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丁陇,还有谁能和顾恩这么有默契?顾恩一闹自杀,就能知道顾恩到底想干什么?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最大的可能性是丁陇。”陈贇看向贺腾问道,“你觉得有没有可能丁陇去出差只是表面上的事情?没准,这几天丁陇实际上是在京都安排接应顾恩?”
“上一次顾恩自杀,就有人先安排,将货车司机逼死,帮顾恩洗脱嫌疑,不排除是丁陇,和这次一样。”贺腾点头,道,“但是,丁陇这人做事一项滴水不漏,就算我们心里肯定是丁陇做的,可不一定能查的到什么。”
“退伍军人什么的最可怕了!就像那个老院长说的一样,特殊罪犯比普通罪犯少,但是,一旦出现,就是普通罪犯的几倍杀伤力。”陈贇一掌拍桌上去,“部队教给丁陇的,丁陇都拿来干什么了都?丁陇在部队就是了不得的,这出来了,更了不得了,他要犯罪,反侦察能力一流。”
贺腾没接话,虽然,现在很多怀疑都指向丁陇,但是,这些怀疑,全部都是大家的猜测,实际的证据,一个都还没有。
说实话,丁陇是退伍军人,贺腾作为在职军人,他是真的希望,他们的猜测,全部都是错误。
贺腾难得有空出来,中午,陈贇一通电话将几个哥们全部找了出来小聚了一下。
陈贇和贺腾从警局走,路过社区宣传栏的时候,远远就看到一个男人站在那指着上面的顾恩的通缉令在破口大骂。
“刘江,呵。”陈贇降下车窗,喊了声人,“我说刘教授,什么时候,为人师表的你也开始学泼妇骂街?顾恩没有玩弄了你的感情就把你抛弃了吧?怎么就恨她不得好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