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我问你个问题。」陆行止想了想还是决定来个迂回政策。

他把江瑶叫上蹬着的拖鞋脱下，然后让江瑶躺到床内侧进去，一副要和她聊天的样子。

等她躺好以后，他第一件事就是将她的手拿了过去放在了他的肚子上暖一暖，江瑶刚才在和默玩闹，所以手这会儿有点凉了。

「问吧。」江瑶没多想就点了头，然后将目光落在被他抓着的手上，她便用指尖在他的掌心挠了挠开了个小玩笑。

陆行止迅速的将手收紧，一边制止她的小动作，一边问道：「你对孙笑珊的母亲什么感觉？或者说是什么看法？」

「孙笑珊的母亲？」江瑶奇怪的看了眼陆行止，「可能是天生八字不合我第一眼看到她就不喜欢她。」

末了，江瑶问了句，「好端端的你问起她干什么？」

「那程夫人呢？你对程夫人什么感觉？」陆行止没回答江瑶的问题反而继续追问道。

「程夫人？」江瑶仔细的回想了一下那个和她像到几乎一个模子的人，「好奇怪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感觉，好像等我老了以后可能也会长的像程夫人现在的样子，因为我和她真的实在太像了。」

想要到现在想到程夫人都觉得这个世界真的太过奇妙了。

「只不过你今晚有点奇怪，好端端的突然问我这些干嘛？」江瑶狐疑，不以为然的随口开了句玩笑，「你该不会要告诉我孙夫人或者程夫人是我什么亲人吧？比如我是我爸妈捡来的，她们才是我的亲生母亲啥的？」