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让我儿子恨我这个当爸的。」陈善合说完,就捂着脸压着属於男人痛苦的哭声。

「别走啊,我还没有说过瘾,走去哪里?难不成还要我给老爷子打个电话,让他亲自押着你们来一趟?」陈飞白见陈飞棠要走了,又出声喊住人,「陈飞棠,没错,我躲在你附近,就是要找机会把你淘汰出局,因为,在我心里,你没资格当军人!你配不上你的军装!」

陈飞白挣紮着想起来,却被江瑶冷眼压了回去,他呵的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对江瑶,还是对陈飞棠他们,又或者是自嘲,如今的他,连动弹一下都做不到。

「陈飞棠,在荣县的时候,你私自泄露陆连长妻子的消息,这要是换在别的人身上,就是除军籍都不算严惩,而你,却只是受了一个记过而已,不轻不重,不痛不痒,而你还能继续参加特种队的考核,陈飞棠,你不配当军人!你明知道陆连长已经结婚了,却次次以来看我的借口进津市部队缠着陆连长,你不要脸!江瑶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替她看着他丈夫,没有错!替她扫去虎视眈眈的盯着她丈夫的人,也没有错!」

陈飞白进入第二轮以后就跟着陈飞棠,为的就是要让陈飞棠出局,这就是他在第二轮唯一要做的事情。

「陈飞棠,你身为入职多年的军人,却不懂得判断周围的环境,在那样的环境,还矫情的烧火烤野兔饱腹,这是你蠢!你告诉我,部队里,要你这种蠢人有什么用?所有的错,都是你一个人造成的,你却觉得是我的错,陈飞棠,你何止没良心,你还没有价值观,你连学校给你上的思想政治课都被狗吞了!」

「什么道歉,假惺惺的道歉我要来何用?你要是真的觉得你错了,那你就去和所有人说烤火的人是你,和我陈飞白没关系!你去啊!有勇气,你去和所有人澄清事情的真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