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终究属於你,不是你的,不要再执念了。”陈诺抱抱她,其他话没再多说。
沈家云哭得鼻子冒泡,陈诺也不嫌弃,给她拧掉,反倒是她自己不好意思了,又哭又笑的说:“我决定了,以后找个老实人嫁掉算了。”
陈诺眨眨眼,替老实人抱不平:“老实人刨你家祖坟了吗。”
啊啊啊啊。沈家云要气死了,砰砰砰锤枕头:“陈诺诺,我以后再也不要来你家紮心了!”
插科打诨了一会儿,沈家云没那么难受了,把被子往陈诺那边扯了扯,轻声说:“我决定明天再给他一个机会,如果他仍然当缩头乌龟,从此以后我们大路朝天,各自两边。”
陈诺关了灯,心里默默赞同。
......
陆冲加班到淩晨才回来,正如他推测的那样,奸屍的是个两次高考皆失利的男孩,性格内向,牛仔裤和衬衫洗得发白,头发也打理的整齐,这样一个男孩很难想像是混迹在工地上的建筑工人。
沉闷的性格,无望的未来,压抑的心理,以及叫嚣着冲破教育牢笼的性.冲动,造成这种变态到通过奸屍来填满性.快感。
审问到淩晨两点多,陆冲才下班回家,客厅小橘灯还留着,陆冲脱下外套,轻手轻脚的进屋,弯腰探进被子里摸了摸,结果什么也没摸到...
十二月的天,已经寒意霜浓,陆冲后背上还是惊出了一层汗。
他的小媳妇儿呢?!
陆冲开了灯,正要打电话找人,就发现床上少了一个枕头,静下心之后,其实也并非无迹可寻,比如玄关口多了双女士鞋,电视柜上放了一个女士包,卫生间里多一支牙刷...
陆冲悬着的心放回了肚子里,没再找人,动作小心的去卫生间洗漱。
半夜里,陈诺起夜了一次,上完厕所迷迷糊糊就回了主卧室,掀被躺下继续睡,还自发的往“火炉”跟前贴了贴。
陆冲:“......”
一夜到天亮,陈诺是被屁股上的“棍子”戳醒的,她不适的反手拨开,察觉到此棍非彼棍,咦了一声,睁开眼就看见陆冲面色绯红的脸。
“醒了?”陆冲有点忍不住的往她身上蹭了蹭。
陈诺呆愣的眨眨眼,刚醒来的大脑懵圈了,没搞懂好好的怎么就跑到陆冲怀里了,沈家云呢?
像是看出她心中所想,陆冲隔着秋衣摸摸她的腰,主动说:“不是我抱的,是你自己跑过来的。”
“把你棍子收起来。”陈诺被子里的手戳了戳。
陆冲没说话,眼神炽热的盯着她,无声传达着某种信号。
陈诺太熟悉这种眼神了,没怀孕的时候,他们不是没有在早上干过坏事,算起来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在一起了。
“不行的,婶婶在隔壁。”陈诺把脑袋埋进了枕头里。
真是要命!陆冲无奈叹气,掀被起床去卫生间,弄了很久才出来。
因为要去产检,陈诺只准备了沈家云的早饭,并且贴了张便条告诉她去向。
跟单胞胎的孕妇相比,陈诺的肚子暂时要比她们大一个月,别人还看不太明显,她的肚子已经开始鼓起了,两个豆丁也健康的生根发芽,心跳咚咚咚的强健有力。
B超医生和陈诺闲聊,问她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这个陈诺还真没想过,所以从B超室出来,她把这个问题抛给了陆冲。
陆冲几乎没什么犹豫的说:“男孩吧。”
“为什么呀?”陈诺以为他会喜欢软绵绵的小女生。
陆冲道:“因为多两个男孩,就是三个男人在照顾你。”
回答太官方,陈诺不喜欢,拍了一下他胳膊:“再重想理由!”
陆冲咳一声,总算说了实话:“不想以后我的小棉袄被别人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