要经营的，感情是真的挥霍的尽的。

“我知道。”小佳红了眼，点点头，“可有时候，总会情不自禁。你说的对，我总这样，对牛里不公平，谢谢你芷兰，我会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