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你说说看,临港市在龙脉哪处?”
陈诺想了想,用铅笔画出中华三条龙脉走向:“龙脉源于昆仑,向东南延伸三条大龙脉,北龙从阴山、贺兰山入山西,起太原,渡海而止。中龙从岷山入关中,至秦山入海。南龙由云贵、湖南至福建、浙江入海。”
“临港市恰好在龙脉结气处,而和平镇的兰叶山...我没判断错的话,应该是支龙的龙穴所在地,对方如果想布阵,十有八.九是在兰叶山上。”
啪啪啪。黄教授不住拍手,眼含赞许之色:“来之前,我和小徐也推测过一次,和你所推结果相差无几。”
黄教授口中的小徐是杂物科的唯一警员,深谙堪舆之道。
和陈诺一番交流,黄教授犹如寻得知己,不觉就聊多了,直到陆冲他们收队回来。
回来之后,一行数人聚在陆冲的房里开会,商定明晚的抓捕行动。
一直到傍晚,陆冲拍手散开,对刘勇道:“大勇你安排他们吃饭,好好睡一夜,明天准时待命。”
刘勇收起平时的嬉皮笑脸,安排人下楼吃饭。
他们住的地方是和平镇上唯一一家宾馆,房间有限,陈诺被安排和刑警队的唯一女警员余婷婷住一间,陆冲和刘勇住她们斜对面。
陈诺洗完澡出来,余婷婷正靠在床头和人打电话,陈诺本不想听,但一声林禹年还是窜进了她的耳朵。
陈诺拿了床头柜上手机,干脆去斜对面敲门。
开门的是陆冲,他也刚洗过澡,正拿浴巾抆着头发,见是陈诺,侧身让她进来。
“大勇呢?”陈诺没看到他人。
“睡不着,和小徐他们几个出去了。”陆冲让她坐在自己床上,捏了捏她的脸:“也睡不着?”
陈诺脱了鞋上床:“她在打电话,我出来转转。”
陆冲笑笑,也脱了鞋和她挤一张床,问她下午在宾馆无不无聊。
“有黄老师在,怎么会无聊。”陈诺笑:“他老人家能说着呢。”
说到这,陈诺想起来了,调出照片给陆冲看:“我和黄老师花一下午画的临港市龙脉走向图。”
她仰头看陆冲:“对了陆大哥,你懂什么是龙脉吗?”
陆冲咳嗽一声:“你说了我就懂。”
那就是不懂了...
陈诺解释给他听:“龙脉就是地理脉络,土是龙的肉,石是龙的骨、草木是龙的毛发,在风水术里,要首推地理五诀,分别是觅龙、察砂、观水、点穴、立向...”
陆冲听得糊涂,没忍住打断:“说简单点,挑重点讲。”
陈诺没忍住,朝他丢个白眼:“重点是我们怀疑对方在和平镇的兰叶山布了阵,旨在毁掉此处龙脉,如果不破阵法,临港市以后会灾祸连连。”
任何一个国家,需要守护住的只有两个,一个是国民,一个是国土。
人的生存依赖於土地,一切山川河流的磁场和人类的磁场理应当相互融合,达到和谐共处的一种稳态,一旦有人破坏了这种稳态,毁灭的不仅是土地,还有土地上生存的人。
可惜在科技发展迅猛,一切要以唯物主义为论点的当下,又有几个人会相信这种虚无缥缈的说法,寻常人更是想也不会往上想,至多会想一想怎么好好的就霉运连连了。
陆冲忍不住皱眉:“阵法要怎么破?”
陈诺叹气:“破阵的前提是得要先知道对方摆的是什么阵,陆大哥,明天你们去蹲点,我想和黄老师先去兰叶山看看。”
“不行,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你们不要单独行动。”陆冲想了想:“我和你们一块过去。”
“那收网的事...”
“让大勇先看着。”
第二天一早,陆冲开车带他们去了趟兰叶山,兰叶山海拔不高,但山头却不少,未被开发仍保有原貌,山路颠簸难行,问人之后,陆冲把车开去了最高的山头。
还没进山,陈诺就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大白天的,整座山静的诡异,连虫鸣鸟叫也不闻,隐隐透着一股煞气。
“黄老师,有没有看到黑气?”
闻言,黄教授瞪大了眼睛,黑气?什么黑气?他只能看到烟囱里冒出的黑气。
作者有话要说: 抛开鬼的真实性不谈,风水真的不算迷信,古代打仗,军师基本上都有这方面的本事,跟迷信无关。在文化大.革.命以前,中国有本事的术士是有的,文化大.革.命以后,就不好说了。
以前日本侵华的时候,在东北三省还埋了破坏大兴安岭的阵法,日本控制伪满洲国不少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