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来自首的，院长在另外一间审讯室里单独审讯。」陆行止伸手指了指前面一间亮着灯的审讯室，道：「柴相龙喊着见到鬼，说是周晓橙找他复仇，然后疯了坠楼了，我们离开没一会儿以后那个负责的一个主任也疯了，同样喊着见到鬼了，这些医生被吓得不轻，说是周晓橙来找他们一个个的索命了，所以他们看着那个疯子同事没坚持多久就有人说要自首了，他们怕周晓橙的鬼魂会去找他们，所以一个接一个的都着急的说要自首。」

听到这，江瑶笑了声，暗道，看来默今天的辛苦也没白费，故技重施，果然让这些生活在封建迷信的原市的医生一个个都吓得屁股尿流的。

他们自首了，就等於他们背负着一条人命，江瑶本来以为他们还会再撑上一两天，没想到，也就一个下午的时间罢了。

之后江瑶就没再说话了，安安静静的跟在陆行止往前走，弯弯绕绕走了将近五六分钟以后才到了警局的临时关押处。

「陆少，柴总说买通医院的医生的人是柴相龙，这件事她不知情，她认了非法持枪和胁迫军属的两项罪名。」周俊民唾了口气，「这女人滑不溜秋的，大概是觉得她儿子反正都死了，能推到柴相龙身上的罪，那就都推到柴相龙身上。」

「又不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医院那边的医生都自首了，等会儿就能看到口供。」江瑶道：「以我的感觉柴总这种性格过於强势的人柴相龙做这种事情绝对是经她授意，或者说有很大的可能是她为了杀人灭口直接对医院下了这个命令。」

柴相龙今年都快三十岁了，到现在也没有结婚，在公司里也不过是任职一个小小的副总经理，可见柴曼纹根本没有给柴相龙多少权利，弄死周晓橙这样的大事，如果不是柴曼纹亲自授意，医院那边可能不会有人敢直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